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洛爬上十六樓的時候,陸梓北正捧著一份文件在看,眉眼間滿是認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顧一洛站在陽台邊上,一手拉著欄杆,一手將手錶上的絲線收回去,順便欣賞了一會兒眼前這副畫面,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看來這話不假。
她極輕地叩擊了兩下醫院的透明窗,正在看書的陸梓北眸光一頓,抬眼朝這邊望過來的時候,顧一洛已經用自己的特製手錶將窗戶從外面撬開了,她推開窗戶,從外面爬了進來……
陸梓北:「……」
他是住的十六樓吧?
「陸梓北,我們又見面了!」顧一洛笑意吟吟地往裡走,她輕車熟路得如同在自己家,先是走到跟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兩口後,似乎是發現他一直看著自己,又扭頭問,「你喝嗎?我給你倒。」
「不用了。」陸梓北原本緊繃著的唇角往下壓了壓,他怕他不往下壓就會止不住的上揚,暴露自己此刻愉悅的心情,「你是怎麼上來的?」
顧一洛吞咽下剛灌進口中的水,放下手中的透明玻璃杯,唇邊還沾著一層淡淡的水珠說:「就,爬上來的。」
她極快地眨了下眼,淡定地補充道:「也不是很高。」
陸梓北點頭,「嗯,也就十六層。」
一般的保鏢跟士兵都爬不上來的高度而已。
顧一洛給自己搬了個凳子,很是自然地坐到了他床邊,語氣熟稔地問:「你怎麼還沒睡?」
「工作還沒處理完。」陸梓北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唇邊浮起一抹笑意,他瞥掃了向非常自覺的某人,在看清她的打扮時,目光微微一頓,「你就穿成這樣爬樓?」
「啊?」
聞言,顧一洛才想起低頭去看自己的打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因為太懶不想換衣服,所以只套了件風衣,裡面還是那件黑色吊帶裙。
她下意識地解釋道:「我穿了防走光褲。」
陸梓北:「……」
他不是想問這個。
「你其實不用在意我,我就是想你了,所以來探個病而已,你好好看文件吧!」顧一洛說著,就將椅子往旁邊挪了下,以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做出什麼逾越之舉。
陸梓北不由失笑,「顧小姐的探病方式,倒是與眾不同,別人走門,你走窗。」
「我那不是被逼無奈嗎?」顧一洛一臉無奈地看著陸梓北,忿忿不平地吐槽道:「這醫院好端端地把大門關上,我不走窗我根本就進不來。」
陸梓北沒忍住極輕地笑了聲,眉眼間的清冷一掃而空,「想來是顧小姐剛回國,所以不知道,這家醫院每日過了探病時間後,就會鎖門,除了登記過的病人家屬外,其餘人都不能進來打擾病人休息。」
「原來是這樣啊。」
他抿著下唇,看向顧一洛的眼神卻不自覺地軟了幾分,不知為何,他明明是今天才認識她,她卻總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陸梓北仔細搜尋盡了大腦里的每一處記憶,也未曾尋到一絲半點與她有關的記憶,可那種熟悉感卻一直縈繞在他心間,久久揮之不去。
顧一洛見他盯著自己發呆,不由心中歡喜。
她就知道,就算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他也不會徹底將自己忘卻。
陸梓北靜靜地看著文件,可他的內心卻沒表面這麼淡然,他能感覺得到,她一直在看著自己,而且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情緒相當飽滿。
有思念有欣慰有滿足也有……深情?
想到這,陸梓北覺得自己怕不是瘋了,不然怎麼會連頭都沒抬,就能從她的視線中判斷出這麼多東西來。
他沉寂多年的心,就像是一朝忽然覺醒,無法再度復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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