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麼?你以前什麼模樣?現在頂著張醜臉不難受死了?」柳韻兒看著這張醜臉心疼得半死。記住本站域名
雲琯琯帶著柳韻兒走進了屋內,笑了聲,「丑也好,看事物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那司明朗呢?你當真不要他了?」柳韻兒有些難受,「自你走後,他再也沒理會過上官郡主了。」
雲琯琯拉著她的手,「你這衣裳都濕透了,你快去沐浴下,莫要染了風寒,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柳韻兒知曉她是不願意回答,也沒多問。
沐浴完後柳韻兒毫不避諱地就在雲琯琯面前穿著衣裳,雲琯琯上下打量著,偶爾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這麼好的身材,孟星沉那呆小子她還覺得配不上呢!
「宋先生,宋先生——」
門突然被推開,段期抱著兩壺美酒,一臉氣悶地闖進來。他忽地瞥見一個女人在雲琯琯面前穿衣裳,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們——」段期張大了嘴,半晌都未反應過來。
雲琯琯皺眉,冷掃了眼段期,「段期,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這人發什麼瘋?好歹也要講點禮貌吧。
段期很是抱歉,他剛才摔倒在地被嘲笑多少有點尷尬,想帶些酒來和宋糯暢飲,好叫人家忘掉呢……
結果,竟又碰到這樣香艷之事!
「會不會對你有影響?」柳韻兒低眸,「這傢伙平日也這樣對你?敢這樣不講禮數,我去挖了他的眼睛!」
她是江湖兒女,不太計較這些,反而擔心雲琯琯的事情暴露。
「不怕,我來處理。這段期也是個性情中人。你先走吧。韻兒,我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雲琯琯坐在凳子上,手上把玩著桌子上的墨綠茶杯,不知在想些什麼。
接著,她又添了一句:「……包括孟星沉。」
柳韻兒還有很多想問的,但云琯琯這人行事看著沒譜其實很有計劃,而且她平時隨和,但做事是認死理的人。
即便是司明朗都很難改變她的目標,柳韻兒嘆了口氣。還是作罷離開了。
等她走遠後,段期再次走進了屋內,一邊走一邊拍這手:「宋先生你真厲害,左擁右抱兩女子,還對此沒有任何的抱怨,宋先生要不要開班我學一學?」
「怎麼?又欠收拾了?」雲琯琯托腮著腦袋,問。
段期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笑意全然消失,「宋先生,你這就無趣了,你若是開班我交學費,一節課十兩銀子如何?」
「誒呀呀,段先生可真有錢啊!不知道段家要是知道你在此處,會不會……」雲琯琯拉長了音,歪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段期。
「得!我錯了!」段期真是惹不起雲琯琯。
雲琯琯轉而低眸,抿了一口茶水,「我也只是長得醜,但我男女通吃啊,你這種長得帥的只能過過眼癮罷了。」
「……」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段期對上了雲琯琯的眼,這雙眸子真是特別,如湖泊般沉靜透亮,可說是萬千風情寄於眼底,多看一眼便讓人沉醉,即便是段期這般的翩翩美男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擁有這樣眼睛的人,竟只是個四海為家的普通教書先生?
他不信。
雲琯琯卻已走出了屋內,抬眸看著天邊的月色,月色正濃,「段先生,你都逃婚兩次了,怎麼還想找我教你這些呢?難不成……你喜歡男色?」
「其實不瞞宋先生,我這人就是有些小癖好。」段期也沒否認,一步步朝著雲琯琯逼近,嘴角掛著笑。
月色下,雲琯琯就那樣盯著段期過來也沒躲避,直到二人只有相隔幾步路的時候雲琯琯忽然嘆息:「可惜啦,便是我要挑男子,段先生我怕還看不上呢。」
一張醜臉說出這樣狂妄之語,還真是……有些驚恐!
段期挑眉,「當真?」
他再次的逼近,那張臉都湊到了雲琯琯的跟前,段期靠得越來越近,雲琯琯面色卻淡漠如常。
中國人不騙中國人,真的。
她都已經有司明朗這樣的絕色了,別的男人好像怎麼看也就一般了。
可段期不依不饒,他今天就非要搞清楚宋糯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他要徹底逼上來的時候,雲琯琯突然閃開,「段期,玩過了!別靠這麼近,有本事你去調戲高老師試試,看他不把你……」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倒霉的段期剛剛因為雲琯琯的那一閃,整個身子越到了後頭。而後頭,正是冒出來的高以然,高老師。
兩人就這麼,親上了。
段期和高以然沉默了五秒,臉色不約而同地黑了下去。
高以然率先推開了段期,嫌惡地擦了擦臉,「段先生你這是作甚,有損師德啊!」
「這是宋先生所為,與我無關。」段期回眸就指向了雲琯琯,卻見著她又在那捧腹大笑。
笑聲驚動了後來的徐展顏,她也是睡不著出來散步的,一時好奇,「這是發生了何事?」
「來我跟你講,剛才段先生親了高先生。」一見到她,雲琯琯立馬跑過去給徐展顏分享剛才的事。
徐展顏睜大了眸子,不可思議道:「真的嗎?」
「真的,我難道會騙你?」
段期以及高以然的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來,但云琯琯和徐展顏卻在那笑得合不攏嘴,笑聲縈繞在天邊,一片和諧。
……
這些日子,因為谷晟以及那些學生不在,太學院內十分的和諧,學生們認真地學習,不同派系之間相處也融洽了。
某日,雲琯琯正帶著學生晨讀,外面卻傳來一陣動靜。
雲琯琯抬眸看去,卻見著是司洵帶著王氏前來,還拿來了不少的精緻的吃食說是要分發給學生。
學生們倒是很客氣地收下,也謝著二人。
王氏的目光驀地就對上了雲琯琯,她拿著一份小食盒靠近。
「見過夫人。」未等王氏開口,雲琯琯立即恭敬地行禮,「草民面目醜陋,夫人還是莫要太靠近些免得驚擾了夫人。」
自她離開世子府後,這王氏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每次見她都帶著那個司雅茹,今日司雅茹沒來,來的卻是司潯。
這兩人這般架勢來看學生,恐怕也沒什麼好事。
「我聽聞是宋先生解決了舞弊之事,宋先生定是才學過人,容貌不過一副皮囊罷了。」王氏滿眼算計。
若是能將宋糯拉攏過來,可是一件好事。
「夫人謬讚了,那都是草民應該做的。」雲琯琯低著頭,她對這種恭維的話沒有任何的動容,反而很是警惕。
另一邊,司洵發放了所有的吃的,他目光落在上官那兩兄弟身上,不知何時他們二人都融入了這裡面,這讓司洵很是不爽。
「世子殿下說要把寒門弟子與朝中官宦子弟放於一起,本官覺得屬實不太妥當。哎,你們可是吃苦了。」司洵說完嘆口氣,搖了搖頭。
不遠處的雲琯琯也聽到了這番話,她不禁笑道:「司大人此言差矣,同為東陵的子民,如何不能一起學習了?」
「宋先生,我這都是為了學生好。他們出身不同,本就應有些區別,要因材施教,怎可一地論處?」司洵挺直了背脊,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雲琯琯冷笑兩聲:「哦?我還當之前太學院的學子為何如此惡劣,肆意踐踏他人的人格,原來都是司大人給的膽子!」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