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臉色煞白的看著顧念：「你……你作弊，你肯定是用手機放音樂的。」
她說話都結巴了。
顧念微微挑眉，然後抬腳走向前台。
前台看著逼近的顧念，明明清純無害，可那身可怕的氣勢，就是讓人不由得渾身打顫。 ✩❄
讓她有一種，死神降臨的感覺。
「剛才鄙視人，挺厲害的，現在又說不出來了。」
「就是，現在被我老公給亮瞎她的24K鈦合金狗眼了。」
「一個前台而已，老是變著法子收粉絲的禮物和錢，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老公懟她，不用客氣，我們挺你。」
本來顧念的粉絲就多了，剛才那一曲，更是吸了一大波粉。
顧念步步逼近，前台步步後退。
她被逼到了牆上，顧念的手一伸，把她困在角落裡。
「嗯？」
冷漠的一個音，讓人感覺攻氣十足。
粉絲尖叫連連：「啊，我想被老公壁咚！」
前台可不覺得攻氣十足，她只覺得殺氣十足。
「祖奶奶，祖奶奶，祖奶奶。」
她要是不喊，她覺得顧念會抓著她的頭，把她掛到牆上去。
喊完，她怒瞪著顧念：「這下子，你滿意了吧？」
顧念滿意的一笑，抬手摸了摸前台的頭。
像摸小狗一樣。
「乖，不過我沒那個福氣，有你這樣的狗眼看人低的孫女，損陰德。」
前台氣的臉都快扭曲了。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彈的什麼破曲子，說不定在哪家夜總會賣呢。」
顧念眸子一冷，勾唇淺笑：「你厲害，你在這站台？」
站台還有一種說法，就是出台。
依舊是賣！
「你……」
「我討厭嘴巴不乾淨，吃了屎的人。」
顧念的雙眸一冷，扼住前台的下巴，扯過她。
旁邊休息的位置，有個觀賞魚缸。
顧念拽過她，直接一頭把她給摁下去了。
咕嚕嚕。
顧念鬆手：「下次，吃完屎記得刷牙。」
前台驚恐的大口喘氣，剛剛她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魚缸里的小金魚，咕嚕嚕的吐著魚泡泡。
「這女人，太壞了，髒了我們的水，咕嚕嚕。」
「可惜沒有牙齒，不然就咬爛這女人的臉，老是扔垃圾給我們吃，咕嚕嚕。」
顧念湊近魚缸看，沖裡面的小金魚眨眼。
「委屈你們了。」
小金魚爭先恐後的遊了過來。
「咦，她聽懂我們說的話，咕嚕嚕。」
「好喜歡她的氣息，好溫柔，咕嚕嚕。」
前台回神，怒瞪著顧念：「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要報警！」
「怎麼回事？」
聽到聲音，眾人尖叫。
「啊啊啊，是小爺！」
「小爺好帥啊，我快暈了，終於看到小爺了。」
「天吶，我怎麼還是覺得顧念更帥，好愛她啊，我可以兩個一起愛嗎？」
前台跑到顧小爺面前，指著顧念。
「小爺，她冒充凡不響，說要給你寫歌。」
「還說她是你的妹妹，不由分說的就把我摁到水裡，我妝都花了。」
「你快發微博澄清，揭開她的真面目！」
顧小爺抬頭看著顧念，清新美麗，又透著精靈。
看著眼熟，但又陌生。
他脫口而出：「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