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吃了閉門羹

  雲琯琯絲毫不知司雅茹回府後鬧得一番風波,她見過司明朗的父母后對東陵忽然有了些莫名的歸屬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待雲承弼病好,她還想邀請皇帝老爹也來這裡小住一番。

  要想有這樣光明的未來,雲琯琯所有的希望都繫著那盆毒花的成長上,事關雲承弼的性命,她是一刻也等不得了,兩人這就出了宮,直奔司明朗小姨家去。

  「你小姨,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之前見到司洵,雲琯琯並不緊張,司明朗並沒有把對方看成真正的親人,是以雲琯琯也把他看成是懷有異心的陌生人。而現在卻不得不有些忐忑,畢竟是從小將司明朗帶大的人,甚至可以說司明朗的小姨上官蕾,是被他當做母親一樣敬愛著的。

  「我小姨人很好,性格爽利,做事有時不免有些急躁,不過她對我很好。」

  司明朗笑著解釋道。

  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歡他的小姨。可雲琯琯卻不得不慌,都說婆媳關係難相處,司明朗母親早逝,本以為她可以逃脫掉面對婆婆這一關了,可司明朗的小姨,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婆婆啊。

  「我小姨年輕的時候,為東陵做了不少事,之後更是被封為東陵國唯一的郡主,小姨嫁給我姨夫之後生了一對雙胞胎,他們家的人都不是會難為人的,你大可放心。」

  司明朗話鋒一轉,「而且,沒人會不喜歡你的。」

  馬車一路前行,兩人很快就到了郡主府。

  雲琯琯將毒花的盆栽放在木盒裡和司明朗一起下了車。

  趕車的馬夫連忙上前敲門,郡主府大門一開,小廝卻只露了個頭出來。

  「世子殿下,您怎麼來了?」小廝看見司明朗卻很是吃驚。

  司明朗皺起眉頭,他在大宛的時候就已經給上官蕾去了信,以上官蕾的性格,知道他要來找她一定會提前打點好下人,可面前的小廝驚疑的表情又像是真的不知道他要過來。

  「我來拜訪姨母,數年未見,我也娶妻,今日特地帶著世子妃回來看看。」司明朗心中疑慮,面上仍舊不顯山不露水,四平八穩的回答道。

  「這可真的是不巧,郡主和郡馬帶著兩位小公子一同出門遊玩了,就在前兩日剛走,您今天來是撲了個空啊。」

  怎會如此?司明朗緊皺眉頭,在旁人看來他是在為自己無法見到姨母而憂愁,實際上,司明朗的心中已然翻起驚濤駭浪。

  他小姨的性格一向穩妥,如果知道他要過去,肯定不會在他回來這個檔口出門,可他又確實把信件發了出去,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他的信件被人攔截了。

  且不只是被攔截,他身為東陵的世子,手下人對他一向忠心,現在卻出現這種情況,說明自己手下的人混入了奸細,或者說,自己的一舉一動一直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世子帶著世子妃前來,估計不只是想要見郡主吧。」那小廝眼神緊緊盯住雲琯琯手中木盒。

  司明朗心中一沉。

  「我是——」還沒等雲琯琯開口說完,司明朗已經攔下了她,他對著小廝微微一笑,「既然姨母今日不在,那我們就不叨擾了,如果姨母回府,記得告知我來過。」

  「是。」小廝低低的應了一聲。

  兩人又上了馬車。

  「剛才是怎麼回事?你為何攔住我不讓我說完?」雲琯琯疑惑道。

  「情況有變。」司明朗神情嚴肅,「我手下的人出了問題,之前送往小姨府上的信件被人攔截了。」

  「小姨應該是不知道我們要來找她,不然不會在這個時間出門。」司明朗眉頭緊鎖,「沒想到這幾年東陵的變化竟然這麼大,小姨府中的人一向忠心,剛剛那個小廝也不對勁,應該是被人按插進去的探子。」

  「那這個探子的演技屬實是差了點,只一個照面就讓人看出來了。」雲琯琯道。

  司明朗勉強笑了笑,「小姨不在,我也不好處置她的下人,等她回來,看來也要找個機會,提醒她清理門戶了。」

  雲琯琯抱著那盆毒花,嘆了口氣,「看來你要長大,還得等等。」

  司明朗努力安慰她,「你放心,我已拿著母親的信物私下派人去尋小姨了。無需什麼書信,她看到那信物便知是攸關我性命的大事,無論身在何處都會趕回來的。」

  雲琯琯自是信得過司明朗,只是多少有些憂愁。

  馬車行到半路,前方有不少小販叫賣著東陵的特色糕點,雲琯琯聽得肚子咕嚕直叫喚。

  司明朗趕忙轉移她注意力,「東陵的美食,你還都沒嘗過呢,挑幾樣好的到時候帶回去給父皇嘗嘗,他定然高興的。」

  好吧,那她就勉為其難先為雲承弼嘗嘗?

  雲琯琯這麼想著,就跟司明朗下了馬車,好歹在街上逛了幾步。兩人雖衣著特意挑了樸素的,但因著容色氣質太弱出眾,還是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東陵街頭,怕是百年也難得這樣好看的戀侶,可見老天造物時是格外偏心些的,早就將這好看的一對對搭配成了。

  雲琯琯被人看慣了,只是吃著東陵特產大米糕。只有司明朗不大情願那些男子定在雲琯琯身上的眼神,他時不時飄個眼刀過去,殺意畢露,周圍五步之內竟冷得無人敢靠近。

  這裡商販很多,人群擁擠,雲琯琯緊跟著司明朗,卻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

  有意無意地,那些單純想看她長相身材的顏狗少了很多,可卻有另一批人自動朝他們這邊靠攏。

  腰間掛著的木盒被無數雙手試探的想要拿走,雲琯琯左挪右閃,身形靈巧,無一不是輕鬆躲過。

  這是?雲琯琯扯了扯司明朗的袖子。

  暗處跟著的幾個扒手累得夠嗆,每次他們想要拿走木盒子,那看似纖弱的女子腳下輕輕一轉,就躲過了他們。

  終於,在街道的另一個拐角,雲琯琯狀若不經意的蹲下拾起自己掉落在地的手帕,腰間一輕,木盒已經被人拿走了。

  「看來幕後的人是急了。」雲琯琯對司明朗道。

  他們兩人下車的時候就沒有帶上盆栽,將東西放在馬車上的暗格里,只拿了個木盒做偽裝。既然有人三番兩次的想要毀了盆栽,那不如就以此為誘餌,引蛇出洞,將幕後的人揪出來!

  偷襲成功的扒手如同游魚一般潛入人群中,雲琯琯和司明朗緊隨其後。扒手輕車熟路的摸到了一處小巷,這裡里雲琯琯等人剛剛所在的地方較遠,已經快要出城了。

  扒手到地方之後立馬將東西給了一人,那人身穿黑色錦袍,黑布蒙面,從袖口裡掏出一塊金子給了扒手。

  扒手千恩萬謝,眉開眼笑地走了。

  那黑衣人見人走了,立馬鬆了口氣,將蒙面的黑布扯下,露出一張雲琯琯等人都很熟悉的臉。

  孟星沉打開木盒,裡面卻空空如也,他臉色大變,「不好!中計了!」

  他立刻將木盒甩開,運氣輕功就要跑走,身後有破空之聲傳來,沒等他躍起,司明朗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把將他拽了下去!

  「好久不見啊小帥哥。」雲琯琯從巷子口慢悠悠地晃過來,「這才幾天,你怎麼又跑過來對我們下手了?是皮痒痒了還想要討頓打嗎?」

  「我……」孟星沉一臉苦澀,怎麼這個時候又遇見了這兩個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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