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良這次格外的大方,顧徽看著手上的房契,低下頭來沉思著。【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陸少年這是又做了一筆大生意?】
竟然不窮了!!
把東西給收下,決定改日再問,顧徽回到了寢殿。
暖春自知自己犯了大錯,早早的守在臥室里跪著,算算時間起碼跪了有一個時辰,身形都有些不穩。
顧徽嘆了一口氣。
「起來吧!」
【虧她還能想到跪在臥室里,以免讓人看見落了口舌。】
暖春磕了個頭,扶著地面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顧徽從床前的小匣子裡拿出了一小瓶藥膏,拍了拍床。
「過來……怎麼還是如此的死心眼,我又沒虧待了你。」
暖春動了動唇。
「正是因為公主從未虧待奴婢,奴婢才覺得愧疚,今日都是奴婢辦事不嚴。」
公主穿了一個小太監做的肚兜,這件事即使傳出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可若是公主的肚兜被兩個大男人看見了,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顧徽小心翼翼地撈開了暖春的褲子,果不其然,這人白皙的腿上已然青紫。
她打開上回在勤政殿罰跪,顧治給她的藥膏,挖出了一大塊抹了上去。
「確實有些不小心了,你說說該怎麼罰你。」
暖春雖是無心之失,卻差點釀成了大禍,顧徽即使和她感情再好,也免不了給兩分教訓讓她長長記性。
暖春動了動唇,可看著公主認真為她抹藥的模樣,吐出了一句。
「那您也得等罰完奴婢之後,再讓奴婢抹藥呀。」
顧徽翻了個白眼,只覺得暖春的智商大概是被呂茶帶走了一些。
「誰說要罰你跪了?」
若今天暖春瘸著腿走了出去,明天鳳陽閣里就會傳出暖春惹怒公主,失寵於前的消息。
各種揣測的版本便會出來,顧徽可不想這麼折騰下去。
她放下手中的藥,淡淡的開口。
「罰你一年的月錢,下回若再發生這樣的事,就不必留在我身邊了。」
這件事情也是她自己沒有考慮周全的緣故,暖春只是聽命行事。
小懲大誡扣她一年的月錢,也算是讓她以後謹慎一些。
暖春動了動唇,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麼,吸了吸鼻子,感動的低下頭來。
「奴婢謝公主罰。」
公主平常給的賞錢便能抵的過她好幾個月的月錢……
她跟了公主這麼多年,公主一直都待她那麼好,從未發過上位者的脾氣。
即便是外人傳說中那個手眼通天的不夜城城主,對待她們卻永遠都是小女孩兒的那副柔軟心腸。
暖春眨了眨眼睛,不讓眼淚落下,眼神卻更加堅定了起來。
【公主待她這樣好,便是要了她的這條命,她也要護著公主平安喜樂。】
……
顧徽的生日雖然有一些小插曲,可那天在場的都是一些能夠信任的人。
即使她並沒有囑咐,兩人卻還是守口如瓶,就連韓少清那個不靠譜的,也沒有傳出去一丁點的消息。
這天,顧徽早早的換了一身方便出門的勁裝去東宮找了太子,兩人手拉著手,決
定去看顧治賞給她的那匹汗血寶馬。
「太子哥哥最近很忙嗎?」
雖然太子少年平常就是一年無休的狀態,可偶爾空了幾個時辰,還可以來找她玩一玩,說說話。
但這段時間卻有些神龍見尾不見首,一會兒是在東宮,一會兒是在勤政殿,一會兒又去了吏部。
太子摸了摸顧徽的腦袋淡淡的笑了笑,聲音溫和。
「前段時間是比較忙,如今已經緩過來了,妹妹若有什麼想玩的只管說,我都可以陪著妹妹去。」
顧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前朝的消息她也聽說了一些,太子這一次難得的堅定,終於擺脫了他外祖父的魔咒。
在一次早朝的時候公然替如今新興的改革派官員陸言良說了一句話,在朝廷引起了一番腥風血雨。
太子如今也學的聰明了許多,懂了一些制衡之術。
那天在朝堂上說完話之後,還拉著太傅大庭廣眾之下說了許久,兩人舉止親密,絲毫沒有不合的模樣。
到讓一些官員們議論紛紛,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是站著哪一邊的。
下面的人爭鬥,太子只是出去稍微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任由下面的人猜東猜西,袖子一甩抽身離去,直接來陪著妹妹逛起了御馬園。
顧治對於此事樂見其成,甚至還專門派人推了一把手,讓朝堂的水更加渾了一些。
看著太子也有了一點要往黑芝麻湯圓發展的模樣,顧徽滿意的點點頭。
也不妄父皇悉心教導,如今的太子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了。
想明白如今朝堂的近況,顧徽沒有了一丁點的負擔。
快樂拉著太子的手,去看父皇特地從北疆那邊給她帶回來的小寶貝。
御馬園的管事早就接到了消息,一直守在了門口等著,看到兩人的身影連忙迎了過來。
「奴才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公主殿下。」
顧徽點了點頭。
「我的馬兒呢?」
「早就為公主您準備著呢,不過這匹馬脾氣烈,如今雖然年紀還小,卻不喜歡旁人靠近,公主您等會兒小心一些。」
顧徽會騎一點馬,還是上回看到太子學騎射課程的時候,一時好奇也要跟著學。
若是脾氣溫順一點的馬兒,顧徽也能夠自己一個人單獨的騎著,可看到顧治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時,眼睛卻還是直了起來。
這是一匹才一歲大的的小馬,他的毛髮烏黑,不見一點的雜質,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他全身上下的線條流暢,飛速的奔馳在馬場上,四蹄翻騰,長鬃飛揚,頭上有一縷白色的鬢髮隨風舞動,只讓人覺得好看極了。
好美!
顧徽並不懂得馬界的審美,可仍然覺得這一匹馬,是她見過最美的馬兒。
「他叫什麼名字?」
管事臉上笑得和朵菊花似的。
「他既然是公主的,自然要由公主來取個名字。」
顧徽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看著馬場上奔騰的馬兒,抓著太子的手走了過去。
那匹馬也似乎有靈性一樣,自然而然地停在了顧徽的面前。
顧徽伸手想要摸它,卻被他一個響鼻給噴了回去。
她卻絲毫不惱火,反而頗有興致地笑了笑,當即決定。
「你就叫甜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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