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蘭庭到底是來考試還是來玩的!】
考生目光幽怨的看著顧徽,他吸了吸鼻子,好像還能夠聞到糕點的香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sto55.COM】
他昨天在客棧遠遠的看到過那個少年案首,當時瞧起來還覺得氣質斐然,今天不免多關注了幾分。
卻沒有想到顧蘭庭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大失所望。
看著對面吃的香甜的顧徽,考生重重的哼了一聲,低下頭去,認真的做著自己的卷子。
【不氣不氣,待考得了舉人,去吃舉人的慶功酒,那才叫香甜呢。】
「咕~」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
吃完了飯,這個時候的光線已經沒有之前那麼亮了。
【應當是黃昏了……】
顧徽這樣想著,又悠悠然的磨好了墨,點上了暖春準備的蠟燭。
這蠟燭雖然被切斷了一半,卻也是能用的,並不像普通的蠟燭那樣會有劣質的煙火氣,反而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好聞極了。
照亮了試卷,她看著試卷上面的簡答題,在草稿紙上寫下了幾個關鍵的提示,又提起筆做了起來。
這一低頭就是兩個時辰,等再抬起頭的時候,天已經烏黑了。
唯有一排排的小格子裡面閃爍著淡淡的光芒,許多考生低下頭來奮筆疾書,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同樣的倔強。
【還真是青春美好的少年時期呀!】
顧徽感慨了一聲,卻將東西收好,倒頭就睡。
睡覺的時候還不忘記用小毯子將小腳丫子給包裹住,把屁股留給了對面一直在關注著她的考生。
考生:「……」
【好睏啊!】
這傢伙做題怎麼那麼快!難不成顧蘭庭在上面都是亂寫的?
接下來的兩天,對於寫了就睡,睡了就寫的顧徽來說,平平淡淡的就過去了,可對於對面的考生來講,卻覺得這三天過得比一個月還長。
——考試的時候旁邊坐著一個學霸是怎麼樣的體驗!
這三天以來,顧徽的所作所為給對面考生留下了極大的陰影面積,若問起以後某位在戶部頗有建樹的官員,最討厭的人是誰?
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顧蘭庭。
玩的比他多,睡得比他沉,吃的還比他歡,偏偏到最後成績出來之後,把他遠遠的甩在前面。
這傢伙在他年少的時候,深深的打擊了他弱小的心靈,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考試的最後一天下起了綿綿細雨,顧徽這個小格子比較完好,沒有一滴雨滲透進來。
她此時早就已經寫好了所有的題目,裹著小毯子坐在了角落,只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
小少年兩隻手托著暖春給她準備的小點心歡快的吃著,雖然外面細雨綿綿,可小格子以內卻歲月靜好。
而在她的對面,考生手上捏著毛筆,看著自己右前方低落的水珠,欲哭無淚。
叮咚——
衙役敲響了鑼鼓,排著隊上前一個個的收起了試卷。
顧徽眼睛一亮,立馬掀開了自己的小毯子放在收拾好的包裹里,提起包裹就走。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退了過來,看著對面正在揉自己手腕的考生,燦爛一笑。
「我看你一直在看著我,我們認識嗎?」
考生:「……不認識,不過我現在認識你了。」
【而且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顧徽疑惑的歪了歪頭,行了一禮。
「在下顧蘭庭。」
「我知道……在下餘年。」
看著對面的余兄表情有些灰暗的模樣,顧徽還以為是他沒考好心情不佳,也不待在這裡礙人的眼。
「那余兄,咱們下次再見。」
她歡快的走了,揮揮小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
蘇秀兒等在貢院外,看著許多臉色發白的考生,甚至有人一出來便倒在了外面,她由原來的漫不經心也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完了完了,暖春……靈兒的身體素質一向不行,她會不會已經暈倒在裡面了?」
【那小丫頭連她一拳都經不住,萬一出了什麼事情……】
「蘇小姐不必太過著急,咱們公子比這一次考試的許多公子身體還強健呢!他們都倒了,咱們公子也不會倒呀。」
更何況以暖春的經驗,顧徽連趕考途中都可以出去玩,一點緊迫感都沒有,也不像是一個死心眼的,哪裡會為了一場小小的考試折騰自己……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
在一眾腳步沉重的考生之中,顧徽算得上是一個另類,遠遠的看到了蘇秀兒的身影,她眼睛一亮,跑了過去。
「阿秀表姐~還有暖春小寶貝也來了,人家好想你啊。」
在貢院裡面三天都沒有吃飯,還要啃那些涼了的點心,她已經開始想念暖春的手藝了。
蘇秀兒挽住了顧徽的手。
「出來了就好,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有什麼大礙,不過還是要好好的歇一歇,回去讓暖春給你做好吃的。」
「阿秀等會兒,咱們先去客棧。」
顧徽努力的在憋著什麼,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客棧走去,還不忘記伸出了小手招呼著。
「我在那等你們呀……小二,你們客棧的恭房在哪?」
蘇秀兒:「……」
暖春:「……」
從恭房裡走了出來,顧徽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貢院裡的恭房幾十號人都在一起用,臭就不說了,還要排隊,她也就去過一次,其他的時間都憋著,可憋死她了……
下面的兩場考試順利的進行,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只需要等成績了。
……
等成績的這段時間,顧徽和蘇秀兒玩的可瘋了,每天都是買買買,直到過了三四天,顧徽才想起來顧墨在長寧給他找了個便宜老師。
於是一大早的,穿著男裝的清俊少年顧蘭庭,帶著死皮白賴要跟上來的蘇秀兒,提著禮物敲響了一處府門。
「來了。」
一身白衣的徐子清打開了房門。
這是顧徽見過最適合白衣的男子,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君子內斂光滑,謙和友善,恰似一塊溫和的白玉,美好卻不張揚……不像顧墨一身白衣清冷,也不如陸少年白衣絕色妖嬈,卻溫潤如玉,亂人心曲。
他不是絕美,卻是最適合的。
徐子清抬起眼眸,微微一笑。
「顧蘭庭?」
「沒錯沒錯,顧蘭庭!」
蘇秀兒緊緊的抓住了顧徽的手,眼睛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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