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芊芊自作主張要和司明朗訂婚!
司明朗沉下臉,雲琯琯目瞪口呆,雲承弼倒是若有所思。Google搜索
他本就希望司明朗早日成家立業,也問過司明朗的意見,許是少年人害羞,司明朗怎麼也不肯。如今這離國郡主瞧著個性也率直可愛,又於雲琅有功,若是與東陵世子定親,更有利於兩國交好,有利無弊呀。
只可惜以離國郡主的地位,要配給司明朗還是有些不足罷了。
「……此事並非沒有商量的餘地,不過婚姻非兒戲,牽扯到兩國姻親更是要謹慎,不如郡主且在雲琅住下,待朕好好想想再說。」雲承弼道。
眼看雲承弼還真的有些意動,任芊芊是高興了,可司明朗直接黑了臉。
「皇上,我與郡主不過短短十日交情,這定親一事又從何說起?郡主也莫要玩笑了,還是先回住所歇息兩天,早日回離國去吧!」
語罷便是一甩袖袍,就要送客。
任芊芊當狗皮膏藥粘了一路了,哪能到了此刻還放棄?
她反應也快,頓時「哎喲」一聲,很是浮誇地捂著肚子彎下身去,可憐巴巴地道:「等等,本郡主忽然有些肚子疼……頭好像也暈,哎呀,怕是水土不服了!回離國一事怕是要暫緩……」
這言官讀奏摺一樣毫無感情的台詞功底,雲琯琯頓時拍案叫絕。當下心裡一動,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水土不服若是嚴重起來可也是要人命的呀!怎麼還沒人扶郡主去休息?你們這些丫鬟眼神都不好嗎?」雲琯琯一跺腳,著急喊道,一邊慌忙去扶倒地的任芊芊,語氣比任芊芊還要做作呢!
——宮人們都在門外候著呢,哪來的丫鬟給你們使喚。
雲承弼和司明朗對視一眼。
雲承弼:這是生怕我們看不出來在演戲?
司明朗:……陛下,你自己養的女兒什麼秉性,自己清楚。
最後到底是給了兩人的演技幾分薄面,叫了個太醫來。既要臥床看診,雲承弼和司明朗都不便在房中久留,便先後離開。
眼看司明朗不能把自己直接趕回去了,任芊芊長出了一口氣。
「呼。謝啦,小公主,配合的不錯嘛!」她對著床邊的雲琯琯露出個笑臉。
雲琯琯也是兩輩子沒見過這麼僵硬的演技,當即點頭道:「彼此彼此!郡主反應神速,也是讓本公主拍馬不及啊!」
幾波讓人虛榮膨脹的商業互吹後,兩人彼此都認為有了點交情,雲琯琯這才揣著些小心思,好奇地開口詢問:「說起來,郡主為何想要嫁給皇叔呀?他那人很壞的,成日裡只知道說些刻薄話擠兌人。」
至於這話說出來為什麼莫名心虛雲琯琯就不清楚了。
任芊芊毫不遲疑,張口便答:「他好看啊!我在離國還從未見過有比他好看的人呢!」
哦?
敢情方才說的什麼勇謀膽識都是場面話?
雲琯琯憋笑,就差為任芊芊叫好了。皇叔呀皇叔,好不容易有人喜歡,居然只喜歡你的臉而不是內涵呀!
不過任芊芊的直爽倒也不叫人討厭。雲琯琯同為顏狗,心思一轉,頓時想到一個好主意,便攛掇任芊芊道:「他算什麼,咱們雲琅國可還有更好看的呢,明天早上跟著我走,本公主帶你見識見識?」
頗有一副帶兄弟逛花樓的豪氣!
任芊芊也是不拘小節,當即眼前一亮,很是想和琯琯公主結伴逛個花樓的樣子:「當真?」
確認過眼神,大家都是顏狗!顏狗之間的社交當然是結伴一起看美人啦!
顏狗大聲密謀,一拍即合,賓主盡歡。雲琯琯哼著小曲來又哼著小曲走,一路到院門口,猝不及防,忽然被抓住一拎,逮到了角落裡。
「……公主這是在做什麼?」司明朗臉色還是不善。
一個雲琯琯就夠鬧騰了,再和那無法無天的任芊芊混到一塊,豈不是要翻天?
雲琯琯最討厭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拎來拎去了,哼哼唧唧地說:「我看郡主性子很是不錯,當然不希望她跳下皇叔這個大火坑啦!」
言下之意,是要阻攔定親一事?
還真是巧,自己才幫雲琯琯解決一門婚事,現在又輪到雲琯琯幫自己了。雖說這小丫頭講話陰陽怪氣,意思他還是聽明白了!
司明朗兩眼半眯:「你是說,你有辦法讓任芊芊不再糾纏我?」
雲琯琯深知討價還價首先要抬高籌碼的道理,賣了半天關子,才終於看起來極為不情願地道:「顯然皇叔與郡主並非良配,我自然是要攔著些。不過我可不能白白出力,若我辦成此事,皇叔答應我一個願望如何?」
一個願望?
司明朗看著她假裝不情願實則偷笑的樣子,也不知雲琯琯是放鬆了警惕還是覺得被揭穿也無所謂。
他倒是覺得頗有意思,一時間就連任芊芊帶來的心煩都一掃而空了。
「哼。」他輕輕笑道:「那便說定了。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一定替公主實現。」
……
翌日,國子監。
「我看那盛琯琯也不過這點膽量。之前仗著有人撐腰便罷了,如今容公子一走,就連課也不敢來上了,當真上不得台面!」林妙語陰陽怪氣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順利融入校園霸凌三人小組了,許憐兒和尹蓉蓉樂得看她出頭,便在旁邊應聲,嘲笑雲琯琯露怯。
——卻沒想到,話音未落,就見雲琯琯便一臉自然地走進了教室。
旁邊還跟著個嘆為觀止的任芊芊。
「大清早的,這又是哪個小心眼的傢伙在背後說人壞話?」雲琯琯嘆了口氣,滿臉無辜地看向任芊芊:「國子監的學生就這點素質,讓郡主見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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