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回歸了正常,就在大家以為風平浪靜,所有的事情都快結束的時候,忽然一陣怪風席捲而來,來人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凡,而且數量還很多。Google搜索必定是帶了不少的人。
不一會兒,一群黑壓壓的人便將整個祭台圍了起來,為首的那個人帶著一格鬼頭面具,不讓人看到他的正臉。估摸著應該是他們的領頭人。
看到此情此景,所有的人首先想到的應該是護駕吧,好在周圍駐守的御林軍比較多,不一會兒,就將所有的人圍的水泄不通。
祭台上,那道士看到了熟悉的面孔,立馬爬了過去,抱住了那帶著鬼面具的人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教主,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但是不成想被那個他嘴裡所謂的教主一腳踢開。惡狠狠的說道:「我們教沒有你這樣的廢物,靠著這些騙人的把戲活命。」
那道士本身就有傷,被踢了這麼重的一腳,一下子打滾起來,在下面哀嚎。
「不知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御林軍的頭頭朝著祭台上的那個鬼面人喊道。
「呵呵,你們這群小嘍囉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那人冷喝一聲,不屑的說道。
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這可是皇家的祭祀祈福禮,沒有人能夠如此膽大妄為。除非是那些不畏生死,並且有實力敢和皇家對抗的勢力,如此一來,讓人不得不心生畏懼。
「這是哪冒出的勢力,要不要屬下派人去查查。」殷七湊在墨無言低聲的耳邊說道。
那鬼面人的耳朵動了一下,「你們不必白費精力了,查到了又有何用,難不成你墨家想和我們教派作對不成,我們兩派可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又是何必呢,你說是吧,墨家少閣主。」
他竟然全部聽到了,竟然在這麼遠的距離裡面,而且聽的一清二楚,說明此人內功不是一般的深厚,沒有十幾年的功力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但是還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他似乎並不想與墨家為敵。否則他不會說出那一番話。
墨無言朝前走進了幾步,一抹邪笑,「不知道閣下此言何意,更不知閣下此番究竟想做些什麼,不知可否給無言透個底。」
這是他們年輕人的較量,墨顏鶴自然不會插手,否則就有些以大欺小的意思了,雖然墨家並不懼怕你這麼你個對手。這世間,除了畢血閣之外,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墨家的地位。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本教出了一個背主棄信的叛徒,所以特來解決一下,免得他把本教的清譽給玷污了。」
那鬼面人鎮定的說道。
「閣下只是單單為了此事而來嗎,我看不盡然吧,如果是為了處理這麼一件小事,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吧。」
墨無言將扇子打開又合上,臉上明擺寫的的就是不相信嘛。
「哈哈哈哈,墨家的少閣主不愧是墨家的少閣主,如此年輕就能夠有實力撐起墨家的重擔。果真是個有眼力見的,真是佩服佩服。」
「承讓。閣下也一樣,武功內力竟然如此深厚。」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吹捧著,讓人看著總覺得有一絲絲尷尬。
「說正事吧。」
墨無言直接切入正題。
「少閣主果真爽快,我此次前來,無非是想依靠墨家的勢力來查一件陳年舊事,不知墨家可否答應。」
其實他原先並沒有這個打算,只是看見墨家出現在此次的祭天祈福禮上,所以改變了原先的策略,可以看出,其實,他準備的還是有些倉促的。
慕初雪暗暗想著,那鬼面人竟然是來找墨家辦事的,但是這架勢著實不像是求人的態度,怎的都讓人聯想到他是來砸場子的啊。
「有事好商量,但是我看閣下一點都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啊。」墨無言冷笑一聲。
鬼面人聽完之後,雙手背在身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少閣主也太小看我了,我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我有足夠的籌碼。否則,怎麼敢來和墨家談條件呢。」
「籌碼,什麼籌碼?」
「這個我現在不能說,這是有關墨家的負面新聞,我想你們墨家也不希望我現在公布出來吧。」
鬼面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仿佛料定墨家不會輕舉妄動。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堂堂墨家,在江湖上叱吒風雲多年,一直以正直的形象示人,怎麼會出現負面新聞呢,但是墨家弟子千千萬萬,也不排除有個別案例。有什麼負面新聞也不稀奇,也應該不會對墨家造成什麼大不了的危害才對。
「不知閣下想查什麼,還請明示。」
墨無言開口說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拖住對方,想先看看對方開出的是什麼條件,在下結論。
過了半晌,那鬼面人開口說道。
「我想查一件陳年舊案,就是十四年前年轟動整個瀛縣的宋家滅門慘案,我想很多人都不記得了。當年官府以懸案了解此事,時過境遷,現在又有人會關注的到呢。」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鬼面人忽然有一絲感傷,可以看出他內心的落寞。
或許,的確如他所言,在場的眾人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畢竟是在一個偏遠的縣城發生的事,肯定不會有太多的人知曉此事。
但是慕初雪總感覺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就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只不過一時想不起啊來了,只不過,她敢肯定,她一定在哪裡聽過這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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