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琯琯和司琳琅聞言皆是精神一振!
「怎麼回事?你那裡有消息嗎!」雲琯琯連忙拉了李容仙快步走到無人的地方。Google搜索
只見李容仙點了點頭,拿出一張紙來,雲琯琯定睛一看,這正是自己上次繪製完送給李容仙的Q版小人!
只是……這小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公主,你記不記得上次我在這小人的臉上點了一顆痣,可我昨日起來一看,這痣卻莫名消失了!」李容仙很快就開始解釋,指著小人的臉說道:
「我覺得不對勁,便又悄悄去了一趟畫師的住所,最後發現那用於作畫的墨水是特製的,只要在乾燥的環境下,紙上的墨痕便會逐漸淡化!」
雲琯琯一驚,對呀,那天李容仙親手點上去的痣的確不見了!
照李容仙所言,因為點一顆痣所用的墨水少,幹得也更快,因此也更容易淡化!
「只是可惜公主送給我的畫,恐怕再過不久也要消失了。」李容仙捧著畫,十分惋惜地說道。
事情有了轉機,雲琯琯心情大好,頓時揚起臉笑道:「這有什麼,回頭換一種墨水,我再給你畫!要多少有多少!」
如此一來,山河圖便解釋得通了,整張圖里怕是唯有東陵的版塊是用特製墨水繪製的,那幾日雖說連日大雨,可正因如此,書房內需常用火盆烘乾,幾次之後墨水淡化,東陵自然就從紙上消失無蹤。
而刑堂的人把畫師家裡抄乾淨了,卻獨獨忽視了那方唯一又線索的硯台!而畫師處理掉了墨水,卻也忘記了硯台底下還有些許殘留。
最後竟是讓雲琯琯和李容仙的一次無心之舉給抓住了端倪。
原來是這樣!
「琳琅,你快去派人追查這墨水的來源!」終於有了線索,雲琯琯連忙吩咐道。
司琳琅不敢耽擱,也來不及去看看司明朗的情況,當即便動身了。
如今司明朗被救了出來,山河圖的事也有了端倪,形勢大好,雲琯琯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林妃的心情就不怎麼美妙了。
「哼!」林妃狠狠一捏,手上的紙條便皺成了一團。
「虧本宮還以為那江喻洺是個頭腦清醒的,沒想到還是站到了雲琯琯那邊。」
她比誰都清楚,在刑堂里和刑堂外是兩回事,司明朗這一出來,根據云承弼對雲琯琯的寵愛程度,別說司明朗還沒有定罪,便是定了罪,此事也還要橫生波折!
看來不能再拖了。
林妃隨手將紙條扔進火盆里,眼中殺意頓生!
片刻後,她仿佛頓時下定了什麼決心,轉身,不多時便從屋裡取出一張宣紙,上頭繪製了一幅亭亭開放的曇花。
林妃喚來宮女:「你拿著這個去城外的布莊,找那裡一位姓林的管事,說本宮要這個圖樣的錦緞,越快越好。」
……
「皇上,可要臣妾再彈一曲?」
春熙殿內,雲承弼正撐著腦袋昏昏欲睡,趙蕊抱著琴,滿臉期待地從底下望過來。
趙蕊雖說琴技不差,但彈的曲子全是些中規中矩、溫柔小意的,多一點發揮都不敢,雲承弼聽得犯困,一聽她還要再彈,連忙擺擺手。
彈什麼彈,沒點眼力見嗎,朕都要睡過去了!
雲承弼正要讓她先下去,沒曾想趙琦突然進來通傳,說雲琯琯在外頭求見。
一定還是為了司明朗的事。
先前還擱他面前演戲,說和司明朗不熟了,結果司明朗一出事,就數她動作最勤快!
雲承弼有些心煩,趕趙蕊回去的話到嘴邊就又變成了:「朕聽著還不錯,就方才那首,再彈一曲吧。」
說罷對趙琦使了個眼色。趙琦會意,一臉苦笑地退了出去。
趙蕊卻沒看懂二人的互動,還以為雲承弼喜歡聽她彈琴,就連雲琯琯都不見了呢!
自己這是受寵了吧!趙蕊得意洋洋,彈得愈發賣力,而雲承弼也愈發犯困了起來。
趙琦出了殿門,見雲琯琯還墊著腳朝裡頭張望呢,頓時也有些無奈,快步上前行了一禮。
「公主,皇上正在裡頭聽趙常在彈琴、修身養性呢,如今怕是不想處理政務,公主不如改天再來?」
雲琯琯沉默了。
趙琦還以為她難過,正準備安慰幾句呢,卻見雲琯琯又抬起頭,一臉認真地問道:「趙公公,父皇最近愛聽樂器嗎?」
愛聽什麼呀,在裡頭開小差呢!趙琦不由吐槽。
但話都說出來了,他總不能出賣雲承弼,只好回道:「皇上近日心情煩悶,的確愛聽些琴啊簫啊的,排解心情嘛。」
誰知雲琯琯聞言,不知為何便興奮了起來:「那就好辦了,不就是樂器嗎,誰還不會了?」
趙琦一愣:「公主這是……」
雲琯琯挽起袖子,豪邁地一揮手。
「當然是也要給父皇演奏一段!」
趙琦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公主是要琴、還是要簫?」
雲琯琯一笑。
「趙公公,去給本公主搬個鼓來,要響的,越響越好!」
趙琦:?
裡頭雲承弼和趙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一個彈一個聽,一個興致勃勃一個昏昏欲睡,趙蕊一曲結束見雲承弼已經靠在榻上打起了盹,心中泛起濃濃的疼惜。
——皇上一定是處理政務太累了呀!
儘管宮裡點了火盆,趙蕊還是拿了床毯子,輕手輕腳地走上前要給雲承弼蓋上。誰知剛走到雲承弼面前,毯子還沒往上蓋呢,突然聽見外頭猛然一聲震響!
鼓棒落下去,整座春熙殿都抖了一抖。
雲承弼一晃,一臉懵逼地驚醒過來,趙蕊更是受了驚嚇,登時往後摔了個大屁股墩,毯子也蓋到了自己身上。
「你這是……要打地鋪?」雲承弼十分疑惑地看向了趙蕊。
趙蕊:……
這時,外頭又緊接著響起了一陣富有節律的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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