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四妹妹,你是有什麼好的點子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慕痕宇看到自家妹妹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一臉疑惑地問道。
「有是有,只不過光是有這個舉報還不夠,在舉報薛世峰謀反之前,還需要藉助王爺和爹爹手下的力量,將我手上這名冊上的所有關於薛家做的那些污穢的事情全部散出去,而且一定要是民怨沸騰,這樣才能傳到陛下的耳朵里,惹的陛下龍顏大怒,並決心徹查此事。畢竟,做這麼大的事兒,總要有一個契機才才行。」
慕初雪一邊看著手上的那一疊的小冊子,一邊用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這是昨天晚上青韻大哥交給自己的,上面的信息真的比自己搜集到的還要全面得多。不光如此,這上面的記載的手段也很毒辣,真的不愧是他們這些老江湖出的點子,句句都能正中要害。只是,慕初雪好奇的是,這些東西墨家究竟是怎麼搜集來的,在她的眼裡,就搜集情報的這方面而言,明明攬月閣更勝一籌,可是青韻大哥昨日送上的的這份資料讓她顛覆了自己以前的認知,看來比起他們來說,自己的江湖閱歷還是太淺。
「雪兒,你這冊子哪來的?你說了這麼多,但是具體的該怎麼操作還是個未知數,就比如說謀逆這個罪名該由誰去舉報揭發,才最為合適,而且誰會肯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污衊當朝的兵馬大將軍,這不光是得罪他一個人的事情,還有他背後的整個薛家?」慕軒翼搖了搖頭,似乎不太贊同她的觀點。
「這冊子是我拜託一個朋友給我尋來的,對方身份敏感,爹爹就不要過問了,另外薛世峰身為如今的兵馬大元帥,爹爹覺得,此事若是由他的妻子去陛下面前舉報他謀反這樣的罪名,是不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還不會將慕家和靖安王府牽扯進去。」慕初雪露出了一抹邪笑,表現的完全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想法和睿智,她口中所訴說的事情明明是那樣的大逆不道,但是在她的嘴裡面說出來,確實那樣的輕描淡寫。
眾人對於她的言論覺得有些震驚,這麼惡毒的法子,實在是想一個深沉老練的謀士口中所說的。若不是親耳所聽,真的不敢想像,這是一個剛剛過完笄禮的十六歲的小姑娘出的主意,雖然有些荒謬,但是不得不說,這是最有效最簡潔的方法,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讓一個世家大族所毀滅。
慕傾年低著頭,對於冊子的由來也沒再多問,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肯定也有自己的秘密,沉思片刻,似乎是在考慮慕初雪剛才所說的話。
「雖然說這個法子是能夠比較有效的除掉薛家,但是能夠說動薛世峰的妻子絕非易事,倒有些異想天開了,她放著好好的大將軍夫人不做,去舉報自己的夫君作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想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吧,辦法總是人想的,站在權力的中心,有了各種利益的驅使,就算是親人也可以反目成仇,更何況是用利益捆綁的夫妻兩個,稍微使點手段,便可以讓薛世峰的夫人反咬他一口。」
薛世峰和他的妻子本就不是很和睦,在加上他在外面養了幾個妾侍,夫妻倆個可謂是降到了冰點,只不過在外人面前還要保持著恩愛有加的樣子,但是正是因為這一點,若是謀反這個罪名是從他的妻子嘴裡說出來的,才更加的可信。
「你是不是有了什麼好的打算,可否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探討一下?」慕軒翼問道。
「有,但是不告訴你。你們只需要最近幾日給薛家使點絆子就可以了。而且樁樁件件的事情,這兩本小冊子上都記錄在案,當然這些證物和證詞還有人,都需要靠靖安王府的勢力和慕家的勢力去獲取,一兩件事情,我相信薛丞相或許可以壓得下去,但是當這幾十件大大小小的事件同時被人發現,並且上報給朝廷,就算是他有三頭六臂都壓不下去。這些,就靠大家的努力了。我想對於王爺和父親這樣的朝廷的老手來說,這些事情一點難度都沒有吧,各地的學生和故交,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起來."
當慕初雪侃侃而談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眾人不約而同的望著她,因為這麼老練沉穩的話,真的很難讓人相信,是從一個小丫頭片子的嘴裡說出來的。
「雪兒,為父有一句話,一直想問你,卻不知道該講不該講?」慕傾年顯得有些拘謹,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這個女兒給她帶來的驚喜和驚嚇實在是太多了。之所以問出來,就是為了自己心裡能夠求個明白。
「父親,但說無妨。」
「你之前……是不是生長在皇室。」慕傾年思慮良久之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慕初雪手裡的動作忽然下意識的停住了,眾人的目光也隨之集中在她的身上
「為父知道不該提起你以前的傷心之事,你若是不想說就算了。」
「爹爹,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慕初雪始終都沒有抬起頭來,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因為她怕自己會在眾人面前露出破綻。
「若不是生長再皇室,不會有這樣的談吐和涵養,學識也是有限的,更不會結識蘇君瑾,墨家這樣的人物。為父看得出,你們應該是很早就認識了。」
「其實生在平民百姓家也好,生在皇家也好,這些都不重要。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世上,若是不會一些算計人的法子,沒有一些才學涵養,不會坑蒙拐騙,或許我就活不到今天了,女兒永遠都忘不掉,我能活到今天,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骨才過來的。」慕初雪輕輕地合上手中的冊子,收回袖子裡,笑了笑,若無其事的像在場的眾人說道,或許,是因為時間久了,那些傷疤就已經塵封了,再次揭開的時候,便也淡然了。
「以前的事兒,女兒並不想提及,我想從我進入慕家的第一天起,父親就已經派大哥去調查過我的身份了。既然查無可查,爹爹又何須在意呢?」
慕初雪的過去早就在兩年前,被墨顏鶴給親手抹去了,她的那段過往,除了自己身邊推心置腹的人之外,就沒有第三方知道了。之所以不讓慕家的人知道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對慕家的威脅也就越深,到時候深陷這個泥潭之中,便在也難以脫身。
「若是王爺和爹爹你們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七天之內,我一定能把這個事情辦好。」屋內的氣氛沉寂了很久,為了避免尷尬,慕初雪逐漸的轉移了話題。
「這恐怕……….」慕傾年看了他,頓了頓,看向靖安王爺的方向,雖然有點讚同慕初雪的做法,但是畢竟,他們的所謀之事太大,這樣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所能夠決定的。
靖安王爺點了點頭示意道:「我覺得可以賭一把,殿下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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