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言則坐在她的旁邊,倆人距離真的很近,都快貼上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事實上,慕初雪不能長時間筆直的坐著,她身子還沒恢復過來,還是很虛弱的,只能借著墨無言的力,才能勉強維持著這個姿勢……
「閣下,別來無恙啊,還未請教閣下的名號呢,是無歡教主宋連嘛。」
慕初雪調侃道,莞爾一笑,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樣。
「你怎麼知道?」
這丫頭給他帶來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他自認為沒有透露過任何身份的消息,沒想到慕初雪盡然能夠查出來。
「我不知道,我猜的啊。」
慕初雪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只不過是墨無言猜出來的,從他的行為舉止,做事風格推斷出來的,但是他並沒有實際證據,只不過慕初雪這一詐便詐出來了,讓她意想不到。
「你」
鬼面人都懷疑在這麼下去,他沒被仇家追殺致死,而是被這個丫頭給氣死的。
「怎麼了,猜出來還犯罪嘛?」
慕初雪毫不在意的說道,「不要忘了,我可是幫了你的忙的。你這可不是對恩人該有的態度啊,閣下,不應該拿點誠意出來嘛。」
那鬼面人沉默不語,他能反駁些什麼呢,他這次確實是來求她的,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便將臉上的面具摘下。
「這個可有誠意。」面具之下,是一個面容醜陋的男子,其實並不是他長的丑,而是被臉上的疤痕給遮擋了。
慕初雪倒是有些佩服他,可以看得出來眼前的男子原先也是一個翩翩公子,但是不知道他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但是能夠如此從容的面對一切,著實是不容易的。語氣是那麼的溫柔,「閣下到是很爽快。初雪佩服。不知今日在木槿樹下可有什麼收穫,還有那個木匣子可有找到。
「姑娘也是個守信用的人,宋某確實挖出了一百零七具骸骨,並且找到了那個木匣子。在此多謝姑娘。」每當想起自己的親人和族人一夜之間全部被滅,宋連牙齒便咬的「咯咯」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此番,自己大仇得報,是一個值得慶幸的事情,雖然並不是自己親自手刃了仇人,但是宋連此刻是真心實意的感謝她的。
「廢話,如果我不守信用的話,那你今日這個時間前來,肯定不止殷七一個人去門口迎接你的,而是滿院子都是我設下的防衛?最起碼弓箭手什麼的都要準備齊全,就等你一來把你射成篩子。」慕初雪訕訕一笑。
「為什麼?宋某不明白。」
「很簡單,當你一無所獲的時候,你還能準時赴約,要麼就是來找質問我的,要麼就是來殺我的,我說的可對。」笑似銀鈴,慕初雪將一縷碎發撩至耳後.
宋連笑了笑,讓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了,「姑娘倒是幽默,是個明白人。不知道姑娘想讓我答應什麼樣的條件。」
「我想讓你歸順於墨家門下,不知閣下覺得如何,之前你可是答應過我的,無論我提任何條件你都會答應的。」
「我倒做好了為姑娘效力的準備。這歸順於墨家門下,宋某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
「我也沒想到閣下如此爽快,這麼無理的要求竟然能答應,最起碼會跟我辯駁幾句。」
「宋某本是無根之人,並不在乎歸順於誰,只求能讓手下的弟兄有個安身立命的場所罷了。」宋連那麼多年以來,報仇是它堅持的唯一理由,如今一下子這個念頭倒下了,他內心忽然迷茫了起來,也不想再繼續著之前殺人的勾當,只求能夠讓手下那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過得好些。
「我雖然很缺人手,但是就算你有意跟著我,我也不會要的。」慕初雪冷哼了一聲。
「為什麼?」
「因為本姑娘駕馭不了你這種的,能夠秩序凜然的統領一個組織出來的人,沒有絕對蠱惑人心的本事,是做不成的。萬一哪天你拐著我其他手下跑了,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哈哈哈哈,慕姑娘真是幽默風趣啊。」宋連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讓人不禁被他帶偏了。
「笑什麼,我說的明明是個事實,但是你若是有能力拐跑幾個墨家子弟,我想墨老閣主是不會追究的,畢竟你也是人才嘛。」慕初雪汕汕的笑到。
「其實宋某很好奇的是,慕姑娘明明是慕家的人,為什麼會事事以墨家為先呢。就不怕慕府的人知道……」
慕初雪忽然臉色陰沉下來,慕家和墨家到時候她該如何取捨,她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同時她也不希望別人窺探她的隱私,所以單單手上端著杯子,安靜的喝著茶,默不作聲。
「莫非你們倆在一起了。」見慕初雪不做聲,宋連刨根究底的問道。
剛聽完這句話,慕初雪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她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這麼想的,一不小心被他說的話給嗆到了。
「咳咳咳」
殷七在一旁偷笑道。
「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人家姑娘家還沒同意,怎麼能說在一起了呢?」
殷七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說是墨無言在追求慕初雪,只不過人家還沒同意罷了。
「明白。是在下魯莽了。」宋連點了點頭,顯然他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但是單單看慕初雪和墨無言這兩人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殷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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