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還不都是陛下您慣出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有您撐腰,連我都管不住他。」靖安王爺,朝著蕭雲軒看著,附和道。
皇帝用手指著他,笑聲不止,滿臉溫和得說道:「皇兄,這是在怪朕嗎,我可是聽出來了。哈哈哈。」
「臣,怎麼敢怪陛下呢,只能怪臣教子無方,你說,這臭小子,要是有幾位皇子一丁半點的本事,我也不用這麼操心了。」
靖安王爺看似在吐著苦水,實則把幾位皇子都誇了一遍。
這話陛下當然愛聽了,不愧是能夠在這種波濤洶湧的朝廷當中站穩腳跟的靖安王爺,出口總不會得罪人的。不愧是老狐狸一個。
「皇叔,你看父王一天到晚就知道數落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點顏面都不給我。」
敢在皇帝面前不尊稱他一聲陛下的,可能也只有他一人敢如此大膽了,可見皇帝是有多喜歡他,給他的權限也很多。
「不留顏面給你也沒事兒,反正你臉皮厚。」皇帝打趣道。
看到他們兩個人聊的如此之歡,皇后坐不住了,她附在皇帝的耳朵邊上悄悄的耳語了一番,皇帝便立馬話鋒一轉:「對對,我把正事兒都給忘了……」
慕初雪也是汗顏,聊著聊著可以把她給忘了,她可是杵在這兒很久了。這周圍的人抓她不是,不抓她也不是,很是尷尬啊。
「雲軒,你說這問題該怎麼解決啊?」皇帝笑著問道,卻一點兒也不生氣呢。
蕭雲軒轉過身,和慕初雪對視了一眼。隨即,大聲的說道:「該怎麼證明清白,還是勞煩慕姑娘自己吧,若是慕姑娘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此事當從頭再議,若是不能的話……」蕭雲軒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禍國殃民,那輕則打入天牢,重則浸豬籠吧,或者亂棍打死也可以。你覺得怎麼樣,慕姑娘……」
蕭雲軒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慕初雪。
慕家的人一時摸不著頭腦,蕭雲軒這小子,到底是幫著誰啊。怎麼看,都覺得他是來砸場子的。
「好,我可以自證清白,但是需要世子殿下為我準備一些材料。」慕初雪不緊不慢,沒有絲毫的懼怕。
蕭雲軒漸漸走近了,來到慕初雪的身邊,邪魅的笑到:「好,慕姑娘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一定幫你辦到。」
慕初雪勾了勾手指,隨即蕭雲軒把頭貼了過去,雖說這麼做不太合適,畢竟男女有別,但是慕初雪管不了那麼多,任何時候保命要緊,再說,她從來也不在乎男女設防這些東西。
過了半晌,蕭雲軒讓人把所有的東西給慕初雪準備好了,可以說是他親自監督去辦的。可能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動手腳。她可是慕軒翼唯一的妹妹,縱然他看他不順眼,但是能幫還是要幫的。
那道士方才還一副氣定神閒的表情,結果看到慕初雪手中拿著的東西的時候,忽然慌了。慕初雪一臉淡定的走到了祭台之上,看著桌上那一盆清水,將手上的小玩意丟了下去,瞬間一團火球迅速的圍繞著水盆旋轉。
待到眾人目瞪口呆之後,慕初雪又從一個瓶子裡滴出了一滴看似透明的液體。水中竟然出現了「鬼」的血水。
動作流暢的做完所有的一切之後,慕初雪走下了祭台,經過那臭道士的身邊的時候,慕初雪對著他露出了一摸邪惡的微笑,看的讓人慎得慌。
水中起火,是因為偷偷放在水裡的一塊銀白色的物體,(在現代這個玩意兒叫做「鈉」)遇水反應,生成大量的熱量,所以能燃燒;後面滴的所謂的水變成血紅色,是因為慕初雪滴入的硝與水反應後恰生成紅色的液體,所以才會出現「鬼血」。
就在慕初雪剛離開後不久,忽然有一團鬼火在那道士的身旁若隱若現。
眾人驚呼不已,分分嚷嚷道有妖邪作祟,指著那道士說他是妖道,那道士此刻頓時驚慌不已,有些方寸大亂。
但是還是恢復了一往鎮定的神態,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點心理素質還是有的。
「怎麼樣?咱們都是同行,彼此彼此。」慕初雪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那道士僵硬的笑了一下,作為給慕初雪的回覆,此時此刻在眾人面前他有點下不來台。
他轉過身去,對著皇帝作揖道:「回稟陛下,這些都是最普通不過的小玩意,不足為奇,貧道這兒還有更深一層的道術。」
呸,更深一層的道術,怎麼不說是更深層次的騙術呢。
「既然天師想要做法,那就請便吧。」
皇帝大手一揮,清冷的說道。
其實他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了,只不過要保留一絲皇家顏面,總不能說他們皇室找了一個騙子來做法吧,否則天威何在啊。
那道士來到祭台之上,讓門徒去準備一些東西。
「我可以驅趕「蛇精」,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聽說過。」那道士扇動手中的浮塵,高傲的說道。
慕初雪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
不是她故弄玄虛,而是這個騙術她還真的沒怎麼聽說過,這也怪不得她,她也不是專門研究這些旁門左道,有些東西確實懂得不是那麼多。
看到慕初雪這副表情,那臭道士洋洋得意了好久。待門徒取完東西回來之後,他就開始了他的法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