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朗走到屋內,剛要掀開門帘,就聽到了這句話。Google搜索
許久不見的表姐出現在這裡,還沒等他高興,他新婚的小妻子就和他表姐這麼編排他?
他不舉?這些天為了給皇帝找藥,他可是跟著小公主把大宛國都快跑了個遍。到頭來這丫頭不僅不感謝他,還在心裡質疑他的能力!
司明朗黑著臉。
聽見了男人的腳步聲,雲琯琯朝門帘外邊看,司明朗的黑靴杵在門邊。
不會吧不會吧!司明朗不會聽見了吧!
男人不能說不行!她還和他表姐一起說他。雲琯琯心裡有些慌神,她起身掀開門帘,正準備安慰一下他,卻沒想到男人黑著一張俊臉,臉色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不說,轉身走了。
「司明朗!」見人走了,她立馬去追,司明朗不理她,竟是越走越快!
哎呀!小明同學怎麼這麼生氣!雲琯琯急了,跑了幾步追上他,「司明朗!你做什麼呀!」
少女嬌喝一聲,拽著司明朗的衣袖,一雙水眸不解地看著他。
司明朗不理她,臉一撇,雲琯琯急了,伸手將他的臉擺正,對準自己。
「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她嘴裡念叨著,司明朗嗤笑一聲:「怎麼?我以為你要把我氣死,好趕緊再找下家呢!」
「我找什麼下家啊!」雲琯琯握住他的手,是個撒嬌的姿態,「是我不好,不該在背後說你,可你也不能一聲不吭就走啊!」
「公主想讓我說什麼?」司明朗一把攬著她的腰,有力的手臂將少女環在胸前,「我身體好得很,不勞煩公主操心,只不過我的能力……」他湊近,雲琯琯只覺得耳邊有熱風拂過,「遲早讓你見識一下!」
臭流氓!雲琯琯羞紅了一張臉,強撐出正經的模樣來,「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我還要和我給我父皇找解藥呢。」
「那是自然,司某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司明朗大手掐了掐她的臉,「等事情結束後……哼!」
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他瞥了眼趴在窗口看熱鬧的表姐,「時候不早了,公主早點休息,明日還要進山。」
說完,司明朗鬆開她,轉頭走了。
雲琯琯立在原地,雙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
我的天爺啊!小明剛才好蘇啊!
半天緩過勁兒來,卻看見老林頭進門,疑惑道:「女娃子,你可是和那個公子吵架了?」
「啊……」是有一點點小摩擦啦,不過剛剛應該是哄好了吧?
「我看那公子朝著村子那邊去了,他一個外鄉人,來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要亂走啊!我們這邊野獸還是挺多的。」
不會吧,剛剛……剛剛小明都說那樣的話了,還在生氣?
想著這嚮導應該不會騙人,雲琯琯連忙道:「林伯,他去哪兒了?你帶我去看看?」
「好好好,就是這邊,你跟我來。」老林頭帶著雲琯琯向外走。
一路上,雲琯琯經過村落里旁人的院子,不由得生出疑惑,這個村子,人這麼少嗎?
現在該是晚飯時分,按理說,村子裡應該家家戶戶都在做飯才對,這裡的炊煙卻是很少,偌大的村子裡,人也很少走動。
她抱著這樣的疑惑,跟著老林頭一直走,卻發現走著走著,房屋越來越少,他們竟然是要出村了!
她心中警覺,悄悄注意著身後老人的動向。
老林頭看著前方少女曼妙的身影,心中留下一聲嘆息。
女娃子可別怪他,可憐天下父母心,若不是自家女兒……他哪裡又能生出這樣害人的心思呢。
雲琯琯悄悄拈起一根銀針,「林伯,我們還要走多遠啊?」
「往這邊走。」老林頭指了個方向,正當他回頭,對著那個方向思索的時候,雲琯琯出手如電,銀針在她手中一閃,破空聲響起,細小的銀針迅疾地射向老人暴露出來的後頸,老林頭只覺得脖頸一麻,下一秒就『咚』地一聲,倒落在地。
「哼!還想暗算我!」
雲琯琯蹲下,看著面前的老人。
果然,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只想著陸焉識找來的人定不會是壞人,卻忘了,這世道人心難測。陸焉識不會害她,這老頭卻不一定,萬一他是受了誰的指使,她再沒有半分防備,說不定今天就著了他的道了!
她舉起銀針,正準備狠狠地給他個教訓,卻有另一道纖細的身影從旁邊跑來,一把撲在老頭身上。
「別傷害我爹!」
女子的聲音讓雲琯琯適時收手。她垂眼看著面前的少女。
「是……是山上突然來了發著光的妖怪。它很是兇惡,要我們村的人不斷進貢適齡的女子,否則就要害去山上採藥的人。」
女子說完,見雲琯琯依舊一臉冷肅,鼓起勇氣道:「我……我叫林鶯兒。是因為村子裡送人輪到我了,我爹才出此下策。不求別的,只希望你饒了我爹的性命。」
話音剛落,老林頭悠悠轉醒。還沒等林鶯兒開始高興,司明朗黑著臉出現在此處,見到老林頭掙扎著要從地上起來,冷笑一聲,一個小石子破空而來,狠狠擊中老林頭的穴位,老林頭『咚』的一聲,又倒在地上。
雲琯琯:……
林鶯兒:……
剛醒又被打昏了啊喂!!
雲琯琯蹲在地上無語,司明朗陰沉著一張臉來到她的身邊。
林鶯兒已經被嚇傻了,她看著再次昏睡的父親,清秀的臉上滿是驚慌,「爹,爹你怎麼樣了!」
「放心吧,暫時死不了。」司明朗找雲琯琯伸出手,借了一把力,雲琯琯站起來。
「世子,好快的身手!」
……好瞎的眼睛。
她這剛從人家女兒嘴裡套話呢,當著面又把人家爹給打暈了,小明這波屬實莽撞了。
雲琯琯海狗拍手,毫無靈魂地表揚司明朗。
司明朗早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冷聲反問,「怎麼,你還想被他送給山裡的妖怪?」
他眸橫霜雪,淡淡掃過躺在地上的老頭,此人敢對雲琯琯下手,無論出自何種緣由,都是不可饒恕的。
「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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