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處理離家出走欠打的小孩兒?
顧徽揮舞著手上的藤鞭,下手那叫一個虎虎生風。【Google搜索】
顧曉站在一邊頭跟著偏了偏,憐憫的看著趴在凳子上的二寶。
啪——
「啊!」
啪——
「啊!」
啪——
「啊!姐姐輕點輕點。」
啪——
顧徽皺了皺眉頭。
「別出聲,不然加倍。」
「嗚嗚嗚……」
二寶委屈巴巴的趴在凳子上,圓圓滾滾的小屁股已經紅腫了起來。
他從袖子裡掏出了小手絹含在了嘴裡,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是淚水,被警告過,小胖子不敢在大聲呼叫,只能委屈的哼哼兩聲。
「嗚嗚嗚嗚……」
「嗚嗚……」
20下藤條打完,二寶的小屁股已經一片通紅,肉嘟嘟的,像個可口的冰淇淋果凍。
二寶抽泣著自己爬了起來,委屈巴巴的記上的褲子,隨著動作牽動了屁股後面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
這樣可憐的模樣,顧徽卻沒有一丁點心疼的意思,她抱著藤條冷哼一聲。
「還敢離家出走嗎?」
二寶委屈的撇起的小嘴巴,輕輕的抽泣著。
「不敢了不敢了。」
他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錯了,今天受罰的時候格外乖巧,眨巴著自己的小眼睛,二寶有些猶豫的問道。
「姐姐,那個書呆子怎麼樣了。」
十天前,三個小寶貝商量著出去找姐姐,可姐姐沒有找到,卻被外面的人流給衝散了。
會試人多也亂,便有人販子趁著這個時機拐賣富家人家的公子,想著撈一筆銀子。
等大寶帶著侍衛找到二寶和長宴的時候,兩人正和其他的幾個小孩兒縮在一個小房間裡瑟瑟發抖。
除了二寶和徐長宴,其他的孩子也都是富貴人家的,甚至還有當今丞相的孫子。
二寶有一些武功底子在,動作靈活些。徐長宴卻在逃跑的途中擦破了嘴,手還被折了一下,那可憐模樣讓一向重規矩的徐夫人都當眾淚流滿面。
這麼大的事情,顧徽都沒有去找徐子清和陸言良看自己的試卷,連馬上要到來的殿試都沒有準備,專門騰出了時間來收拾這兩個小蘿蔔頭。
顧徽斂下了眼眸。
「已經派太醫去看過了,手傷倒是接好了,就是年紀太小,不知道臉上會不會留疤。」
其實在知道的時候顧徽早就派人送去了藥,也幸虧徐長宴年紀還小,不會影響日後做官。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必和二寶說了,這個臭小子也該受點教訓。
瞧著二寶臉上擔心的模樣,顧徽冷哼一聲,把目光撇向了一旁的大寶。
「知錯了嗎?」
小小的蘿蔔頭乖巧的跪在地上,大寶認真的點了點頭。
「城兒知道錯了,城兒不應該帶著弟弟出去玩,也不應該帶上長宴,還讓長宴受傷了。」
顧徽點了點頭。
「也罰你20仗,可服氣?」
「城兒服。」
二寶連忙護在了大寶的身前,隨著他的走動,屁股上的痛更加明顯了一些,二寶卻渾然不覺,他一臉倔強的看著顧徽。
「不關大寶的事,是二寶要出去玩的,還是大寶把二寶救出來的。」
顧徽挑了挑眉頭。
「趴上去,再打你再打你20仗。」
「唔……」
二寶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屁屁,他回頭糾結的看了一眼,而後一臉決絕的走到了凳子上趴了下去,大聲反駁。
「打了二寶,就不可以再打大寶了。」
他主動的拱起了屁股,閉著眼睛,聲音還有些顫抖。
「姐姐輕點。」
「噗嗤~」
顧曉忍不住捂著嘴巴笑出了聲來,她看著顧徽的目光,隨意的揮了揮手。
「你繼續。」
【顧徽的兩個弟弟怎麼這麼有趣呢?】
顧曉收回了笑容。
她也有兩個弟弟,卻沒有大寶二寶的一半懂事,更別提像顧徽這樣隨意教訓了。
恐怕打到一半,柳貴嬪就會哭著鬧著來攔人,可她在這兒站了這麼久,卻連淑妃的人影都沒瞧見。
顧曉憤憤不平的撇了撇嘴。
【所以老六才會那麼欠打……】
看著二寶的模樣,顧徽拿著藤棍隨意的往他屁股上打了一棍,得到了一陣殺豬似的叫聲。
她走到了大寶的面前。
「把手伸出來。」
大寶並未辯解,乖乖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這孩子一向是最懂時勢的,就像今天把這兩人帶到鳳陽閣來的時候,知道自己做錯了,大寶也乖乖的跪在地上。
他這樣的態度,讓站在一旁的顧曉看著都有兩份心疼。
「要不別打了吧……」
顧徽並沒有多說什麼,手上的藤棍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20仗下去,大寶的手已經腫成了豬蹄。
挨罰的全程大寶都沒有出聲,只是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悶哼兩聲,他這樣的懂事,把顧徽都稱的像狠心惡毒的老巫婆。
收回藤棍,顧徽嚴肅的看著二人,特別是在一旁哭泣的二寶。
「你們兄弟倆一起出宮,自然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是真的擔心他就更不該溜走……你知道你若是沒有被救出來,會遭遇什麼嗎?」
二寶打了一個嗝,他搖了搖頭並不出聲。
顧徽看著大寶。
「知道你哪裡做錯了嗎?」
大寶乖乖地低下了頭,聲音細細弱弱的。
「城兒不該帶弟弟出宮。」
顧徽嘆了一口氣,她將大寶給扶了起來,摸了摸他的腦袋,這孩子……一向讓人心軟。
「大寶帶著侍衛出宮沒錯,二寶自己跑了的我也會教訓,你錯在不該以身犯險。」
二寶走丟,大寶也遣散了侍衛去找,自己卻一個人站在大街上哭……
顧徽摸了摸大寶的腦袋。
「你莫要和姐姐說……你連人販子的可能性都沒有想到。」
「我想到了。」
大寶的聲音細細的。
「如果真的是人販子,我就能找到二寶了。」
顧徽一頓,顧曉同樣站在一邊神情複雜的看著大寶,平日裡二寶總是性情活潑一些,鬧一些。
他們總是下意識的關注鬧一點的孩子,顧曉也只記得大寶是個乖巧的。
卻沒想到,這孩子竟然通透至此。
顧徽眼神複雜,從頭到尾大寶的對策沒有一丁點的錯,若是當時她在場恐怕也會這麼做。
可大寶……
也才是個六歲的孩子啊!
顧徽摸了摸大寶的腦袋。
「明天我派人來教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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