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展顏聽了這話,臉色頓時『刷』地一下,變得蒼白。Google搜索
她是東陵的才女,一向以德才兼備著稱,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句話三歲小兒都知道。
雲琯琯說的沒錯,她早就知道司明朗和雲琯琯之間容不下第三人,可還是羨慕兩人之間的感情,為此甚至不惜讓自己的父親動用權力幫自己得到。這樣的她還怎麼可以說是德才兼備?
橫刀奪愛,這可算不上什麼好詞。
「我、我也不是這樣想的。」徐展顏面色漲紅,「我只是想要求個機會,我自認和殿下比也不差什麼,公主您可以嫁給世子,只不過是占了早些認識他的光而已。若是我也早點認識世子,說不定我現在也是世子的妻子了。」
哼!雲琯琯心中冷笑。
真是好一個先來後到!說什麼她只是占了先來的光,實際上只是為自己的卑劣心思找了個藉口而已。
雖然說感情中的事情向來不分什麼先來後到的,但命運安排如此,雲琯琯始終覺得該相愛的人,始終會跨越一切阻隔來到自己身邊。
誰也不知道,她跟司明朗的戀情,不只是兩國之隔,甚至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畢竟嚴格來說,她可是個活過兩輩子的現代人。
異地處之,若是司明朗一開始屬意的是徐展顏,那她雲琯琯自然不會上前自討沒趣,估計連一眼也懶得看司明朗。
雲琯琯的眼神算不上和善,徐展顏和她對視,也慢慢低下了頭,隨即又鼓起勇氣道:「我也不求別的,過幾日就是花燈節,我想要給您求個恩典,讓世子殿下和我一起過這個節,若是那天過後,世子殿下對我無意,我今後自然不會再繼續糾纏。」
呵,這倒是,追求得挺大膽……
她本來以為徐展顏有點戀愛腦,現在看來何止是有點,那滿腦子裝的估計都是粉紅泡泡。花燈節就是在東陵的地位就相當於七夕情人節,情人節讓別人的老公過來陪你過節,朋友你不覺得哪裡不對勁嗎?
徐展顏忐忑地看著雲琯琯,這些話其實都是上官蕾教她的,她對這件事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上官蕾說,雲琯琯為了面子是一定會答應她的。
長久的沉默過後,雲琯琯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什、什麼?徐展顏聽到這話只覺得又驚又喜,她沒想到雲琯琯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她!
雲琯琯看著她的模樣,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她雲琯琯的東西自然還是她的,誰人來都奪不走,若是真的輕易的奪走了,那乾脆就給了她,不要了。
但她也相信司明朗,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天天讀男德的司明朗不會因為別的女人移情。
在另一邊,司明朗和上官蕾對視,兩人昨天鬧得不歡而散,此時都有些尷尬。
上官蕾看著自己的外甥,最後還是率先低了頭。
「那天中毒的那個丫鬟在哪兒,我要去看看。」
「小姨?」司明朗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上官蕾撇開眼睛,避開他探尋的眼神,「在我改變主意之前,帶路。」
司明朗趕忙開道,走在前頭。
上官蕾看著外甥的高大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昨天司明朗說的話全部都叩在她心上。
曾幾何時,自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以前的她的樣子好像自己都忘掉了,現在的她也開始耍起了心眼,不再是那個熱心腸的小姑娘了。
想起昨日那丫鬟發作時候的樣子,上官蕾心中有些不好受。
昨天那一桌子菜,是司明朗特意請了大廚過來做的。而雲琯琯在席上也是溫柔乖巧的樣子,且不說她是不是因為對她不滿而想要對她下手,單說雲琯琯因為毒花的事情有求於她,她就不可能對她下手。
這種小把戲其實很是拙劣,可是她為了想要分開他們兩人還是往圈套裡面走,這也怨不得誰,只能怪她自己。
兩人一起來到後院的柴房,柳韻兒奄奄一息地趴在裡面,中間她的毒又發了一次,只是這裡沒有讓她攻擊的對象,毒發之後她不得紓解,面色漲紅,只能對著牆壁拳打腳踢,現在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自己弄出來的傷口。
上官蕾上前,從袖口中掏出一套銀針。
她仔細把脈之後,對著柳韻兒的周身大穴連刺數下,最後拿小刀將她的手腕割開,黑紅色的毒血從裡面流了出來。
「小姨,這是……」
「控制人的小把戲罷了。」上官蕾給柳韻兒放完血的傷口敷上藥粉。
司琳琅這時也來了,看著上官蕾對柳韻兒進行施救。
人治的差不多,上官蕾收手,對著司明朗道:「她身上還有點餘毒,這幾天讓她靜養,我一會兒開個方子,給她煎幾副藥,在床上躺上幾天就可以了。」
「行,我這就讓下人好好準備。」司明朗點頭道。
上官蕾看著一旁的司琳琅,嘆了口氣,「你的針法是我教的吧,怎麼只學了個皮毛?這樣的東西其實只是小問題。」
「琯琯的針法是我教的。」司琳琅有些尷尬,「我們兩個人才把她的毒給壓了下去。」
「都是半吊子。」上官蕾搖頭。
司琳琅在一旁也只能呵呵賠笑。
柳韻兒不再受到體內的毒素的控制,這邊終於醒了,看到面前上官蕾嚴肅的臉,她不顧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對上官蕾道:「郡主,不是夫人讓我動手的,我是——」
「我知道你是中了毒。」上官蕾看著她的眼神很是淡漠,「而且是天機閣的毒藥,這個毒藥不難,我年輕的時候見過,這邊已經給你解毒了,不過我倒是想要知道,天機閣的人為什麼會對一個小丫鬟下手。」
「我……我之前,就是天機閣的殺手。」柳韻兒回答道。為了撇清雲琯琯和她的關係,她只能這麼說,「我原本就是天機閣的人,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了天機閣,在為夫人做事,前些日子上街,我被天機閣人的追殺,這才中了毒,郡主明鑑,公主和這個事情沒有半點關係。」
原來這人竟然是天機閣的殺手?上官蕾心中思索,天機閣的人向來忠心,而且大多是死士,並不好招惹,而雲琯琯竟然馴服了一個天機閣的殺手?
先是司明朗,再是天機閣,這雲琯琯果然心機深沉,看來竟然是個不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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