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態度非常強硬,毫不退讓。
邦尼直接驚在了當場。
夏蘭不給她辯駁的機會。
「你說是我們紀同學下手的,那麼,請你拿出證據,酒吧里的視頻我看過了,我們紀同學連你們的人都沒有碰過,請問,她怎麼對付你們,通過空氣麼?」 ❁
「按照你這個說法,如果是紀同學使用了藥物,那麼,你們經過醫學檢驗,一定會發現問題,醫學檢測報告呢,我需要證據。」
跟著來的媒體非常關注這件事,直播把這一幕全都拍攝了下來。
這時候,不少人都在關注這件事。
因為事情鬧得太大,紀初星的粉絲也在關注這件事。
夏蘭老師強硬的態度讓國內越網而來的網友感到安心。
但是,媒體的直播間裡,還有攻擊紀初星的不少人。
「邦尼!拿出來!誰怕誰!我們有檢測報告!」
「太過分了,這是霸權,試圖利用不正當競爭消滅對手!」
「紀初星這是給自己的隊友清除障礙,導致比賽失去公平性,拿出檢測報告,曝光她!」
直播間裡的彈幕,邦尼當然看不到。
面對夏蘭強硬的態度,邦尼開始有點沒底氣了:「總之,這件事跟紀初星脫不了關係!」
「我們的選手,就是因為跟她發生了矛盾,所以才這樣!」
夏蘭特別糾正:「不好意思,是你們主動挑事引發矛盾,謝謝。」
「反正我只有一句話,拿出檢測報告,既然是使用了藥物,就說明到底是什麼藥物!」
「反正直播間開著,讓全球觀眾看看!」
邦尼冷笑:「紀初星是醫學聯盟的人,普通的醫學檢測,根本不能檢測出來!」
「我認為,像她具備了這樣強大能力的人,根本不該參加比賽!這有違背比賽的公平!」
事關紀初星,這件事自帶熱度。
直播間裡的觀眾也是五花八門,彈幕花得看不清。
這時候,傳來少女清晰的聲音。
「是麼?我厲害,怪我咯?」
「你們酒精過敏關我什麼事?你們S國真奇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怎麼不去做國際法官呢?」
「算了,國際法官讓你們做,全球得造成多少冤案。」
少女的聲音清凌凌。
她就從樓上下來,後面跟著一個護花使者薄二爺。
看到紀初星出現,S國的選手情緒都很激動!
清醒過後,回想自己做過的丟臉事情,他們恨不得讓紀初星消失。
可惜,他們的情緒,沒有影響到紀初星。
S國帶隊導師邦尼的反應也比較大。
主要是她看到了薄硯琛。
現在全球都知道,紀家族和廖爾家族聯姻,埃爾維斯就是紀初星的未婚夫。
廖爾家族主要勢力範圍在美洲。
S國屬於美洲。
邦尼擔心薄硯琛會直接出面維護紀初星。
她想多了。
薄硯琛只是淡淡地看過來一眼,這點小事,都不夠給他家寶貝解解悶。
夏蘭倒是已經對兩位大佬免疫了,甚至這些人總還因為紀初星年紀小,忽略了她是個大佬這個事實,下意識想要維護她。
「紀同學,你怎麼下來了?這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紀初星晃了晃手裡的手機:「不了,我認為,這件事有必要報警,我已經報警了,最近的,十分鐘他們就能過來。」
聽到紀初星說報警,不僅S國的選手臉色變了,連邦尼的臉色也變了。
這並不是他們想要的過程。
「不僅這樣,我還順便告訴了一聲國際主辦方,這件事,還是官方來處理比較恰當。」
夏蘭一愣,而後點頭,非常贊同紀初星的決定:「也是,畢竟是大事,我也沒見過在這樣的國際賽事裡,有哪一個國家的帶隊導師,有權利要求別國選手退出比賽,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場國際賽事,是你們家玩的過家家遊戲。」
跟著來的媒體看著這個陣仗,瞬間愣住了。
啊這……
怎麼跟接到的消息不一樣?
直播間裡的觀眾也愣住了。
彈幕開始轉變了風向。
「所以,我們吃了一上午的瓜,其實,這事兒,既沒有主辦方來處理,也沒有警察處理,都是他們自個兒說的?」
「那什麼,不是信誓旦旦地說,紀初星利用特殊藥物了麼?」
「網頁截圖都還在呢,醫生檢測說是藥物反應導致的!啊這該不會是檢測結果是造假的吧?」
「看到這兒,我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
「不是,我有個疑問,紀初星背後是兩大頂級家族,她要是想讓退賽那不是一句話的事,要這麼彎彎繞繞?」
「我也有一個疑問,她是醫學天才,她要運用藥物,還會露出破綻?」
一瞬間,直播間的觀眾們似乎明白了什麼。
直播間倒是沒敢把薄硯琛拍進去。
畫面里,只露出了一雙修長的腿。
但是,男人的聲音卻很清晰,而且還是非常標準的國際英語。
「為了避免大眾認為紀家族和廖爾家族控制了主辦方,要不要調國際刑警過來?」
邦尼的臉都白了。
邦尼哪裡敢說話啊!
這,這點事情,他們哪裡敢勞動這麼大的勢力。
而且,這也不是邦尼想見到的局面,她只想讓紀初星退賽!
只要紀初星退賽,S國奪冠是必然,到時候,在國際上嘲諷鄒晨、陸妍妍那些人,就是勝者為王的遊戲!
吃瓜群眾原本在興致勃勃地吃瓜,這會兒突然發現,手裡的瓜味道不對了!
跟著過來的別國選手,其實就是過來看熱鬧的。
如果能讓紀初星禁賽,那當然是一件好事,畢竟她太強了,只要她不參加比賽,任何人都有爭奪第一的可能。
而只要她參加比賽,其他國家獲得第一的可能性就會大打折扣。
他們只敢在網絡上非實名攻擊,哪裡敢在直播鏡頭前說什麼。
昨晚的事情,確實是紀初星搞的鬼。
但不論是薄硯琛還是薄司然,都猜錯了。
紀初星真的沒用紀景瀾實驗室偷來的那些東西。
畢竟,一克六位數呢!
她捨不得。
她只是發現了對方的體質特殊,誘發了一下他們的過敏體質。
變成那樣,完全是他們抵抗力不行!
而且,就憑他們那樣罵她的隊友,連帶著把國人都給罵了,那點教訓,算是輕的了。
昨晚的豬頭臉,算是自取其辱。
但這事兒,傻子才承認。
而且,現在這個局面,可不是她造成的。
紀初星抱胸,打量著三人的完全沒有消下去的豬頭臉。
突然的,抓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的手腕。
對方不知其意,用力地掙扎開來。
「你做什麼!」
「你,你圖謀不軌!」
紀初星攤手:「把個脈而已。」
她奇怪地看著對方:「你們不會,根本沒有吃藥吧?」
她為自己的想法點讚,小眼神在幾人身上打量:「碰瓷?想取消我的比賽資格,這如意算盤打得挺不錯的。」
這時候,薄硯琛拿了濕紙巾,慢條斯理地給紀初星擦手。
嫌棄的意味,非常明顯。
看得一群人火大!
紀初星的目光,放在邦尼和那三個S國的男生身上:「你說得沒錯,我能力很強,醫學是我的強項,但你們這?值得我浪費六位數一克的藥劑?哦,別太高看自己。」
「而且,你們昨天,見了什麼人,誰給你們注射了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