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靜?】
大表哥這定力還挺足呀,這還坐的下去?
顧徽轉了轉眼珠子,和韓少清對視了一眼,得到了一個看好戲的表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韓少清:失敗了吧,沒用。
顧徽:呵!
她遞過去了一個眼神。
【你出去看看,抓不到人不要來見我了。】
韓少清:憑什麼是我?
顧徽挑了挑眉頭:難不成是我?
韓少清:「……」
好吧,她是我上官的上官的上官,惹不起。
韓少清摸了摸鼻子,想到了自己今天是為了升官來的,醉醺醺的拿起了一個酒壺。
「那個……我出去吹吹風,你們繼續忙呀。」
蘇秀兒也覺得屋子裡面沒有什麼好玩的,那兩個姑娘大概也是看出了她是女兒之身,並不搭理她,跟著站了起來。
「我也去。」
韓少清離去之後夜勤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可看著正襟危坐的徐子清,終究是不敢上前打擾,跑到了顧徽另外一邊倒了一杯酒。
「小公子~喝酒!」
徐子清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顧徽卻率先推開了酒杯。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喝兩杯就要醉的~」
她笑了笑,眼睛裡面滿是真誠,聲音溫柔的讓人聽著便覺得骨頭都酥了。
「我若是醉了倒沒什麼打緊,可今日這才剛剛認識兩位姐姐,還沒有好好看一看說說話呢……」
……
屋內溫香軟玉在懷,站在屋外的韓少清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靠在欄杆上喝了一口烈酒,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如今他在外面吹冷風,顧徽卻在裡面和姑娘們玩耍……
「什麼官大一級?」
蘇秀兒有些疑惑,她撅著嘴巴。
「為何他們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女子,可看不出靈兒呢?」
韓少清看了一眼她的胸前,又想到了顧徽胸前的一馬平川……
他喝了一口酒。
「你耳洞都沒有遮住,想來**小姑娘也得裝扮的認真點。」
他靠在欄杆上裝作隨意的看了看,很容易看到了今天上午的那兩個人。
那兩人顯然也沒有什麼隱私意識,直接在大廳上坐了下來,一人的手上摟著一個姑娘,動作都不太光明正大。
「嘖嘖,看起來也不像是條大魚。」
韓少清喝了一口酒,準備讓不知道躲在哪的呂茶抓人,他一個戰五渣就不上去湊什麼熱鬧了。
卻沒有想到坐在樓下的兩個人四處看了看,互相耳語了一番,竟然一人摟著一個姑娘往包間裡走去。
韓少清正準備跟過去,卻無意間發現了另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
他定睛一看。
「陸言良?」
這人不是在挖礦嗎?怎麼又會來花樓?
看樣子他們兩個的目標還是一致的。
他心中一動,看著一旁懵懂的蘇秀兒,露出了一個笑容。
「秀兒,想不想立功呀?」
「立功?」
韓少清靠在了蘇秀兒的旁邊,悄悄的耳語著,蘇秀兒眼睛一亮,她連連點頭。
「好啊,抓人我最在行了。」
那兩個人也不知道是為了安全還是為了省錢,竟然只開了一間房間,一人一半的床,拉著兩個姑娘便躺了下去。
做工良好的床不受重負,受重負,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嘖嘖!還真是兩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韓少清突然有些後悔,他看著守在一旁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蘇秀兒,總不能讓人家小姑娘進去抓人吧……
糾結之際,床上的兩個人卻先後停止了動作,直接昏倒在了床上。
「啊!」
兩個花娘還以為人死了,本想大叫出聲,卻又都被敲昏了過去。
韓少清瞪大了眼睛,轉身就想跑,卻迎面撞到了一身黑衣的陸言良。
陸言良伸手攔住了兩人。
「你們怎麼會在這?跟著這兩個人做什麼?」
韓少清指著屋子裡面的兩個人,雙手有些顫抖。
「他們兩死了嗎?」
顧徽可是特地交代了要活的……才能引出後面的魚。
陸言良疑惑的看著蘇秀兒,這丫頭一向和靈兒形影不離。
「沒有死,被我弄暈了。」
他也是最近注意到有人在觀察鐵礦,這才順藤摸瓜的抓到了這兩個小嘍囉,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他又不傻,怎麼可能不留活口。
與這兩個小嘍囉相比,如今的陸言良卻更加關注另一個問題,他敏銳的看著蘇秀兒。
「你不是來陪著公主的嗎?又為何偷偷的跑到花樓來?還跟著這兩個人?」
蘇秀兒撇了撇嘴。
「誰說我是偷偷跑過來的,靈兒她也來……」
看著陸言良漸漸危險的眼神,蘇秀兒止住了要說下去的話,想著大庭廣眾之下陸大魔王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傲嬌的挺起了小胸膛。
「我為什麼來這裡關你什麼事呀?」
她也只是小時候打不過陸言良而已,這些年的力氣大了許多,她就不信她還不是陸言良的對手。
「是你帶著靈兒來的?在哪兒?」
這小丫頭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開始來花樓亂混了?
都怪蘇秀兒帶壞了她!
蘇秀兒:「關你什麼……」
陸言良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若是蘇伯父和蘇伯母知道你來花樓……」
蘇秀兒漸漸心虛了起來,看著陸言良威脅的表情,憤憤不平的閉上了眼睛。
「在12號房。」
……
12號房。
一身男裝的顧徽如今正和姑娘們談的歡快。
「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姐姐芳齡幾何?」
夜勤嬌羞的低下了頭,她的語氣有些傷感。
「奴家都已經20歲了。」
再過兩年,她的花期將過,那之後便是苦日子了。
顧徽挑起了夜勤的下巴,語氣纏綿。
「姐姐為何難過,依我看,女兒家每個年齡有每個年齡的美。」
夜勤嬌媚的笑了笑,眼神像鉤子一樣,吐氣如蘭。
「那小公子覺得,奴家如今屬於哪種美?」
顧徽純潔笑了笑,她低下頭埋在夜勤的脖頸,卻並沒有碰到她,只是輕輕的嗅了嗅。
「姐姐的美一時半會兒怎麼說得清,嗯~好香,姐姐用的是什麼香料呀?」
啪嗒!
韓少清掉落了手上的酒壺,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室內的這一幕,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格老子的,顧徽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陸言良眯了眯眼睛,他似笑非笑的開口。
「我也想知道,陸某這個年紀有怎樣的美?不知……顧公子可能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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