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良和顧徽一共呆了三個多時辰,熱戀中的情侶便是想要時時刻刻的都粘在一起。【sto55.COM,無錯章節閱讀】
這兩個小情侶絕對是聚少離多的典範,才剛剛坦明了心意不久就遇上了打仗的事情,陸言良更是接了一個間諜的任務遠遠的跑去了北戎。
因此,好不容易相聚的兩人除了花一個時辰討論接下來的行動,給北戎埋下了一個大坑。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他們黏膩膩的看著對方喝了一盞茶,還下了一盤充滿著粉紅色泡泡的圍棋。
兩人的嘴角一直都是上揚著的,全身上下都帶著情侶該死的酸臭氣息!
至於一直都呆在旁邊的蘇秀兒:「……」
她忍受著陸大魔王時不時傳來的刀子似的眼神,努力的散發著自己電燈泡的光芒。
想到了皇上曾經把她叫過去交代的那些話,蘇秀兒挺直了胸膛。
在一陣冰冷的眼神攻勢下努力的堅守著,酸酸的吃了將近三個時辰的狗糧!
直到太陽漸漸日落,外面的小兵都來催了,陸言良才依依不捨地站了起來,偷偷的拉了拉顧徽的手。
「那……我走了!」
顧徽抿了抿唇,「走吧!」
陸言良乖巧的點頭點頭,順便冷冷的看了蘇秀兒一眼。
蘇秀兒:「……」
【陸大魔王會不會殺了我呀!!嗚嗚嗚皇上我不行了,小六子快來救我……】
她往顧徽的身後退了一步,「靈兒……」
顧徽依依不捨的勾上了陸言良的手,順手掐了掐他窄細的腰。
【好像圓了些……】
「陸嬌嬌~我會想你的!」
陸言良的聲音立馬溫柔了起來,眼神中滿是不舍,「我也是……」
話還沒有說完,牽著自己的那隻柔軟小手便抽了回去。
顧徽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對外喊著。
「來人!」
「參見公主!」
指著對面的陸言良,她的表情中帶著一些怒氣,盡情的飆戲。
「請定陽王殿下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不想要信老將軍的性命便隨他!!本宮反正是不懼的!」
陸言良:「……」
搓了搓已經空蕩蕩的手,他挑了挑眉頭,「小王自會稟告父皇,公主也莫要欺人太甚!」
「好走不送!」
陸言良生氣的拂袖而去!
……
將士們只知道公主和敵國的那個皇子談崩了。
看著那位皇子的背影,他們悄悄地議論了起來。
「聽見這動靜了沒,兩人在營帳里進行了將近三個多時辰的唇槍舌戰,到最後誰都不肯讓步啊,要應對這麼難纏的對手,公主真是辛苦了!」
「所以說公主就是英明!腦子裡分的可清楚了,你們都擔心錯了!公主是會被美色誘惑的人嗎?」
「人家公主為了咱們大盛鞠躬盡瘁,還要在裡面和那個難纏的皇子糾纏那麼久,你們怎麼可以懷疑公主的堅定和初心呢?」
將士們深以為然!
「公主英明!我等自愧不如啊!」
「公主英明啊!」
一位將士搖頭擺腦道,「想當初啊,在山谷的時候,圍著我們的野獸那叫一個多……」
「圍在一起做什麼呢?」
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來,將士們連忙排排地站在一起,姿態筆直,目不斜視,全然沒有八卦時的那一股勁頭。
顧徽挑了挑眉頭,正色道。
「傳令下去,集兵,攻城!」
陸言良剛剛從雲金城離開之後,大盛的軍隊便圍了上來。
他們這一次絲毫沒有囉嗦,將士們架著雲梯,抬著有兩個人腰那麼粗的大木頭沖了上來,氣勢可吞沒山河。
蘇秀兒一馬當先的沖在了最前面,顧徽卻遠遠的坐在奶糖的背上,面色不變的看著這一場攻城之戰。
她揮了揮手,「帶上來!」
兩位暗影閣的影衛拖著一個差不多5平方米的囚籠走了上來。
鐵製的囚籠里坐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他的頭髮已然花白,身上穿的倒也乾淨,渾身上下也沒什麼血跡,應當是沒受過什麼苦的。
可雖然如此,他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只是一直低著頭似睡非睡。
直到聽到了身邊這響徹雲霄的叫喊聲,他才試探性的張開了眼睛,眯著眼睛往前面看了看。
「……雲金城?」
【才不過一月而已,竟然已經打到這裡了嗎。】
「信老將軍不愧是一代良將,對於城池了解的如此清楚,晚輩佩服。」
看著前方浴血奮戰的士兵們,顧徽淡淡的道。
「您是老人有經驗了,不如替我看看,我大盛的兒郎如何?」
別的不說,只是看著大盛將士們的精氣神,向老將軍已經得出了結論,他低下頭來笑了笑,聲音滄桑。
「公主手下的精兵,自然是好上加好的。」
他的眼眶中染上了一些淚花,乾枯的手抓起了乾淨的囚服。
【可他手底下的那些將士,又哪個不是精兵強將呢,都是因為他……】
「老將軍不會還是在自責吧?您手底下的那些將士當然優秀,說實話……由您守護的城池那麼容易的能攻下來,著實讓我意外了一番。」
由信老將軍守護的城池,將士們並不弱於顧徽手下的精兵強將,那裡本該是最難攻下的一座城池……
看著因為她一句話呆住的信老將軍,顧徽笑了笑,抬頭看著遠方的城池,繼續道。
「今天北戎來人了。」
信老將軍一頓,還沒等他複雜的心情平靜過來,少女清澈的聲音傳來。
「他們拒絕了我的要求,老將軍,北戎又一次放棄了你。」
迎著頭頂的陽光,顧徽閉上了眼睛,「不過兩座城池罷了,老將軍一生戎馬,何其悲哀。」
層層遞進的將現實剝開,殘忍的展示在老將軍的面前,顧徽的聲音柔軟了下來。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對您的看重您應該也清楚,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將軍您還能提刀上陣,您甘心這一生便如此截然而止了嗎?」
信老將軍捏緊了手心,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悲哀。
【不甘心呀!】
他還能提刀上陣,他輸的那麼冤枉!
他從八歲便隨軍出征,北戎富強壯大是他一輩子的信仰。
可信仰暮然崩塌,守護了一輩子的國家卻棄他而去。
他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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