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偉元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有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
顧遠搖頭：「念念，他不會說的，我之前來問過一次，他也什麼都沒說。」
然而，馮偉元開口說話：「你想知道什麼？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問，我答。」
顧遠很是震驚：！！！
被打臉了！
顧念點頭：「好，你見過兇手嗎？」
馮偉元搖頭：「沒有。」
他被審問了很多次，他們都是把他當兇手來看，哪怕是左邊這個律師問他，也是把他當做嫌疑犯。
唯有這個漂亮的女人不一樣，她在問他，見過兇手嗎？
她真的很確定，他不是兇手。
這也是馮偉元肯開口的原因。
既然馮偉元肯說話，那就好辦了。
顧念前世就有些了解這個案子，所以那些疑點，還有一些要問的話，都統統的問了出來。
馮偉元都很認真的回答，哪怕有些答案，不利於他的回答。
比如，他真的摸過屍體，打了個飛機……因為死者太漂亮了。
也因為，當時馮偉元不知道那是一具屍體。
所以，現場有了他的DNA，被認定為是兇手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顧念把能問的都問了。
最後，顧念看著馮偉元問：「你有兄弟嗎？或者雙胞胎，很像的那種？」
馮偉元很肯定的搖頭：「沒有，我是獨生子。」
顧念問完了，她站起來：「好，我知道了。」
馮偉元忍不住問她：「我真的還有希望嗎？」
那是他的DNA，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他，他早就不抱希望了。
顧念點頭：「有，不過你最終也會被判為侮辱屍體罪的。」
畢竟對著屍體……
「比殺人犯好。」馮偉元說完這句話，就又低著頭了。
問完了，顧念他們也就都出來了。
在車上，顧遠還是有些不明白：「念念，你為什麼要問最後一個問題？」
顧念：「瞎問。」
就是她通過馮偉元的回答，總覺得他身邊有一個影子在一樣。
可能很熟悉馮偉元，甚至都在假冒著馮偉元。
顧遠皺眉：「會不會是雙重人格，他自己都不知道？」
顧念看了他一眼：「馮偉元的精神還算健康，我的問題里，就包括了雙重人格的測試。」
顧遠哦了一聲：「難怪有些問題，我怎麼覺得那麼奇怪，跟案子沒有關係。」
「不過，他有妄想症。」
對於顧念補充的話，顧遠：……
有妄想症了，這還叫精神還算健康？
司夜爵問顧念：「阿念有想法了？」
顧念看著自己的大長腿，轉頭問司夜爵：「阿爵，你喜歡我穿白絲襪嗎，超短裙嗎？」
「不行！」
顧遠跟司夜爵異口同聲的說了。
顧念撇了撇嘴：「我這麼好看的腿，不穿白絲襪，簡直就是暴遣天物！」
司夜爵沉著臉：「幾個死者的共同點，就是穿白絲襪，你想用自己去引兇手出現，想都別想！」
顧遠跟司夜爵一個想法：「再敢有這個想法，打斷你的大長腿！」
看著難得同仇敵愾的倆人，顧念也只能打消這個念頭了。
這個案子呢，所有死者都沒有關係，而且年齡也不一定，跨度很大。
最小一個剛滿十八歲，最大一個五十歲了。
但死者的共同點，就是都穿著白絲襪。
死的時候，白絲襪被撕成兩條，一條在腿上，一條蓋住了死者的眼睛。
而且每個死者的死法也各不相同。
最後一個死者死的很安靜，很唯美，導致馮偉元以為那只是一個睡著了的美女，偷偷的打了個機。
回到家，顧遠還是不放心的警告顧念：「永遠都不許有這個念頭，不然打斷你漂亮的大長腿！」
顧念轉頭看司夜爵：「腿玩年，你捨得？」
顧遠：……
他這個三哥還在呢，說這種話，真的好嗎？
司夜爵一臉的淡定：「不用打斷腿，住御水灣就好了。」
住在那裡，沒他的同意，不許出來。
顧念鼓著腮幫子：「好吧，我不敢了。」
顧遠可還是不太放心：「念念，你要是再有這個想法，就不許參與這個案子，知道嗎？」
顧念嗯嗯著點頭：「不敢了。」
她不過是想在最快的時間，幫三哥解決掉這個事情嘛。
越早解決，她這心裡也就越放心。
最好，過年前可以解決掉，她能過個安心的新年。
……
見過馮偉元之後，顧念就一直在忙著，同時也沒有忘了這件事。
兩隻小麻雀還在努力的幫顧念搜集信息，但都沒有什麼有用的。
有了手機的二狗子，也仰天長嘆，他竟然也幫不上忙了。
寒冬臘月，小麻雀照例找個角落，躲避寒冷，同時竊取情報。
因為今天，溫父跟周晨他們又又又見面了！
這是上次他們撕打之後，再次見面了。
兩人見面，都干坐著沒有說話。
小麻雀又冷又無聊，都快要睡著了，終於又聽到了車聲。
小麻雀一個激靈，立馬精神了。
因為它們看到，念姐說的那個大壞人出現了，有大陰謀啦。
又能幫到念姐啦，那肯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打聽情報。
「許律師。」
溫父的陰沉想要殺人的臉色，在看到許輝之後，總算緩和了許多。
周晨看他，也點點頭：「許律師。」
許輝走了過去，坐了下來：「我沒來晚吧？」
溫父不耐煩的擺手：「沒有，許律師這次找我們什麼事，快說吧。」
他不想浪費時間，只想早點弄死顧念，弄死周晨他們。
但現在周晨跟他是一條船的，所以只能合作先弄死顧念。
許輝也不想浪費時間：「顧念有六個哥哥，我們要弄顧念不容易，所以得從她哥哥下手。」
溫父跟周晨抬頭看他。
許輝：「我這裡有個計劃，先從顧遠下手。」
周晨點頭：「聽聽看。」
溫父不知所謂，可是想著只要能讓顧念難受，誰都一樣。
許輝：「顧遠最近接了馮偉元的案子，他一直覺得有漏洞，想要幫忙翻案。」
「我們可以利用他這個心理，根據以往的死者，再來一次兇殺案，然後引顧遠到現場，我們把他打暈，偽裝他為了翻案，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