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做了什麼,不同朕坦白嗎?

  儘管司琳琅動作果斷,雲琯琯方才與小太醫打了照面,依舊是被那小太醫看到了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琯琯有些擔憂,暗地裡對江予容用些小手段沒什麼,若是被擺到明面上說也不好,而且顯得她很沒有本事!

  但太醫院有這麼多太醫,往後應該也不會有機會再遇到……吧?

  江予容心裡有鬼,也不敢將這件事大肆聲張,只能暗自吞下這個苦果。只要小太醫不橫生枝節,她就不會被抓包。

  於是風平浪靜了好幾天。這日雲琯琯正與雲承弼在逛御花園呢,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影,竟是從旁邊躥出來,跪地便哭,連侍衛都沒攔住!

  定睛一看,好傢夥,這不是病剛好起來的江予容嗎?

  這才過了多久啊,就又跑出來作妖了,當真是記吃不記打!雲琯琯也挺佩服她的毅力。

  「皇上、還請皇上憐惜臣妾!」江予容哭得梨花帶雨,加上病癒不久,臉色本就蒼白,看起來倒真有些楚楚可憐。

  「臣妾自入宮便思念表妹江氏,想親近公主卻又不能,在病中實在思念表妹、思念家人,沒想到前兩日臥床……竟是、竟是瞧見了表妹的亡魂,說她孤單……臣妾害怕!」

  她話說一半,欲言又止,本想等雲承弼追問,沒想到雲承弼十分無語:「你既然思念江氏,見到她的亡魂不該開心嗎?害怕什麼?」

  「這,臣妾……」江予容一噎,索性咬牙道:「表妹告訴我,說她惦記著皇上和公主,才希望臣妾能代為照顧關懷,不曾想臣妾雖說入宮,卻未受聖寵,故而惶恐不已!」

  還真有人明擺著跟皇帝說你快來寵幸我啊!雲琯琯大開眼界。

  看來江予容還真是沒有別的手段了。

  雲琯琯也不想看她一直假惺惺地提起江氏。

  她漫不經心的模樣道:「好巧,我前兩日夢見母妃。母妃在夢中提起了江才人,說是好不容易江才人入宮,卻不認識她這個表妹什麼的。」

  她說的日子正是江予容見著「亡魂」的日子!

  江予容回想到那夜的驚魂,「什……什麼?」

  雲琯琯也夢見了?!

  難道她那晚見到的當真是……!

  江予容兩眼一黑,竟是生生被嚇暈了過去。

  趙琦熟練地領人將江予容直接帶了下去。

  雲承弼司空見慣地望向雲琯琯:「做了什麼,不同朕坦白嗎?」

  雲琯琯傻笑了兩聲,見糊弄不過去,便盯著自己的鞋尖,小聲說道:「兒臣不想看到有人利用母妃爭寵。」

  雲承弼本來就不想責怪她,如今更是心裡一軟。

  他自然也知道近日後宮中雲琯琯不孝的流言。

  自己原本挑江家小姐進宮是為了讓琯琯也能有個依靠,沒想到起了反效果。雲承弼一時也有些愧疚,思索片刻便道:

  「朕知道你心中思念江氏。這樣吧,朕近日請高僧進宮為她做一場法事,再追封江氏為貴嬪,琯琯覺得如何?」

  死後虛名毫無意義,卻是生者最後紀念的方式了。雲琯琯也不覺得雲承弼敷衍,很是開心地應下來。

  雲琯琯這邊得了喜事,但林菀心頭卻是一片愁雲慘霧。

  她侍寢後本該位列九嬪,卻因為跟江氏衝撞了直接被延遲了。

  具體何時再晉升,那可就遙遙無期了。

  偏在這時,容妃邀請林菀來宮中做客。

  林菀深知林、容兩家向來不和,對容妃此舉更是摸不著頭腦。可她如今不受寵也沒人做靠山,只得硬著頭皮前去。

  誰知這容妃待她親厚溫柔,一開口就替自己抱不平。

  「死者再重,也不能耽誤活著的人呀,還不都是因為那小公主的一句話,你才沒辦法晉升。她靠著一個錦鯉印記,說是什麼天降祥瑞,其實不過是個蠱惑皇上的妖……」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容妃連忙將嘴捂住:「哎呀,是本宮失言了。」

  林菀卻聽出了,她說那小公主是個「妖女」。

  林菀也很是鬱悶,她入宮便是因為小公主扳倒林妃受的牽連,如今又因為小公主而遲遲不能晉位份,難道她當真與小公主八字不合?

  容妃見林菀面色不好,知道這事有戲。

  酒過三巡,她趁機靠近林菀,低聲道:「本宮倒是聽聞有個法子,能讓小公主失寵,如此一來,妹妹也好在這宮中立足……」

  誰知林菀剛聽了個開頭,醉意全消!

  這容妃竟要用如此陰險詭異的手段害人!那雲琯琯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林菀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只道:「請姐姐恕罪,妹妹怕是喝醉了,先行回去了。改日再來與姐姐說話。」

  這便是拒絕的意思了。

  容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頭很是不屑。

  這人既沒有林妃聰慧,更膽小如鼠。

  林菀分明也恨著雲琯琯呢,恨意的種子一旦種下遲早會滋長旺盛,他日怕不是還要回頭求著跟自己合作?

  ……

  雲琯琯對林菀被無辜牽連的事並不知情。

  她則如往常一樣,跟著司琳琅修習武功與醫術,勤奮得很。

  這日,司琳琅給她布置了一個方子,叫她到太醫院抓藥,作為今日的功課。

  學醫雖說繁瑣無聊,卻也比和江予容勾心鬥角有意思多啦!雲琯琯欣然前往。

  堂堂公主到太醫院取點尋常藥材自然也不用特意報備,只是雲琯琯也不想讓太醫院一群人跟著她折騰,耽誤了正事,便又換了身宮人的裝束,低調到了太醫院。

  太醫院見過她的人不多,又拿著公主的腰牌,自然無人阻攔。

  雲琯琯一路到了放藥材的柜子前,墊著腳正一樣一樣地尋下來呢,突然感到手腕一緊,居然硬生生被拽到了一邊!

  「是你,總算讓我抓住了!」

  雲琯琯一頭霧水地看去,倒是真的有些驚訝。

  這麼巧,這抓住她的人正是上次在江予容院門口撞到的小太醫!

  小太醫眉清目秀,卻橫著一張臉,死抓著雲琯琯怕她跑掉。

  「你不僅扮鬼嚇人,還來太醫院做小偷,你是哪個宮裡的,我一定要讓管事嬤嬤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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