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 ❻9ᔕн𝓾𝐗.匚Ỗ𝐦 💥💚」雲靈勾起唇角,沖陸可笑道。
陸可覺得這笑容十分陰森,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
老男人見狀,也傻眼了,臉色瞬間就變了:「可兒……你同學?」
陸可立馬低頭,不敢說話了。
雲靈哼了一聲:「你倆剛才不是聊得挺好麼?陸可,原來學校的傳言都是真的。」
「我……」陸可急了,抬起頭,眼眶裡瞬間有淚水在打轉。
一把抓住雲靈的胳膊,哀求起來:「求你別把這事宣揚出去。」
雲靈沒回答陸可這個請求,目光一轉,落在老男人身上:「你倆,怎麼回事?在這處對象呢?」
老男人頓時面紅耳赤,羞臊地不行。
他坐不住,猛地起身,「我去結帳,可兒,我有事,先走了。」
「急什麼?」雲靈伸出腳阻攔他,一副小太妹的酷拽樣。
雙手交疊抱臂,眉眼裡藏著犀利的光芒。
老男人畏畏縮縮的,看向陸可。
陸可皺著眉,拽著雲靈的衣服:「求你,別把我和大叔的事說出去。」
「我可以不說,你能聽見這事,得好好跟我說道說道吧?」
「不、可、以……」陸可很為難,像是受了莫大的勇氣,眼看著就快要哭出來了。
雲靈搬開凳子,坐了下來,睨了眼老男人:「你也坐,周書國對吧?國康健康的老闆,小有資本,家有一兒一女,兒子27歲,已經結婚生子,女兒22歲,在國外念書,我說的沒錯吧?」
在來這家火鍋店的路上,雲靈已經讓鴻盟那邊的人,把老男人調查地清清楚楚了。
聽到雲靈把自己的事情說的這麼詳細,老男人不可置信,嚇得雙肩在顫抖。
他是妻管嚴,當年發家,靠的都是老岳丈幫忙。
他這個公司,與其說他是老大,不如說,其實是家裡的母老虎在管。
這些年,被家裡那位管束著,他一直不敢上外面tou腥。
直到遇見陸可,當時見她又聾又啞好欺負,就連哄帶騙,把小姑娘騙到了chuang上。
可最近小姑娘居然能說話了,這事他也覺得挺匪夷所思的。
想從她嘴裡撬出來原因,可陸可三緘其口,死活都不說。
不說就不說吧,反正他看上的是陸可新鮮的身體,喜歡跟她睡覺,至於她能不能說話,聽不聽得見,沒那麼重要。
原本他就想偷個腥,可卻被陸可的同學抓到。
要是這事傳出去,傳到老岳父、老婆那裡,他估計要被掃地出門。
所以這會兒,老男人特別擔心、特別害怕。
「陸可,你知道他家裡的情況麼?」雲靈多看老男人一眼都反胃。
陸可咬著唇瓣,搖著頭。
搖著搖著,眼睛就紅了。
「他、跟、我、說,離、異。」
「天真的傻姑娘,你這是被當小3了。」雲靈無奈搖頭,有點心疼這個陸可。
從小失聰,極其自卑,極其缺愛,才會被這種老男人欺負吧?
現實里,哪有那麼多大叔和小姑娘的浪漫戀愛?
多的是像陸可這樣,被騙了青春、騙了色。
「雲、神,我、該、怎、麼、辦?」陸可委屈地掉眼淚。
之前大叔承諾過她,會娶她。
可如今聽完雲神所說的,她知道不可能了,自己被騙了。
「自宮吧。」雲靈語氣很淡,餘光瞥向老男人:「我給你找地方。」
老男人聞言,以為她在開玩笑,於是強擠出笑容:「可兒,還有這位同學,你們說,想要多少錢?我給。五十萬,五十萬夠不夠?」
「你覺得這是錢的事麼?」雲靈懶得跟他掰扯了,抬起頭,朝二樓正在給她涮牛肉的體貼男人招了招手。
秦彥西一抬眼,便看到媳婦兒召喚他。
他把鍋里的肉掏出來,放到碗裡,端著碗,優雅地下來。
知道的,那是一碗牛肉。
不知道的,會以為那是什麼價值連城的仙藥呢。
「剛燙好的,嘗嘗。」
秦彥西居高臨下,頎長的身影擋住老男人面前所有的光。
老男人聽到聲音,猛地抬頭,徹底嚇傻了:「……秦,秦總?」
秦氏集團總裁,京城商業協會會長。
只要是在京城開公司的,沒人不知道他。
可秦彥西不認識老男人。
對於不認識的人,他一直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雲靈接過碗,拿了雙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好吃。」她笑著點點頭。
前一秒,她的語氣還很和善,下一秒,眼神里迸發出殺氣:「彥西,這老男人,你來處理吧,他睡了我校友,欺騙了她感情。」
秦彥西聞言,這才餘光一瞥,看了老男人一眼。
老男人徹底慌了。
他完了,真的完了,這次真的玩脫了。
他是死也沒想到,第一次出來找樂子,就被人抓包。
偏偏這其中,還有聲名赫赫的秦三少!
「秦總,三少,你饒了我吧。」老男人直接從凳子上滑落,跪了下來。
他這個舉動,引來旁人圍觀和議論。
可如今,他已經顧不得其他人怎麼議論他了。
他只想著,怎麼過秦彥西這關。
這個陸可,他以為是個孤兒好欺負,沒想到有這麼牛皮的同學撐腰。
他悔啊,真的好悔。
看著大叔哭哭啼啼,而且全身都在發抖,陸可有些於心不忍了。
「雲、神、要、不、放、了、他、吧?」
陸可一個字一個字道。
就當是她遇人不淑,談了一場失敗的戀愛吧。
「這種渣男你還替他求情?」雲靈冷哼了一聲。
頓了頓,又道:「我不想多管閒事,只要你把耳朵怎麼治好的前因後果告訴我,這個渣男,我可以放了。」
陸可咬著唇瓣,手攥地很緊。
「可兒,你就答應吧,咱們好歹枕過一張床,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有夫妻之實,況且,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沒虧待過你吧?」
「可兒,你知道我下場會多慘嗎?念在我曾經對你好過的份上,你就說出來吧。」
老男人已經沒了任何尊嚴。
此刻跪地哀求的模樣,讓陸可看了很反胃。
以前她崇拜大叔。
如今,覺得他不過如此。
「我、答、應,我、說。」像是做了艱難的決定,也像是跟自己和解,陸可最終鬆了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