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顫巍巍的幾人已經步步後退,顧一洛戰起的那一刻緊盯著幾人,保鏢立刻跑進了別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顧一洛以為可以見到原飛或者章傑的時候,卻沒想到這才是個開始。
剛從別墅的大門走進去,一個男人站在一側用甩棍向她的膝蓋打去,顧一洛立刻反應過來,抬腳將他的手掌踩在腳下,用膝蓋頂在他的臉上,男人鼻腔瞬間充血。
就在顧一洛低頭拾起地上的甩棍時,另一邊的樓梯又下來十幾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手裡面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顧一洛低頭淺笑著,不慌不忙的紮起了頭髮,緊接著縱身一躍從樓梯上跳入人群。
站在中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畏懼,在男人的嘶喊聲中一場鬥爭正式拉開了序幕。
顧一洛站在中間,不斷地揮舞著棍棒,保鏢的身上身中數棍,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地方,這對於顧一洛來說也是最拿手的一件事情,好久都沒有這麼暢快過了。
一氣呵成,大廳里已經癱倒一片,踩過所有的「屍體」來到了樓上,剛推開了一扇門裡面就是另一群保鏢。
而顧一洛手裡的甩棍,在已經變成了一把刀,眼神一陣立刻揮動著手裡的武器,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從旁邊房子出來的人,都已經被嚇的步步後退。
顧一洛也沒有忘記這一次來的目的,推開了一扇又一扇的門,可是始終都沒有看到原飛的身影,她立刻明白這些只不過是章傑的計策而已。
「居然給我玩這招,真是活膩歪了!」
顧一洛大笑著搖搖頭,保鏢看她有所鬆懈立刻揮舞著刀向她衝去。
顧一洛一個側身一腳就已經讓他從二樓掉了下去,再看看這些剩餘的男人,她也只能奉陪到底。
只用了十分鐘的時間,這棟別墅就已經狼狽不堪。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顧一洛,抓起靠她最近的一個人的頭髮質問著,「原飛到底去了哪裡,你快點老老實實的告訴我!」
男人守口如瓶的注視著她,顧一洛毫不猶豫的用刀劃破了他的手背。
「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告訴我,原飛到底在哪?」
男人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她根本沒有理會,繼續在他的身體上用匕首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悠悠的在耳邊說到,「傷口的大小決定了血液流失的快慢,正常人在一個小時之後,將會感覺眩暈致死,像你這樣應該不出半個小時,當然我也可以讓你快一點離去,但是我還沒有聽到我想要的答案,你說這該怎麼辦呢?」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一隻腳立刻踩在了男人的手掌,一聲尖叫全身的疼痛都呼之欲出,「我說,我說。」
顧一洛這才挪開了腳,等待著他從嘴裡說出了原飛的下落,「人就在地下室,從那個柜子後面就可以進去,旁邊的花瓶是機關。」
對於這樣的暗道她在熟悉不過,只不過還是需要一個人試試。
拉著男人走上前打開了地下室的通道,和他一起找到了披頭散髮的原飛。
昏暗的房間裡原飛躲在角落裡,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黑眼圈都要侵占整個面部,顧一洛甚至有點不認識他。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事情?」
在她的逼問下,說出了所有事情的事實。
從原飛第一天綁架到這裡,就已經遭受了皮肉之苦,不僅僅是皮鞭還有其他一系列非人的對待,除了這些他也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顧一洛實在聽不下去,直接一刀插入了男人的腹部,一腳將他踹到了旁邊。
上前握住了原飛的雙手,查看著他身上的傷疤,十分懊惱當時為什麼沒有多問問他。
「原飛,你怎麼樣了。」
原飛瑟瑟發抖的鑽進角落裡,卻不願意和她說話。
顧一洛察覺了異樣,眯著眼睛用提醒的語氣喚醒他的記憶。
「是我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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