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西嶽早已是一個被蟲子蛀空的大洞了,就算沒有他把持朝政,也會有下一個的,西嶽現在的皇帝太過昏庸,不過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罷了,我想如今最頭疼的應該就是陵王爺了吧。Google搜索」
「怎麼說?」慕初雪問道,其實對於這些事情,她本人在熟悉不過了,當年那樁樁件件都時時刻刻在她的腦海里,她永遠都忘不掉。
「這陵王爺苦苦支撐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扶持一個這麼一個昏庸的君主,其實說來這應該並不是他的本願吧,想當初,西嶽在四國當中,一家獨大,是何等的威風,只可惜,這西嶽皇帝沒有一點本事就算了,還學別人疑心病很重,他害怕陵王爺把持朝政,有異心,為了制衡住他,非要娶人家女兒,娶了就娶了,又不好好對待人家,最後造成兮若郡主年紀輕輕就胎死腹中,上吊自盡了,死後還沒有一席安身之地,又是何等的淒涼。」靖安王爺換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
「而且聽說他們西嶽皇室,禍害完人家大姑娘之後,這下又去禍害人家二姑娘了,先前多年流浪,光陰不在,如今,昔葉郡主又遠嫁北楚,可笑的還不是正妃,也不知道過的怎麼樣,聽說還是未婚先育,想來不是怎麼好過的,真的是造孽啊?」
「你說這昔葉郡主真的是未婚先孕嘛,總感覺這裡面有個圈套。」慕傾年感嘆到,其實皇室里的彎彎繞繞實在太多了,太過複雜,根本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管是西嶽還是梁國,都是如此。
「反正不管怎樣?他已經禍害完人家兩個女兒了。你覺得陵王爺在好的脾氣,在怎麼忠臣,這心恐怕也要涼了,耐心也該磨光了,聽說近幾年,陵王爺已經不怎麼在理朝政了。西嶽的政務已經開始荒廢了。」
「是個人都會心涼的,但是我怎麼聽說,陵王府有三個郡主呢?還有一個,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關於陵王府三郡主的傳言少之又少,只聽說當初昔葉郡主流放出京,也跟隨著她一塊兒去了。只不過,之後便了無音訊了,對外也沒有放出什麼風聲出去。」
慕初雪就這樣心平氣和的聽他們說著,其實也只是看上去而已,每聽他們談論一句,慕初雪就感覺心被刀割了一樣,總是回想起當日姐姐死的時候那般的悽慘,連個入殮的人都沒有,當時那種情況下,慕初雪根本找不到人給她收殮,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草草將她給埋了。
每想到這兒,她對西嶽那狗皇帝的憎惡就更多一點,對陵王爺的怨恨也就多一點。
她有些懷念自己的二姐姐了,不知道陵昔葉過的究竟怎麼樣,需不需要人手,但是姐姐手下的人手已經足夠多了,保護她的安全應該不成問題,只不過皇室當中那些個陰險的手段,不知道姐姐是否能應付的過來。
「會不會一早在路途中就死了。」慕痕宇隨口那麼一說。
慕初雪聽完這句話,戳了一下慕痕宇,「你怎麼能咒人家呢?」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慕初雪就是當年的小郡主,但是慕初雪覺得這不是在變相的咒自己死了嘛,這話怎麼聽都覺得讓人不舒服。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看流放的路途中有多麼艱難,比我們打仗的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更差一點。畢竟她們是罪人的身份,底下的人也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一些人,這日子不會好過的,能活下來,都算是命大的。」
他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卻透著那麼幾分道理,當初那個隊伍如此的聲勢浩大,牽連的人數不勝數,但是最後活著回來的,卻寥寥無幾。
頭一年的日子最難熬,但是後來有了墨家的支持,她們也就逐漸脫離了管束,帶著隊伍開始流浪,朝廷幾次派人絞殺,都被擋了過去,但是仍有不少的損傷。
墨顏鶴執掌墨家近三十年了,當初都沒有辦法能夠幫的了她們,因為墨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得插手皇家之事,所以縱使想幫,卻偏偏心有餘而力不足,在加上當初墨家,反對墨顏鶴插手此事的呼聲比較大,慕初雪為了避免墨顏鶴難做,因此主動放棄了他的援助,硬生生的和自己姐姐挺過了那幾年。
這其中的心酸,已經不言而喻了,關鍵是當初她們姐妹倆還帶著大姐姐的兒子,這日子就更難過了。
還記得當初分別時,她對墨顏鶴說過這麼一句話,幾乎是哽咽的說完的:「老狐狸,我若是,能挺過這一關,那說明老天有眼,那我也不惘是你墨顏鶴的女兒。若是我沒有挺過這一關,就說明我們今生緣淺,父女情分已盡,願來世,我在做你的女兒。」
她對他,還是忘不卻那段父女情深,縱使知道墨顏鶴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且慕初雪每次在他的面前還總是沒大沒小的,但是就憑墨顏鶴為她做的事情,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就值得她記一輩子。
仿佛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慕初雪最終熬了過去,之後,她沒有跟著自己姐姐回去,而是跟著墨顏鶴,並且在他的幫助之下成功的進入了墨家宗祠,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女兒。
「這軍令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你就不怕他回過頭來發現是你拿的嘛,到時候,連你爹都保不了你。」靖安王爺皺著眉頭說道,原先他只以為慕初雪是偷得什麼玉佩之類的,沒想到拿的竟然是這麼重要的物件。雖然他對慕初雪的做法並沒有做出什麼評判,但是從他的話語之中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擔憂,這軍令可不是兒戲,一旦處理不妥當,就會引起兩國的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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