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認真的?」雲琯琯驚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司琳琅現在過來,不亞於直接與司府斬斷一切關係,王氏那邊不一定……
「當然是認真的,怎麼這麼多年你都養我了,現在是不想要養了?」司琳琅笑道。
「有我一口吃的,還能少你一口不成?」
兩人笑鬧著。
柳韻兒端著托盤來到院子前,看到院內的司琳琅,暗道不好。
昨日司琳琅只顧著關心雲琯琯,並沒有注意到她這個小丫鬟。現在她直接出現可不一定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其實經不起推敲,萬一被人發現,身份暴露之後可要如何是好?
她腳下一轉,準備趁人不備直接開溜。司琳琅卻已經看見她,正要上前,被雲琯琯拍了拍手臂。
兩人一同回到臥房內,司琳琅心有疑問,「你怎麼會把這人放在身邊呢?」
司明朗的府邸里都是些大老爺們,王氏也是看中了這一點,送來了不少丫鬟婆子過來伺候。她以為雲琯琯不會將王氏的人放在身邊,今日看到了才想起來,昨天那個小丫鬟就是王氏那天送過來的。
柳韻兒看到她們兩人進了臥房,這邊放下手裡的東西,躲在窗外偷聽,聽到這句話,心中一緊,莫非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發現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你母親送來的人?不過她又和一般的小丫鬟不一樣。」雲琯琯只是笑笑。
她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司琳琅,「她這幾日在我身邊伺候,可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身邊任何一個人,嘴很嚴的。況且她伺候得也不錯,你可能不知道,不過我發現了,柳絮來了之後可是胖了不少。」
柳韻兒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怔。
這些天她一直在想著用什麼辦法才能毀掉毒花,一心想要完成任務,卻沒發現在世子府的這些天竟然是她有生以來過得最舒心的日子。不用想著怎麼提高自己的武功,也不用和天機閣內的人勾心鬥角,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後院起得這場火,堪堪消下去。
而司明朗那邊,也並不樂觀,他早早地就去了朝堂。
昨日雲琯琯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也沒有過多阻攔。有時候朝廷下的命令,百姓不一定會聽,可世家大族泄露出來的小道消息,百姓卻深信不疑。
讓雲琯琯去鬧一通也好,流言可以稍稍止住,不過還是要查到底是誰放出了這些子虛烏有的言論!
司明朗位居高處,眸光淡淡掃過百官。
「眾位愛卿可知,這些天國都的百姓口中傳出來了我要建造新的宮殿的傳聞。」
下面的百官神情各異,各自交換著眼神。
他們心裡當然清楚,是劉秉臣所為。可是現在世子還不是真正的東陵王,對國家還沒有全部掌控,劉秉臣卻掌管著國都內一辦的兵馬,更是輔政大臣司洵的心腹,現在開口無疑是等著這人針對,明哲保身,還是不開口比較好。
司明朗冷哼一聲,就知道這些人不會得出什麼結論,不過他也不指望這些人能直接把人給揪出來。官場上官官相護,個成派系,不是他一個沒有承襲王位的世子可以輕易動搖的。
「既然眾卿家還沒有什麼結論,那就……侯期!」
一名官員出列,他面白無須,瘦瘦弱弱,一看就知道是個文官。
「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將身後散播謠言的人給揪出來。」
「臣遵旨。」侯期跪下謝恩,神情謙恭而平靜,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麼。
劉秉臣卻很是不爽,找這麼個文官來就想揪住他的錯處,這司明朗未太小瞧自己了。
下朝後,他迅速跟上了司潯。
「這侯期速來表現平平,不過是沾了徐文言的光才入了朝堂,真不知道世子殿下是怎麼想的。」
下朝的路上,殿前全是三三兩兩的官員,劉秉臣和司洵說著話,官員們自然是不敢上來套近乎。
「看來這世子手中無人可用,不然不會只點了一個侯期出來,司大人,以後下官還是要仰仗您啊!」劉秉臣笑道。
司洵面上卻不見喜色。
侯期上任以來,的確表現平平,或者說,太中規中矩了。本來司洵也如同劉秉臣所想那樣,對侯期不屑一顧,可是看到司明朗淡定的模樣,他這心中卻打起了嘀咕。
莫非這侯期這麼幾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嗎?
…………
司明朗下了朝就立馬回家。
進門小廝就笑道:「世子殿下,今天可有好事了,表小姐在府里住下了。」
聽到這句話,司明朗心中一喜。且不說這些個兄弟姐妹裡面他和司琳琅的關係最好,就說雲琯琯,她和司琳琅一起長大,如果有司琳琅在府中陪她,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一路來到臥房,卻看見雲琯琯一個人趴在桌子上,表情竟然有些沮喪?
「這是怎麼了?我一回來就聽人說,表姐已經在收拾屋子,過來陪你,怎麼你還悶悶不樂?」
他在雲琯琯身邊坐下,大手揉揉她的頭。
雲琯琯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順勢靠進他的懷裡,「我昨天,去王氏門前鬧那一處,除了將你那小表妹算計進去之外,也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在賭,賭琳琅肯定會幫我的忙。」
她裝暈後是琳琅將她帶走的,現在京城的各個權貴府上肯定都知道了,說她沒有算計琳琅是不能夠的。
「我不開心的是,我只想好好對我的朋友,沒想到現在因為這些破事,連自己這麼多年的朋友也要算計。」
雖然這一切都是無奈之舉,司琳琅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不過雲琯琯心中還不舒服。
「你也不要小看了我這表姐。」司明朗溫柔的捏了捏她的臉。
「表姐是個要強的性格,她是絕不會主動被人算計的,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
「看來這些天,琳琅在家裡過的並不好,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
司明朗點頭,琳琅算是他們家裡唯一的一股清流了,果然成長環境不同,教育出來的人也不一樣,想到司雅茹,司明朗皺眉。
「不過已經到了東陵,也不能什麼事情都交給表姐去做,她畢竟還是司洵的女兒,很多事情還是不方便的。你身邊必須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
「不要擔心,很快就有了。」雲琯琯笑道。
司明朗挑眉,她說的是,柳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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