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聞言背後一僵,有些尷尬的開口,「哀家自然有事,不過與你無關,哀家是來看小乖寶的。」
暴君淡漠的開口,「太后難道忘了中午說過,再也不想看到朕的話?」
呵,砸了他的頭,現在還疼呢。
所以,不給她見小丫頭。
太后停住腳步,頭也不轉的裝失憶,「哀家有說過嗎?誒呦,年紀大了,記性就不好了,你要是不想看見哀家,就請你出去,哀家不是來看你的。」
這話一出,暴君冷嗤一聲,威脅意滿滿的說,「朕待會要親自教蘇小九禮儀,你在一旁肯定會打擾,要是我教不好她的話,就只能讓蘇小九去跟那些五大三粗,不懂憐香惜玉的嬤嬤們學了。」
太后一噎,縱使滿腹經綸,可她此刻,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哀家還有事,下次再來,還有,你不許虐待哀家的小乖乖,不然老娘讓你中年再體會一次濃濃的母愛。」
別讓她逮著錯誤,不然她不非要他剝掉一層皮。
暴君顯然不是被嚇大的,臨危不懼的點點頭,低聲回復道,「嗯,母后慢走不送。」
太后穩健的腳步差點一趔趄,摔倒在地。
她轉頭看了眼站的四平八穩的皇上,暗道一聲:
狗兒子!
腹誹完畢,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偏殿。
暴君抬腿走到兩人相擁的地方,沉聲說道,「安嬪也想試試抄女戒的滋味?」
從剛進門到現在,倆個人一直抱在一塊,卿卿我我的。
身為宮妃公主,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安嬪歪頭十分不解,誰被罰抄了?
蘇久覺得腦殼疼,要是讓安嬪知道自己被皇上罰了,不大鬧一場就對不起她多年得來的凶名,所以急忙解釋道,「母妃,父皇為了教導我,特意讓我抄了女戒。」
安嬪轉頭一眼就瞧見了立在桌子上深藍色的書籍。
這深藍色的書面使她瞳孔猛縮。
這,這不是她花了好長時間,特意給話本子換的新書封嗎!?
為的就是掩耳盜鈴。
她「豁」的一聲放下蘇久,趕緊將書本塞到自己懷裡,又看了眼兩人的眼睛,皆是一臉不解。
她尷尬的轉頭對蘇久說,「皇上罰的對,罰的一點錯都沒有,我也要以身作則抄上幾遍,所以這本子我先拿去抄了,等會讓薑茶給你送一本新的來。」
說罷,她又緊了緊懷中的「女戒」一副義正嚴詞的說道,「時間誠可貴,皇上,臣妾去抄女戒了,您慢慢教導小乖乖,我就先走了。」
說罷,也不知道蘇殷城啥態度,直接腳底抹油,飛奔出了偏殿。
蘇久:「……」
暴君:「……」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卻還說不出來。
低頭又看見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泥人,他拿起來一看,頓時臉又是一黑。
他拿著泥人在手裡顛了顛,不夾雜絲毫感情的開口道,「這個朕拿走了,不許偷懶好好抄抄不完朕把你扔到鱷魚池餵鱷魚!」
蘇久眨了眨眼睛仔細回憶一下鱷魚池。
暴君經常喜歡把人扔進鱷魚池中,任由鱷魚將其撕爛,血遍沼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