「你怎麼會在我屋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你是怎麼進來的?」慕初雪推開他,站在了窗前。借著月色看清了來人的面目。她明明讓自己的手下的人守在自己的屋外,卻沒想到墨無言還能進的來。
「就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我若是想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來,並非什麼難事。」墨無言輕蔑的笑道。
「你是後悔了,想來殺我嗎?」慕初雪朝後退了一步。
「你覺得呢?」墨無言一步步朝她逼近。
「我……不知道。」
慕初雪有些哆嗦,說不清是被夜晚的寒氣凍成這樣,還是害怕,她自知自己退無可退,也不是他的對手。
「別怕,我不會傷你的。」
墨無言將慕初雪禁錮在懷中。讓她貼在自己的胸前,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情難自禁。
「我困了。」
「過會兒,就讓你睡,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慕初雪抬起頭,清澈的明眸望著他,。
看著她的這副模樣,墨無言欲言又止,「算了~沒什麼。」
說完橫抱起她朝床上走去,將她放在床上。兩個人四目相對,忽然臉紅了起來。
「你還不鬆手……」慕初雪拘謹的說道。
說完,墨無言忽然像觸電了一樣,迅速將手撤了回去。
墨無言坐在床沿上坐了很久,兩人相顧無言,就這樣靜靜的呆著。一時間,屋內靜極了。
忽然墨無言捂著胸口,似乎是很痛苦的樣子,兩邊青筋暴起,看上去很恐怖的。
「你怎麼了?」慕初雪頓時從床上做了起來,拉了拉他的袖子。
「我沒什麼事兒。」
就算內心像萬蟲蝕心的感覺一樣,墨無言在慕初雪面前,依舊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這是中了蠱的症狀。」慕初雪扶著他的身子,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會知道?」
看著墨無言懷疑的眼神,慕初雪自嘲的說道:「你別忘了你義父是誰?他可是學醫的,我腦子就算在怎麼不好使,耳濡目染,自然也會懂一點。」
「我倒是小看你了。」
「這蠱是誰給你下的,是畢血閣中人嘛?」
「我這命本就攥在他們手裡,他們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墨無言閉上了眼睛,試圖壓制住自己身體裡的蠱毒的擴散,但是越壓制,便越是適得其反。
「把手給我。」
「你要幹什麼?」
「廢話那麼多,把手給我,我替你把把脈。」
慕初雪懶得跟她廢話,直接伸手扯過他的雙手。
「這蠱才下了一年?」
「嗯。」墨無言艱難的應了一聲,臉色發青,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慕初雪深知這種滋味,這是他們殺手組織慣用的折磨人的手段,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卻恰到好處的不會要了你的性命,為了保證自己手下的人對自己足夠忠心,一些頭目也會這麼做,並且按時給他們解藥,若是稍有不順心,這就是一種懲罰。
慕初雪看著墨無言的這副樣子,倒是顯得有些猶猶豫豫,或許這個蠱毒她能夠替他解了,因為這蠱毒她有幸在墨顏鶴寫的一本醫書上看到過,在替他把過脈之後,她心中便已明了,只不過,她一直在考慮自己究竟該不該這麼做,今日救了他,日後會不會給墨家造成危害,尚不可知。
但是出於自己內心的一種本能,慕初雪還是不願看著他這樣下去,這蠱毒雖然不會要了他的性命,但是長久下去,也會被折磨成一個廢人,這江湖上魚龍混雜,出現這類情況的比比皆是,但是能夠堅持到最後的早就所剩無幾了,或許,這就是一種劫數,一場消磨人意志的遊戲,有些人最終迷失在其中了,而有些人卻直接選擇了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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