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晚上的煙燻火燎,雲琯琯的嗓子是暫時廢了,一點話都說不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司明朗也因為她昨天晚上擅自行動,不讓她再出門了。
昨晚她被司明朗帶回去之後就一直昏迷著,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司明朗端著茶水過來給她,「現在不能說話了吧?知道自己錯了吧?」
雲琯琯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那她這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司明朗能夠早點擺脫天機閣這個大麻煩啊!
她沒好氣接過茶水一飲而盡,司明朗在旁邊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做這件事之前為什麼不給我說呢?你一個人跑過去,對面的人功夫又不錯,真覺得你能生擒了他?」
我身邊明明就帶了人了!雲琯琯心虛地瞥他一眼。
她怎麼會想到陳力手下的人真的有膽子在花燈節的晚上大張旗鼓地放火?而且雖然最後沒有抓到陳力,不過到底還是知道了天機閣和司家的關係確實不清不楚,陳力在面對司琳琅時那一瞬間的遲疑不是假的。
雲琯琯看著司明朗在她面前忙前忙後,唇角不自覺地勾起,隨即她又想到了徐展顏。
昨天的約會到底怎麼樣了?司明朗一直都沒給她說,今早她還在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徐展顏來過,可惜那時候她是真的睜不開眼睛,也就不知道徐展顏到底說了些什麼。
她正在思索著,卻聽見下人喊道:「郡主來了!」
司明朗和她均是一驚,兩人對視一眼,上官蕾今天這不請自來,又是為什麼呀?
還沒等他們細想,上官蕾已經進了門。
想到上官蕾最重規矩,雲琯琯立馬就要下床,上官蕾進來後看到她的行為卻立馬制止了她。
「下來做什麼啊?在床上躺著吧。」上官蕾的語氣溫柔,雲琯琯一瞬間還以為是她聽錯了。
上官蕾看著她,眼神複雜。
她不是眼蒙心瞎的人,昨天那場大火來得蹊蹺,她手下的人也查清楚了大火的起因,看到雲琯琯為了抓天機閣的人傷成這個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可是她今天也不是為了過來探望雲琯琯的。
她帶著笑把手中紅色的請柬遞給了司明朗,看著這個外甥笑道:「徐家的人已經定了日子,過幾天就要走你納側妃的流程了。」
什麼?!
雲琯琯驚詫地看向司明朗,沒想到司明朗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看那表情完全不似作假。
司明朗難道都不知道嗎?雲琯琯嗓子說不出話,只能看著司明朗。
上官蕾看到了雲琯琯的表情,哼笑一聲,「公主的病還沒好,等到公主養好了,再舉行儀式吧,畢竟是當家主母。」
去他媽的當家主母!雲琯琯看著上官蕾志在意得的模樣,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燒起來了,不過她現在不能說話,一腔憤懣的情緒也無法紓解。
「我根本沒有同意這件事!徐家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我得去找他們!」
司明朗看見雲琯琯的表情就知道不對。他昨天說實話都沒和徐展顏說幾句話,滿大街都在找雲琯琯的身影,他哪裡知道最後徐展顏會給徐文言說什麼。
手中的請柬還沒拆開,司明朗看著雲琯琯的眼神,主動將請柬遞給了她。
雲琯琯看著這紅底金字的兩張紙就頭疼,她糟心的打開準備看看裡面寫了什麼東西,卻在看到的第一眼怔住,接著看下去,竟然直接笑了。
司明朗注意著雲琯琯的表情,看她一笑也是愣住,隨即湊過去和她一起仔細看了起來。
雲琯琯笑著點了點手中的紅紙,看著上官蕾。
上官蕾被他們兩個的表情驚住,司明朗也帶著笑意,看向上官蕾。
「沒想到吧,小姨,這不是納側妃的請柬,這是想要和我結拜的請柬。」司明朗哈哈笑道。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困擾他們的難題被徐展顏這麼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結拜多好啊,同樣是親密關係,從夫妻變成了兄妹,但是徐家包括徐文言身後的儒生,今後都是司明朗一派的人了。
雲琯琯也笑,她突然想起了半夢半醒之間,徐展顏說的話。
徐展顏獨自在她的房間裡,言辭懇切地告訴她,不願意再偷走別人的愛情。
或許是因為房間裡的雲琯琯還在沉睡,徐展顏說得挺多,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
她說自己看到了昨天司明朗抱著她找大夫的樣子,覺得自己不能插足兩人的感情,又看到了雲琯琯為了抓天機閣的人隻身犯險,只覺得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子豪氣。
「你我同為女子,世子妃可為大義獻身……我想,我也可以。」
徐展顏看到雲琯琯如此,似乎喚醒了她心底另一場遙遠的夢。
這場夢無關愛情,卻都是為東陵做實事的熱血。
如果雲琯琯可以做到,為什麼她不能去試一試?
請柬中掉出了一張小紙條,雲琯琯展開一看,女子的簪花小楷清麗雅致,是徐展顏寫的,上面說她做了個小小的局,請郡主將請柬給世子,還望世子妃不要怪罪。
雲琯琯笑著搖搖頭,看起來徐展顏也不像是表現的那麼死板文靜。
上官蕾從司明朗手中將請柬扯了回來,看著上面的文字,頓時怒火中燒!
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也把她玩弄在鼓掌之中!可她看著司明朗開懷笑著的臉,心中的怒氣卻實在是發不出來。
好久沒有看到明朗這麼笑了,上官蕾心中感慨,卻又生出不少疑惑。
這徐展顏之前還表現出來對司明朗一往情深的模樣,怎麼現在突然轉變了立場?昨天的花燈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公主是使出了什麼手段,竟然把她也說動了。」上官蕾狐疑地看向雲琯琯。
別問我啊,要問問你的好侄子。
雲琯琯一臉無辜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看向一旁的司明朗。
「估計是想通了吧。」司明朗解釋道。他和雲琯琯也是多年的默契,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想要說什麼。
他替她解釋道:「那小丫頭不適合在後宅里當妾,值得遇上更好的人。徐文言的女兒,合該是去做外面的正頭娘子的。」
「何況,姨丈也是只娶了您一個,您就別想著再給我塞妾了。」司明朗笑著又補了一刀,給這件事直接蓋棺論定。
上官蕾看著他,頓時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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