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頓了一秒,「啊?」
葉寒淵看了看眼前的酒樓,又看了看她,俊眉皺起:「快說。��
楚安然有點莫名其妙:「你想要我說啥?」
葉寒淵眼眸微眯,皺起的眉梢已然有些不滿了,「你請屈南簫喝酒。」
「哦,那是前幾天的事情了,剛離開禪宗那會,慶祝……不對,你怎麼知道?」楚安然猛然醒悟過來,那天葉美人並不在,怎麼會知道她請小白喝酒了?
當然,用的還是他的錢,他的酒。
葉寒淵微微移開眼,俊臉有些不自然,但表情仍舊酷酷的說道:「本座當然知道。」
楚安然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似乎,她的一舉一動,真的沒能逃過葉美人的眼皮子,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想到一直藏在她體內的靈魂之力,楚安然心思更是無奈,葉美人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幾分真心呢?
哪怕僅僅只是當她是朋友?
見楚安然不說話,葉寒淵不由朝酒樓走進了一步:「這裡有座酒樓。」
「嗯。」楚安然興趣缺缺的應了一聲,顯然提不起什麼興致。
葉寒淵眼中的不滿更深了。
他板著一張俊臉,冷冷的道:「你不請本座去?」
這女人怎麼回事?!
用他的錢他的酒,請屈南簫上這種地方。
現在他們都到了門口了,她居然都捨不得請他麼?!
然而,楚安然聞言,卻猛然後退了數步,大驚失色:「別!我很窮的!我可請不起你!」
葉寒淵:「……」
他的臉幾乎已經要轉黑了。
看著避他如蛇蠍般的楚安然,他臭著臉,二話不說的將楚安然抓了回來,臉色陰沉的就往酒樓里走。
「本座有錢。」
楚安然一臉無語:「你有錢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啊。」
「你請。」葉寒淵堅持。
楚安然掀桌:「大兄弟,我沒錢請你啊!」
葉寒淵『嘩啦』一下,面無表情的丟了幾張銀票給她,塞進了她懷裡:「你現在有了。」
楚安然:「…………」
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到底在抽什麼風!
她只好無奈的跟著走進酒樓,酒樓里已經沒什麼位置,他們直接要了三樓最高雅的廂房,反正是葉寒淵出錢,她便不客氣的叫了店裡最貴的招牌菜。
事實證明,葉寒淵真的只是想讓她請他一次而已。
楚默在身後默默的風中凌亂,為什麼他有種宮主在和屈南簫爭寵的感覺。
當日他不過嘴賤的說了一句安蘭姑娘請的是屈南簫,而不是宮主而已,宮主難不成還記在心裡了?
葉寒淵冷冰冰的表情這才好看了不少。
他示意楚安然將母戒空間的酒拿出來,然後面無表情的道:「不准再和屈南簫喝酒。」
楚安然想起那天晚上喝醉之後對小白說的那些話,也是尷尬,便道:「這種事情誰也不會想要經歷第二次。」
葉寒淵面無表情的又補上一句:「其他男人也不行。」
楚安然:「……」
這話有哪裡不對的樣子……
葉寒淵自顧自的說完,俊臉的神色漸漸回暖,不再那麼冷冰冰的。
然後,他將那日楚安然和屈南簫喝的那同一種酒,給楚安然滿上一大杯:「喝吧。」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耀眼,楚安然只好默默喝下,放下杯子。
葉寒淵盯著她,眉頭微皺:「你怎麼沒醉?」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楚安然,似乎就等著她喝醉,然後撲到他身上嚶嚶嚶表白一般,深邃的眸子像個黑洞一樣緊緊的將人吸住。
楚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