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莫軒身邊的胖子和瘦子也是一臉的吃驚,胖子著急的說道「不可能的,我們明明……」
「閉嘴。🐙☢ ♣☢」瘦子掐了胖子一下,這個傻子是想讓大家都知道義莊是他們燒的嗎?
胖子聽話的閉上了嘴,三個人的目光又交匯在了公堂之上。
因為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所以味道不是很好,黎明駿有些後悔帶福娃來了,應該讓她同遼王妃一起在後堂休息的。
福娃笑著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瓶子「黎哥哥,吃一粒這個,聞到的都是香的。」說著福娃就吃了一粒,還倒出了好幾粒放在手上。
梁立吃了一粒,黎明駿也不加思索的吃了一粒,遼王看著好奇讓人過去詢問,聽說有這好東西,自然也要了一粒,吳知府看的眼熱,可是也不敢開口,還是福娃想著,他需要好好的辦法才親自送過去了一粒,吳知府很是感動。
「大人,案子不是已經都審完了嗎?為什麼不讓我當家的下葬,而且我聽說義莊不是著火了嗎?」女人哭了起來。
「肅靜,本官辦案,什麼時候容許你插嘴了?難道要事事和你們報備不成?」吳知府不高興了,都是這群人讓自己得罪了黎公子。
女人不敢說話,而是轉頭在後面看熱鬧的人當中尋找那幾個人,莫軒拉著兩人躲到了更深處,他認識遼王,估計遼王未必能記住他這個無名小卒。
黎明駿能請來遼王,怕是掌握了什麼證據,看來這次事情要辦砸了。
「瘦子,你在這裡看著,我們先回去收拾,別輕舉妄動,堂上怎麼判都沒關係。」莫軒想了想說道。
瘦子明白了莫軒是要放棄了,於是點了點頭「大哥,我知道了。」
莫軒點了點頭帶著胖子離開了,公堂上樑立把證據和屍體上的疑點都說了出來,吳知府叫人傳了仵作,又讓叫來了好幾個做木匠,幫忙辨別,事情確實如同梁立說的一般。
「劉氏,本府問你,可是你與人合謀謀害了你的丈夫,然後誣陷梁家兄弟?」吳知府打算把事情推到這個女人的身上,反正她是原告。
劉氏急忙磕頭「大人我是冤枉的,你可以問街坊四鄰,我們夫妻多年恩愛有加,我怎麼會害她呢!」
「大人,別聽她胡說,我外甥死了之後,聽說她發了一筆橫財,有銀子給她病歪歪的兒子帶人參的藥,肯定是她和旁人合謀海事了我外甥。♡💗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一個衣著襤褸的老人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福娃看了一眼黎明駿,黎明駿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福娃有些迷茫,這個人不是黎哥哥叫來的?
劉氏看著跪著的人,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老姨,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那是家裡的銀子,我如今只有那麼一個兒子了,難道讓我看著他死不成?就因為我不借給你銀子,你就要這樣誣陷我?」
「我誣陷你?你那兒子出生就病歪歪的,你們兩口子有麼什麼家業,我就不相信你怎麼能有那麼多銀子給孩子看病。」老人撇了撇嘴。
吳知府適當的敲了一下驚堂木「劉氏,你還不肯說實話嗎?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小神醫,你快救救我吧!」劉氏覺得福娃能救的了兒子,也能救自己,不知打為什麼,她願意去相信一個才幾歲的孩子。
福娃看著劉氏,面無表情的說道「那邊跪著的是我兩位親哥哥,他們因為你的誣告進了死牢,被人打了板子,你覺得我應該為你說什麼?」
劉氏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傻在那裡了,誰承想,救了兒子一命的人,居然還是被告的家人,老天是不是在捉弄自己?
梁立想了想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兒子身體本來就不好,你還要做惡事,你就不怕會害了你兒子?」
這句話成功的戳到了劉氏心裡最在意的點,她急忙擺手說道「老天要懲罰就懲罰我,不要懲罰我孩子,他是無辜的。」
「劉氏,你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嗎?」遼王看著劉氏說道,其實在他看來劉氏就是個愚蠢的娘。
劉氏看了一眼福娃,又看了看梁家兄弟,都是醇厚的面相,是她和丈夫太自私了,才害了人。
「大人,我說就是了,半個月前有兩個人找我男人,說是只要他配合他們,他們就可以給我們一百兩銀子。」劉氏說的很平靜,就好像別人家的事情一樣。
吳知府接著問道「他們都讓你們做什麼了?」
「他們在我家,教了我好些次怎麼說事情的經過,後來我也知道了,他們是讓我男人死,然後讓我作為原告來告這兄弟兩個。」
梁建看著劉氏「我們都沒見過面,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冤讎?」
「對不住了大兄弟,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家孩子出生就體弱,我和男人拼命掙錢也治不好,我男人因為幹活身體也虧了,需要常年吃藥,可是他怎麼都不肯,弄得身體越來越差,大夫都說治不了了,所以他想著怎麼都是死,還不如給孩子留一筆錢。」
「你們為了孩子,可是把我們害的好苦。」梁建並不同情他們。
劉氏點了點頭「我知道對不住你們,我也知道我們是壞人,可是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死啊!」她並沒有說,幾年前當家的為了給孩子治病跟人上山,遇到了大蟲,九死一生傷了身子,不能再有孩子了。
所以兒子就是就九單傳的唯一一個,她說什麼都要保下兒子的性命。
「你可知道來找你們夫妻的是什麼人呢?」這才是重點,自己也是被脅迫的。
劉氏點了點頭「一個胖的一個瘦的,他們在我家住了幾天上次上過公堂之後他們就離開了,我再有沒見到過他們。」
「劉氏,你說的可是實話?」吳知府敲了一下驚堂木說道。
「大人,這個時候我沒必要再說謊了,我知道我有罪,只求大人給我兒子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他是無辜的。」劉氏說著不停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