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當我痴心妄想一下吧。記住本站域名」慕初雪搖了搖頭輕輕的笑了一聲,語氣是那麼的無奈和清冷,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這其中的辛酸,在場的諸位,除了墨顏鶴和慕初雪自己知道外,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這一世的牽掛,墨顏鶴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從小就比較倔強,那種不服輸的精神,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怎麼了,別想那些不高興的事兒了。明天,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如何,我聽說這京外的一個集市上小吃特別多,或者我們可以去看看郊外的桃花,開的正好,我給你畫幾幅丹青怎麼樣。」墨顏鶴連哄帶騙的,就是想岔開話題。
眾人皆是大眼瞪小眼,從來沒見過堂堂墨家閣主竟然會這樣,最吃驚的莫不過是慕家的那一群人了,他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墨家老閣主只是見過她短短几面,竟然會如此偏愛她,難不成他們之前就見過嗎,還是因為投緣的緣故,不得而知。
「我怕是出不去了。」慕初雪抱怨道。
「怎麼了?」
墨顏鶴忽然臉色沉了下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他們說我是妖女,還說要把我抓起來,你說,怎麼辦吧?」
墨顏鶴聽完之後,不拘小節的大笑了起來,忽然話鋒一轉,語氣低沉的說道;「呵呵~~,我倒想看看誰敢抓你,敢碰你一根汗毛,他便是與我墨家為敵。」
眾人被他的話嚇得不知所措,看到他那嚴厲的一面,眾人才會感覺剛才的那溫和如玉的墨家閣主都是錯覺,試想,若是墨老閣主當真是這樣的性子,又怎麼會當上那個墨家掌門人的位置。
皇帝出來打圓場,親和的說道:「怎麼會呢,朕能夠證明,慕姑娘這麼的聰明大方,溫婉賢淑,怎麼會是他們口中的妖女呢,這一切都是誤會。」
「不是就好。」帶著一絲清冷,不留任何顏面,其實慕初雪也很少見過他這個樣子,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爹爹一直是個和藹的人,在墨家當中,他對待門下弟子也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正好,悟悔大師正在我墨家做客,倒不如來請他評判一下,如何。」墨顏鶴絲毫沒有為剛才的解釋而釋懷,勢必要死磕到底。
「殷七,你去請悟悔大師過來。」墨顏鶴不給對手一絲喘息的機會。這是他執掌墨家以來,一貫的作風。強大的氣場撲面而來,讓人不寒而慄,墨家幾十年以來,若不是他在,怎麼會如此安定,發展迅速。
「是。」
才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無悔大師就被殷七弄了過來,慕初雪不得不好奇,他們是怎麼過來的,這墨家的分舵離祭台可離得很遠啊,她都懷疑大師不會是被殷七提過來的吧。看著這袈裟上面的摺痕,慕初雪大概是明白了些什麼。
「貧道聽說貴朽遇到了麻煩,特來詢問。」
悟悔大師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給人一種親和力,就像是彌勒佛一般。
皇帝站了起來,帶著一絲疑問,恭敬的說道:「大師不是此去西嶽雲遊去了,怎麼會那麼快趕回來了。」
「貧道途徑梁國各縣,發現有些乾旱的地方旱情嚴重,故而知道陛下必定為此事殫精竭慮,因此特地趕了回來。」
「不知大師有何妙言,可有破解之法。」
「貧道在回來的路上,算了一卦,從卦象上推斷,不出意外,此時必有轉機,這旱情應該持續不了多久了,天將降水也。」無悔大師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聽到這句話,皇帝的臉上忽然面露喜色。
「借大師吉言,希望能夠天降大雨,緩解西北各地的災情。不知道大師可能夠推斷出具體的時間,以安民心。」對於悟悔大師的本領,皇帝還是信的。
「不知陛下可還記得,終南山上,天降異象,貧道推斷,有一女,命中注定是福星高照,可保社稷太平。」
「朕自然記得,只是不知道此女現在何處。當初大師只告訴朕,時候未到,不能泄露天機。不知大師現在可以告訴眾人嗎?」皇帝似乎有些為難。
「阿彌陀佛,此女就在眼前,一支梅花獨慕雪,初雪蒙塵眾難尋。」無悔大師誦經一句,很認真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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