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全是真香劇本

  已經下了朝,司洵陰沉著臉來到一家酒館,不一會兒劉秉臣從酒館的後門也進來了。記住本站域名

  「司大人。」劉秉臣端了杯熱酒,看著司洵。

  「何必為了那小兒動氣?來來來,我給你滿上。」劉秉臣諂媚地端著小酒杯給他添滿。

  『咚』!拳頭狠狠砸在桌面上,司洵的臉上滿是戾氣,他惡狠狠道:「眾官員面前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我定要他好看!」

  他是司明朗的皇叔,主動承包這件事沒人願意與他爭奪,本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司明朗卻偏要將這件事交給書呆子侯期來辦,這不就是在眾人面前打他的臉?告訴眾人,他並不信任他嗎?

  既是如此,那乾脆也不要好好辦了!

  「大人這心思可與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劉秉臣笑道。

  既然拿不到這件事情里的好處,那這件事辦得好還是不好與他們就沒有關係了。與其看著司明朗利用這件事籠絡民心,不如利用這件事情讓司明朗和雲琯琯在各國面前出醜!

  這邊侯期也下了朝,他得了這樣好的差事卻沒有絲毫的笑意,下了朝之後徑直奔向徐文言的府邸。

  「老師!」

  徐文言正在後院的池邊餵錦鯉,見他來了笑眯眯地問:「侯期,你不去準備安排人選的事宜,到我這裡是做什麼?」

  「老師還是莫要取笑學生了。」侯期低頭,白淨的麵皮有些無奈。

  「我並非想要這差事的人,世子殿下這次讓我做這件事,不知道在朝中又樹敵多少。」

  侯期沉沉地嘆了口氣。

  司洵的心思朝中人那些有不明白的?只怕這次做事要小心再小心才是?要不然好事變壞事最後累了半天也落不著好。

  想到這裡他抱怨道:「運動會這件事勞民傷財,不知道世子殿下怎麼就批准了。」語氣很是不滿。

  徐文言看著他淡淡一笑,「這可是極好的主意,辦了這樣的運動會,憑藉來參加的人就可以直接看出當地最直接的發展水平,有什麼不平事,也可以藉助這個機會,直接來京與世子面談。這是良策啊!」

  侯期有些震驚地看向自己的老師。

  他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果然還是他才疏學淺嗎?

  他又不服氣道:「可是這天下四行士農工商,這個運動會讓原本涇渭分明的四行交融在一起,這難道不是禍事嗎?」

  「還有女子,女子自當在家相夫教子,現在因為這個運動會也離家跑到國都,這有違倫常啊!」

  「侯期,你還記得你讀書的時候說過的話嗎?」徐文言淡淡道。

  「你是為了什麼讀書的?」

  「自然是為了黎民百姓!」侯期後退幾步,連忙躬身行禮。

  「那難道商人、工匠、還有占了我國民半數之多的女子,就不算我東陵的黎民百姓了嗎?」徐文言問道。

  侯期沉默不語。

  「官場不是什麼好地方,呆得久了,難免就會失了本心,你要記住,你是為了百姓讀書做官的,既然如此,東陵境內均是我國子民,你又為何將他們分成三六九等呢?」

  「學生受教了!」侯期對著徐文言深深一鞠躬。

  「說起來,這個主意倒是真的不錯,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徐文言笑道。

  「是世子妃殿下。」

  「哦?」徐文言心下微微一驚,倒是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雲琅的小公主,看事情竟然這麼清楚?她才多大?

  ……

  這邊雲琯琯剛剛睡醒,已經回府的柳韻兒已經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貌,現在正在給她梳頭。

  「琳琅呢?她不是一向都起得很早?怎麼今天還在賴床嗎?」雲琯琯笑嘻嘻地問。

  司琳琅是習武之人,平日裡起的都很早,起來之後也經常過來找她玩,現在這種她起了她還沒到的情況是真的少見。

  「她可有得要煩心的。」柳韻兒笑道,「昨日王氏的人來見她,也不提讓她回去的事情,只是說她也到了該成婚的年齡,王氏給她找了東陵內部的青年才俊,要讓她過幾日去相親呢。」

  啊這……

  雲琯琯無語,怎麼到了哪個朝代都有這樣的事情,司琳琅的年紀也不大,怎麼王氏就這麼急匆匆地要她去相親了?

  「我估摸著她現在正在屋子裡想辦法呢。」柳韻兒幸災樂禍。

  「又在說我什麼壞話呢?」司琳琅掀開帘子,來到雲琯琯身邊坐下,面上滿是疲憊。

  她昨天和前來通知她的嬤嬤據理力爭,可那女人油鹽不進,只是說王氏的意思,讓她明日去和那劉秉臣的兒子,劉澤文見面。

  她看向站在那裡給雲琯琯梳頭的柳韻兒,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她不太滿意雲琯琯收留柳韻兒,畢竟是原本想要來刺殺她的人,放在身邊怎麼也是不安定的因素,不知道雲琯琯又搭錯了什麼筋,這麼危險的人物又放在身邊。

  她素來有話直說,於是直接道:「現在有我在你身邊,你又何必讓她在你身旁跟著?畢竟是天機閣的殺手,行事也不如普通女子。」

  柳韻兒一聽,立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陰陽怪氣道:「司小姐可別把話說得那麼絕,當初你去雲琅國不也是抱著要殺人的心思去的?你我當初本就一樣,現在何必說這些話來折辱我呢?」

  雲琯琯:……

  行吧,都是本來想要刺殺最後被她收編的,全是真香劇本。

  這麼想來司明朗還不是一樣,一開始恨不得每次見面都掐死她,慢慢就折在她手裡了,現在連婚都結了,看來本團寵絕對是真的呀!

  她倆相視一眼,各自扭過頭去。雲琯琯有些無奈,不過兩人的關係也不是說能好就能立馬好的,現在倒是也急不來。

  「你母親讓你去相親,可給你說是誰家的男子?」雲琯琯問。

  她這一問,司琳琅肉眼可見的頹靡下來,「是劉秉臣的兒子,劉澤文,說是等下約在第一茶樓,讓我先見見。」

  琳琅是她的人,怎麼能被逼婚成這樣?

  雲琯琯當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等會兒就去看看,如果你覺得他不好,到時候咱們就直接把他趕出去!你如果一直不想嫁,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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