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朗原本見雲琯琯擔心得魂不守舍,想嚇唬她一下,叫雲琯琯也換換心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辦法是要想的,但覺也是要睡的,不能雲景煥二人的事還沒解決,雲琯琯倒先給自己拖垮了啊?
但如今,眼看有第三人插足,這嚇唬人的計劃是泡湯了。司明朗撒手把那包雞血扔到角落裡,十分坦然地走了出來。
「林君悟?之前你不是最想要自由嗎,怎麼現在還在這皇宮裡?」司明朗扔掉了作案武器,自覺清白無比,說話都很有底氣。
——不過,雖說沒嚇唬到雲琯琯,卻也不是毫無收穫。否則,這林君悟不知道還能蹲多久才冒頭呢!
誰知林君悟一眼看穿:「世子身上怎麼一股雞血味?」
雲琯琯一聽哪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對司明朗發動了凝視。
「……」司明朗眼神一冷:「總比你身上的人血味強。」
林君悟也是冷笑:「我看世子手上的人血也不比我少。」
這話倒是抬舉司明朗了。身處高位沒下令殺過幾個人是不可能的,像司明朗這樣活了兩輩子,最開始掐雲琯琯還手軟的人才是不常見。
——不過本來就是對罵,也不需要講什麼道理。
司明朗脾氣上來了,正要發揮下損人的功力再懟回去,沒想到雲琯琯這麼了解他,哪能給他機會開口?
「好啦好啦。林君悟,你大晚上待在皇宮裡也不怎麼安全,還是趁早離開吧。」雲琯琯也無意和林君悟多聊,「人情也早就還清了不是嗎?」
畢竟不是一路人,還是少來往為好,免得最後反而變成把柄,落到其他人手上。
到時候雲琯琯不安全,林君悟也好不到哪去。
「哼。」
林君悟似乎心情不佳,十分不耐煩地甩來一本小冊子。
他一句話不說,雲琯琯還以為是本殺人預告呢!沒想到打開一看,裡頭一條一條,列的全是這次馬球比賽參賽選手的資料和分析,還列舉了好幾種可能的情況,看得雲琯琯目瞪口呆!
抬起頭來正要問些什麼,卻發現林君悟早已失去了蹤影。
「牛逼啊。」雲琯琯只能捧著冊子喃喃道,「這還是個戰術教練呢?」
……林君悟這傢伙!
能隨手掏出這種東西,定然是一直密切關注云琯琯的行動,又花了心思的。司明朗不爽極了,一把抄過冊子:「這有什麼?我也能辦到。」
雲琯琯:……
任芊芊腿還沒治好,能不能參加馬球比賽還另說呢,小明擱這較個什麼勁?
林君悟還真是送來了個好東西啊。
雲琯琯看著那本小冊子心裡對好姐妹拔得頭籌之事有了點底氣,一時輕鬆了不少。
……
在松林殿中,卻是另一番氣氛。
「母妃,事情就是這樣。我與郡主也的確是兩情相悅。」
容妃正看著低著頭、將事情全盤托出的雲景煥,久久沒能言語。
她身為母親,當然也很心疼自己的孩子。可眼下大皇子被那別國的郡主迷得七葷八素,還要接著辦那馬球比賽,未免太過荒唐!
但未免雲景煥與自己離心,容妃表面上依舊安慰道:「即使如此,便繼續辦吧。」
——反正容冉兒為了這馬球比賽,也是廢寢忘食。
到時候說不定反倒是自己家侄女拔得頭籌!
而另一邊,林妃也是剛打聽到了情況。
借雲承弼之手打壓雲琯琯和任芊芊的事沒能行得通,林妃立刻轉變了策略。
而任芊芊要參加比賽,必然是要過明路的,她受了腿傷的事雖說有意瞞著,卻也瞞不過林妃這些後宮老油條。
林妃聽說了此事,直呼老天助她!
「傳信去,本宮也要安插個人手去參加這馬球比賽。」林妃轉頭吩咐,「叫外頭挑個合適的人選出來,儘快。」
可笑她之前以為這比賽不可能辦下去,竟一直忽略了這點。
先不提萬一贏了,就能順理成章地往雲景煥房裡安排上自己人,從此更好拿捏大皇子。即便不成,比賽里也能更方便對雲琯琯動些手腳……
這次,她必不會再失手!
……
任芊芊受了骨傷的事,也不知是被誰、從什麼時候傳出去的。
琳琅沒有更好的法子,好在雲琯琯在宮裡還認識個江小太醫,當即領了任芊芊便去太醫院看病,順便拿些藥材。
沒想到到了才知道,太醫院裡目前所有對骨傷有效的藥材,都盡數用完了!
「我方才叫人去找過了,一棵也沒剩下,就連過幾日要進宮的藥材都被提前預定,有了去處。」江喻洺煩悶地捏著眉心。
都是林妃與容妃二人,今天宮裡侍女跌打了,明天身邊小太監損傷了,一來二去,便把這些藥材給調用了個乾淨!
尋常哪有這麼多跌打損傷?
分明是聽到了風聲,刻意針對任芊芊的!
雲琯琯氣的不輕。
最終她只能道:「江喻洺,情況緊急,你寫份效果最好的方子給我,我叫司明朗去宮外找藥!」
江喻洺想說既然容妃和林妃二人都做到了如此地步,宮外能順利找到藥的機會也不大,可看著雲琯琯滿懷期待的樣子,到底也沒說出口。
只是寫下了藥方,迅速塞到雲琯琯手裡。
雲琯琯也不笨,雲琯琯還看過許多電視劇,此時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可她總不能輕易放棄呀!
司明朗拿了藥方,臉色卻也不妙極了。
在他知道任芊芊病情的當天他就已經有所警覺,去宮外預定了一批藥材,只等著找個好機會送進宮,沒想到這些付了定金的藥,藥鋪老闆寧願砸了自家招牌、都要把錢全退回來、然後將藥材賣給別人!
這別人,自是容妃與林妃黨羽無疑。
「京中的藥材生意,容家和林家本就占了大頭,說是隻手遮天也不為過。」司明朗語氣沉重,「現在整個京城的藥材怕都已經被控制了。」
「可也不是所有鋪子都是容家和林家開的呀,總還會有地方有藥的!」雲琯琯急得在心裡罵了這兩家人千百遍。
司明朗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也派了人出去,滿城地搜尋。
沒想到正在此時,幾日未見的容子墨忽然叩響了雲琯琯的宮門。
他皺著眉,一進門便有些緊張地問道:「公主,你是不是腿受了什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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