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就不要嘴硬了,上次我們出門的時候是誰說的,如果我再年紀個幾歲,肯定是要跟你們四處走走的。░▒▓█►─═ ═─◄█▓▒░」楊大嫂笑著說道。
楊老太太為人和善,楊大嫂對她跟自己親娘一樣,聽著兒媳婦這麼說,楊老太太翻著白眼說道「你是嫌棄我在家裡礙事了?」
「您看您這話說的。」楊大嫂倒是沒生氣,不過楊靜怕兩個人開玩笑再生了嫌隙,急忙說道「娘,我是您親生的吧!這話我也這麼說,如今我們都長大了,您的身體還算是不錯,和旁人立卡我們不放心,可是金叔醫術很好,如果願意就出去走走,等到您年紀大,走不動了,到時候想去也去不成了。」
楊順也急忙點頭「是啊!娘,你這次如果去京城的話,我陪你一起去。」
「你也去?」楊老太太看向二兒子,如果兒子去的話,她心裡可就放心多了,雖然快要入土的年紀了,但是到底人言可畏。
楊順點了點頭「我這是回來省親,本來也是之後要去一趟京城的,將軍有東西讓我帶給六皇子。」
「娘?」楊靜笑著看向楊老太太。
金大夫看著楊老太太說道「行了,孩子們都忙,你真好跟著我出去看看,正好也能看到福娃。👻💥 🐼🐠」
「哼,如果不是為了我的福娃,我才不同你去呢!」楊老太太彆扭的算是答應了。
梅子擔心的說道「娘,姑姑,我們要給金爺爺和奶奶準備點什麼?」福娃每次出門都恨不得裝上一馬車的東西的。
「你就別擔心了,東西我來準備,家裡都是現成的,你還要帶著孩子呢!」楊靜笑著拉著梅子的手。
梅子一臉憂鬱的看向婆婆,楊大嫂知道她的顧慮「你姑姑既然這麼說了,你就答應吧!平日不忙跟著去學學,我和你爹以後出門也好跟著享享福。」
「好。」梅子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楊靜看著沉默不語的梁平安說道「怎麼了?娘去京城你不高興?」
「沒有,娘最近身體雖然不好,但是有金叔跟著,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就是有點羨慕。」梁平安說著不由的嘆了口氣。
楊靜知道了丈夫的心意,挽著他的胳膊說道「不要擔心那麼多,福娃自然是乖巧的,自己又帶著福氣,說不定她這一去京城,梁家的事情就能平反了呢!」
「希望吧!爹娘雖然離世的時候並沒要求送回京城祖墳,可是葉落歸根,爹娘最是戀家的,你都不知道,小時候我跟著他們在邊關,一直都把邊關當做家,可是爹娘每年都要抽時間回京城去祭祖的。→」想到小時候的事情,梁平安覺得好像過去了好多好多年。
楊靜拍了拍丈夫的胳膊「等有機會,我們就把爹娘的墳遷回到京城去,你也別擔心了,說不定回家就能看到閨女給你寫的信了呢!」
「希望吧!那個小丫頭,去了京城都不知道給她爹寫信了。」梁平安嘴上抱怨著,眼睛裡面還都是希冀。
楊靜也不戳破他的那點小傲嬌,福娃上次寫信就說很忙碌,還問把家裡人都問了一遍好。
「對了,媳婦,光是二哥送金叔和娘能行嗎?」梁平安想著之前黎清同他說最近日子怕是不太平。
楊靜皺著眉頭說道「我也擔心這事呢!都說丞相是……,估計他的仇家不會想讓他痛快吧!」頓時有些後悔讓娘同金叔一起去京城了。
「不如我護送他們到京城我再回來?」梁平安想著如果自己跟去的話,或許會好一些。
「那不成,邢家如此猖狂,你可不能去京城。」楊靜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
常默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院裡走了出來,兩個人這才發現不知不覺走到餓了家門口。
「梁叔,嬸子,我去。」常默言手裡拿著長劍冷冷的說道。
楊靜看了一眼梁平安,梁平安看著常默言說道「默言啊!不用你去,有你嬸子的二哥就成。」
「無妨,要不然我也打算這幾日進京,大師兄送來了藥丸,我要送給師父。」常默言冷冰冰的解釋道。
梁平安看了一眼妻子,然後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一路上就辛苦你多加照顧了。」
常默言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楊靜鬆了口氣「如果是默言跟著的話,我倒是放心許多,福娃還說她三師兄的武功很厲害的。」
「他是武痴,自然厲害。」梁平安也認同妻子的話,常默言真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
楊靜笑了笑「你倒是難得,終於從你嘴裡聽出來,你承認其他讓你比你強的了。」
「媳婦,你這話說的,我也只是承認他武功厲害,別的我可不承認,我如果專心練武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輸給他的。」梁平安一臉得意的說道。
楊靜不再理他,想著給娘和金叔還有常默言帶些什麼東西,本來就是夫妻之間的玩笑話,老夫老妻的互相都給個面子,點到即止的好。
梁喜歡喜的拿著自己做的藕粉糰子過來找師父,常默言正在擦拭自己的劍,梁喜就乖巧的站在三步以外的地方。
「何事?」常默言並沒有收起手中的抹布,頭也沒轉一下。
梁喜有些膽怯但是又有些歡喜的說道「我做了一些藕粉糰子,過來送給師父吃,師父我吃過了,味道很不錯的。」
「你自己留著吃吧!我不喜歡吃甜的。」常默言看著劍被自己擦的差不多了,也就放下了手中的抹布。
梁喜有些委屈的站在那裡,常默言抬頭看到之後,不由的覺得無奈,開口說道「拿過來吧!正好有些餓了。」
聽到常默言的話,梁喜的眼神一下就亮了,她急忙把東西端了過去「師父,你餓了,我去給你下一碗麵條?」
「不用,這個就好。」他本來就不餓,如果不是看到梁喜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才不願意再吃東西。
梁喜聽到常默言的話,倒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乖巧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