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虎毒還不食子呢?」慕初雪有些難以置信,語氣也開始變得哽咽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人也是一臉蒙圈,同時對於慕初雪的身份也越發的好奇。
看著眾人一副想要一探究竟的表情,墨顏鶴給溫青韻使了個眼色,「青韻。」
「是~」
溫青韻立刻反應了過來,恭敬的作揖道,轉身對著屋內的眾人說道,:「這屋內的空氣有些悶,我看我們大家倒不如出去呆著吧。」
在場的眾人都是這麼精明一樣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在趕人的節奏,但是人家不願意當著他們的面透露些什麼事兒,自然也不能死皮賴臉的呆在這兒吧。
「我們大傢伙兒先出去吧。讓小丫頭一個人靜一靜。」
由靖安王爺發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待眾人走了之後,屋內就剩下了墨顏鶴和慕初雪兩個人了。
墨顏鶴將這個吊墜握在手裡,意味深長的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玉佩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手上,但是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這是你爹隨身帶在身上的吊墜,從不離身。因為……這是當初你爹和你娘的定情信物。」
「為什麼會是他?我可是他的女兒。他竟然這麼狠心的嘛?」慕初雪拉著墨顏鶴的袖子,不停的揉搓,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只有她心情煩悶的時候才會這麼做。
「即使這是你爹的東西,但是也不能證明這毒是他下的。畢竟,他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但是你確定到現在都不告訴我這個東西是誰轉交到你的手上的嘛,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你知道?」慕初雪兩眼汪汪的,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但是倔強的她,眼角的淚水卻沒有輕易落下。
「除了蘇君瑾那個臭小子之外,還有誰能夠讓你沒有防備之心。陵王府和蘇君瑾積怨已久,只是不知道這枚玉佩怎會出現在他的手上?」
「他說這是姐姐出嫁之日,於城門口託付給他的,讓他他日見到我之時轉交於我。」
「行了,這次的事兒你也不必多想了,好生的歇著,以後除了墨家給你的東西之外,不要輕易帶在身上。今日你有驚無險,他日,我就不能保證了。」墨顏鶴替她擦拭著眼角的淚花,摸了摸她的額頭,安慰道。
屋外,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呆在院子裡默不作聲的等待著。
慕痕宇趁眾人不注意順勢拉過溫青韻,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裡。
「四妹妹不是墨老閣主的女兒嘛,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爹?」慕痕宇質問道,當日在墨家的時候,墨顏鶴可是親口承認的說雪兒是他的女兒,他又怎麼敢忘。
「雪兒確實不是閣主的親生女兒,這是事實,只是閣主這麼多年以來將她視如己出罷了。不過,閣主和她爹本是舊識,只不過他們長輩之間的糾葛錯綜複雜,多說無益。」溫青韻半遮半掩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慕痕宇說道。
「就這樣?」溫青韻搖了搖扇子,轉而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
「沒了啊,該問的都問完了。」之後,慕痕宇便在也沒有吱聲。
「你倒是有意思,你就不想問問她爹是誰嘛?」
「只不過上一代的恩怨,又何必牽扯下一輩呢,反正不管怎麼樣,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妹妹。她爹是誰與我何干。」慕痕宇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慕三公子倒是看的通透,佩服佩服。」
慕痕宇對著他笑了笑,不再作聲,一陣涼風吹過,任發梢隨風飄動,淡淡的望著遠方。或許,不經意間,你就會發現,他的氣度和胸襟和慕初雪越來越像,可能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吧。
出了慕府的大門,墨顏鶴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剛才當著慕初雪的面他不敢說的太過,這曷芷草本就是劇毒,通過人體汗液的揮發瞬間便會奪人性命。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半年之後才會顯示出來。這次是幸虧發現的及時,加之,慕初雪又是在晚上佩戴的,沒怎麼流汗,幸而才會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今日若是晚來了一步,現在我們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了。」墨顏鶴冷著臉說道。
「何人會如此歹毒,竟然想到會用這種辦法,去害一個小姑娘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是要借我們的手去滅了西嶽的蘇丞相呢?他知道這丫頭若是死了,蘇君瑾是絕對脫不了干係的,所有的人都會懷疑到他的頭上,而且我們墨家對此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可惜的是,棋差一招,他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
「那閣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溫青韻問道。
「你去查查,這枚吊墜究竟經了那些人的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動我墨顏鶴的女兒?」
「是。」
墨顏鶴的臉上帶著一絲憤恨的神情,看得出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相信背後之人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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