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笄禮可是姑娘家一輩子的事情啊,為何慕大小姐卻穿得如此樸素,難不成慕家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清平公主在薛輕舞的陪同下,緩緩走了過來,出言諷刺道。
真的是哪兒都有她的存在。
剛開始眾人還未留意到,待清平公主開口,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這一群衣裳。仔細一看,這衣服確實很是樸素,除了邊角的蝴蝶繡的比較精緻之外,倒也看不出奇特在哪裡,甚至都比不上慕初雪平常出門穿的衣裳。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不免覺得有些奇怪。看著慕家的人一臉的難意,不知該如何開口,這時候,在一旁看戲的墨顏鶴忽然說道:
「這也確實怪不得慕家,這衣服是我墨家請人定做的。若談論起來,也是我墨家的不是。」
「這衣服竟然是墨老閣主送來的。」
底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道。
「為什麼墨老閣主會送上這麼素淨的衣服呢。」
「我們不能只看外表,說不定內有乾坤呢?」
墨顏鶴不理會他人的眼光,對著慕初雪溫柔的說道:「丫頭,往我這邊走。」
慕初雪臉上掛著笑意,拖著一地長裙緩緩的走到墨顏鶴的身旁。慕初雪並不知道這條裙子究竟有什麼乾坤在裡面,因為為了給慕初雪製造一個驚喜,墨顏鶴這隻老狐狸在先前並沒有透露過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在慕初雪靠近墨顏鶴的時候,衣服上沒有花紋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幾朵蓮花,隨著慕初雪的走動,開始一朵朵的綻放開來,加上裙擺上展翅欲飛的蝴蝶,真的是美的像一幅畫一樣。
眾人不禁驚呼不已,這個場面至今還沒有誰見過呢。
「這裙子上的絲線是用特殊的藥水浸泡過的,只有在陽光底下才能夠閃現出來。根據不同的光線,變幻出不同的顏色。」墨顏鶴欣賞的看著自己這套成品,自顧自地說道。
隨著裙子自身散發的清香,還吸引了幾隻真蝴蝶駐足,是為這套裙子增添了不少亮點。
「原來如此,看來墨老閣主有心了。」眾人皆是換了一種語氣,因為這套裙子簡直是嘆為觀止。
身旁的薛輕舞臉色自然不會那麼好了,當年她的笄禮,薛家也是耗費了不少錢,弄得很隆重,當時一度被京中的人廣為流傳,自此,薛輕舞的名聲也在京城名聲大噪,但是比起慕初雪的這一身裝備來說,真的是不值一提。
「丫頭,喜歡嗎。」
「你的眼光,馬馬虎虎吧……」慕初雪笑著抬槓道。
「你個鬼丫頭。」墨顏鶴上去就用扇子敲了她的腦袋一下,滿是寵溺。
在場的人,但凡有個眼睛,都能看出這裡面藏著的一些貓膩。一個是在江湖和朝廷上地位都極高的墨家家主,一個是身在閨閣的閨中小姐,這兩個看似沒有任何聯繫的人,嬉戲打鬧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才認識幾天的。但是這其中的細節也沒有人敢去深究。
「夫人,雪兒的笄禮也該開始了,別誤了時辰。」慕傾年催促道。
林夫人在一旁,看著自家女兒如此受歡迎,一時欣慰,忘了時間,被慕傾年一提醒,連忙回過神來:「是是。」
說完,拉著慕初雪朝裡屋走去。
一群人跟著慕家的人進入了大廳之內,幾個有身份的坐著,其餘的人只能站在屋外。
慕家二老坐在大廳的主座之上,慕初雪則是像他們行跪拜之禮,這第一拜,為的是感念父母的養育之恩。
接下來就是林夫人為慕初雪梳一個髮髻,在插上一根髮簪便可。
在林夫人想要為慕初雪簪上髮簪的時候,墨顏鶴忽然制止住了,讓人呈上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這跟髮簪跟隨我多年,今日這丫頭的笄禮之上,我想為她親手簪上。不知林夫人可否賞我這個薄面。」這是他這麼多年唯一的心愿。但是在場的眾人聽到這句話皆是汗顏,因為一般這個環節都是由生母親手為自己的女兒簪上髮簪,再不濟沒有母親的,都是請的全福老人代勞,如此確實不合規矩,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就算再不合規矩,也沒有人敢阻攔什麼。
這原本就是個形式,慕傾年倒不是很在意,向林夫人使了個眼色,算是應允了。林夫人退到了身後,為墨顏鶴騰出些許地方。
只見,墨顏鶴從盒子中取出了一根簪子,這根簪子看上去應當價值不菲,本身是溫婉如玉的和田玉,上邊鑲嵌的是一隻金絲鏤空孔雀,最妙的是這隻孔雀嘴裡還閒著一串黑珍珠,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奪目。
這時候,眼尖的人忽然發現了一點,有人感嘆道:『你看,慕姑娘的裙擺上,出現了一隻孔雀唉。』
先前還未主意,只是現在那隻孔雀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顯了,羽毛上的絲線各色各樣,顏色種類就很多,看上去極為精緻和複雜。
「這場笄禮上,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墨顏鶴將這隻簪子細心的給慕初雪插上,喃喃自語道。在場的所有人當中,他對慕初雪的關心不亞於任何一個人。看著她哭鬧,看著她咿呀學語,陪著她長大,這期間傾注的汗水,絕對不遜色於她的父母。
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慕初雪眼角的淚水忍不住要落下,這一世,只因自己叫他一聲爹爹,他便對自己傾盡所有,她清楚的知道,能夠將一個人的光鮮亮麗的外表盡收眼底不難,但是能夠將一個人的難過感同身受去不易,而墨顏鶴卻是後者,精明老練的外面下,透著的是對自己的關切和愛護,此生,恐怕,無以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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