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墨無言看著身下人兒,卻整個人的心都亂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其實當初碧血閣使出那麼卑鄙的手段,他之所以沒有中招,是因為他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那是他一生走不出的陰影,直至武功修為盡失,最後還是自己義父助他重修。
慕初雪將被子移開,恢復了之前的紅顏之術,解開了墨無言胸前的第一顆扣子,第二顆,直到全部解開。
「你之前實驗過嘛?手法那麼生疏。」
「沒,我只聽她們講過。」
「這麼說,我是你的第一個試驗品。」
慕初雪看了他一眼,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了,慕初雪將兩隻手從他敞開的衣襟伸了進去,冰涼的手觸摸著他的胸膛,一路遊走至後背。
目光含水,帶著一絲霧氣,慕初雪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在心跳加速,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雪妹,你可知道媚術是用來幹什麼的嘛?」
墨無言忽然湊到慕初雪的耳邊吐了一口熱氣。
「幹什麼的?」
「你連幹什麼都不知道,都敢隨便用。你姐姐沒告訴你嘛?」
「姐姐說這是女子贏得籌碼,是用來防身的。」
「雪妹,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天真,但是……我喜歡。」
慕初雪忽然整個人一震。
「那你可聽你姐姐說過一句。那就是男人的話千萬別信。從今天開始,你可要牢牢的記住這句話。」
其實墨無言根本沒有用內力壓制住自己的心智,不是不行,而是他壓根就不想那麼做,其實偶爾放縱一下自己也是不錯的。
忽然猛地一瞬間,他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閃著絲絲光亮,她面上一熱,剛要開口,卻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他像是在拿她練手,卻包容了無限的愛意。
其實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麼你能否抵擋的了的問題,而是在於你想不想。但是墨無言把控的很好,絲毫沒有跨越那個界限,一夜纏綿,屋內的燈燭在不停的閃爍。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日子,只要不跨過那層底線就行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墨無言直接運用內里破門而出。把一旁站在那兒發呆的殷七給下了一跳,他當時還在猶豫要不要給他們開門來著。
「殷七,讓人把這門給報修一下,就說壞了。我還有事兒,就先出去了。」
這語氣不冷不熱的,看上去不是要發火的樣子,原先殷七以為少閣主是定要找他算帳的,沒想到他什麼都沒說,就直接走了,殷七不禁好奇,難不成他真不知道昨天的門是他上鎖的,還是他們一向冷傲的少閣主轉了性子了……
清晨的第一縷眼光照進了屋內,慕初雪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到墨無言不在。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慕初雪臉就羞的通紅,雖然墨無言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但是這一夜也不好熬呀。
當然慕初雪這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墨顏鶴那個老狐狸算帳的。
氣沖沖的穿好衣服,慕初雪就衝出了屋外,看到門口守著的殷七,慕初雪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怎麼,在這兒站了一夜了,聽牆根兒?」
殷七尷尬的笑了笑。
「我可告訴你,我可沒那麼好說話啊。」一想起昨日落鎖的那個人,慕初雪就恨的牙根痒痒。
「我………」殷七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帶我去找他。」
殷七立刻回復到:「少閣主一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誰說他了,我說的是你們閣主大人,也就是我爹,我爹。」慕初雪壓重了語氣。
「大小姐跟我來。」
議事大廳,只見溫青韻一個人坐在那兒核對帳目。
「你怎麼來了。」看到慕初雪走了進來,溫青韻感覺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常這丫頭要麼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間之內,要麼就是出去瞎逛,從來不會踏足墨家這些地方。
「那隻老狐狸呢?」
「啊?」
「就是你們閣主大人。」慕初雪強調了一遍。
「哦哦,閣主昨天晚上就走了,說是忽然想到有急事要去處理,過個兩三日就回來。」溫青韻回復到,昨夜閣主走的形色匆忙,也沒說清楚要去哪裡,就連他自己也感到納悶兒。
「很好,很好,有種他別回來,竟然敢溜。我倒要看看他能避我幾時。」慕初雪咬牙切齒的,看來那隻老狐狸是一早就知道自己要來找他麻煩吧,跑的那麼快。
「溜?閣主為什麼要溜啊?」
慕初雪瞥了身旁的殷七一眼,語氣清冷的說道:「你先出去守著,我過會兒在找你算帳。」
殷七忽然感覺如釋重負,風一樣的速度撤離了「戰場。」
「幹嘛這麼凶啊,除了當時你推我下台階的那一剎那,還沒見過你跟誰急過眼呢。」自那次,慕初雪推他堂堂墨家的右使大人下了台階之後,溫青韻仿佛一下子看開了,倒也放下了許多事情,久而久之,到是覺得這丫頭很有個性。
「是嗎,只可惜我這人一向都不好說話。」慕初雪完全不領情,自嘲道。
溫青韻溫然而笑,知道這丫頭在說氣話。抬頭的一瞬間忽然瞥見慕初雪脖頸處的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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