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笑的更加的心虛了,她看著兩人說道「就是一點小事,我自己去弄就好了。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那到底是個大人,你要怎麼弄?你是會點功夫,但是你不是大力士。」梁業不想打擊妹妹的自信,可是這小丫頭如果不打擊一下的話,恐怕要把天翻過來了。
「沒關係,有師父可以幫我。」福娃很是得意的笑,她自然不會自不量力的去做一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穆朗和梁業都有些無奈了,常伯俊那可是個高手,還是個長輩難道會和福娃一起胡鬧嗎?
誰知道,「怎麼還不走?」常伯俊一生黑衣走了過來,如果他不出聲的話,兩人恐怕都沒有發現他。
梁業有些驚訝「常先生,你真的跟著福娃胡鬧啊!」
「何為胡鬧,何為不是胡鬧?」常伯俊捋了捋鬍子,扔出了一個類似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問題。
梁業……
福娃笑著說道「你們回去睡覺吧!不用跟著我了,有師父保護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說著常伯俊拉著福娃就離開了,看著融入夜色的兩個人,穆朗才回過神,指著兩人離開的方向「這,這也太慣著了吧!」簡直就是助紂為虐。
「習慣就好。」梁業已經習慣了,好像所有人遇到福娃之後都沒有什麼原則性了。
……
福娃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常伯俊看著她的背影「為師被說是助紂為虐了。」
「師父理他們幹嘛?我又不是壞人,我只是為自己報仇而已,師父是愛惜徒弟,是應該被歌功頌德的。」
……
「你這張嘴慣會說些好聽的。」常伯俊現在也沒想通,自己之前是怎麼一個不小心就答應這個丫頭的,是在她和自己假哭的時候,還是說……說那個女人曾經把年幼的她扔到山上的時候?
「師父,到了。」福娃指了指前面的院子。
常伯俊看著福娃「想怎麼樣?」來之前還賣關子,說什麼都不高興自己。
「師父有迷藥嗎?」福娃一臉的嚮往,總是感覺江湖人士,隨身帶著的都是藥。
常伯俊搖了搖頭,就在福娃有些失望的時候,常伯俊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迷香行嗎?」
「師父!」福娃喊了一聲,然後自己覺得有點大聲了,急忙捂住嘴巴,不忘給常伯俊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太厲害了。👊♘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她師父才是yyds呢!
「行了,別拍馬屁了,要把他們迷昏?然後呢?」常伯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福娃笑著說道「當然是把她吊到樹上去了,讓她體驗一下餵了豺狼的滋味。」之前她不是就像把自己為野獸嗎?看看誰想成野獸的點心。
常伯俊是不在乎人命的,畢竟冤有頭債有主的,只是這個小村子,若是出了人命,恐怕就不會安生了。
「福娃,懲罰人的方式千萬種,她就是死了,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常伯俊更不想讓福娃手上染血。
福娃知道師父是誤會了,於是笑著說道「師父,我就是嚇唬她一下,這種惡人當然是惡人磨了。」讓她那麼痛快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聽到不會傷人性命,常伯俊也就放心了,一個翻身進了院子,在眾人並沒有發現之前點燃了迷香,不一會兒的功夫眾人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福娃上前去有些用力的拍了拍念娣的臉,看著毫無反應,笑了笑,伸手在她身上摸了起來。
常伯俊無奈的轉過頭去「福娃,你這是做什麼?」
「找證據啊!她好不容易離開的,如今回來,肯定沒憋什麼好屁。」福娃找來找去只是找到一塊玉佩,用手摸了摸嫌棄的放了回去。
自己在黎哥哥那裡看到過太多好東西了,假的自己能看出來的,沒有找到想說,福娃想了想說道「師父,走吧!把她帶到山上去。」
常伯俊感覺自己如今上了賊船了,想要下來都是一件難事。無奈之下只能心一橫把人扛著離開了。
常伯俊覺福娃腳程慢乾脆把她抱在懷裡,福娃很是歡喜能「飛」起來,以至於半夜起來起夜的人看到了有人從楊大牛家飛出來都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
福娃和常伯俊把念娣固定好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常伯俊難得的抱怨了一句「看著不胖,還挺沉的。」
福娃嘻嘻的笑了笑,師父當時還抱著一個自己呢!怎麼會不累。
「師父,有沒有能讓人醒過來的藥?還有讓老虎什麼的湊過來的藥?」福娃現在就覺得她師父是個叮噹貓。
常伯俊看了一眼,眼睛異常冒著光芒的福娃,覺得自己走上這條不歸路了,不過自己的徒弟能怎麼辦呢?當然還是要寵著的了。
「躲遠點,小心那些動物也要吃了你。」常伯俊認命的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在地上撒了一些粉末。
然後轉身就抱著福娃飛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等著了,福娃有些擔心的看著被吊著的念娣「師父,她不會被吃到吧!」
「害怕了?」剛才一臉興奮的是誰?
福娃搖了搖頭「不怕,被吃了也是她的命。」雖然這麼說,但是緊張的手還是顫抖了。
……
常伯俊無語了,看來他這個徒弟他還是不太了解,福娃本來還要和師父聊天的,誰知道自己往下一看不遠處已經有幾隻狼過來了。
福娃急忙抓著常伯俊的衣袖「師父,狼。」
「小聲一些,小心被他們聽到了,他們的聽力可是很厲害的。」常伯俊說著摟著福娃的手又緊了一些。
福娃也是緊緊的抓著她師父,心裡知道了,看熱鬧的代價還是蠻大的。
狼在樹下徘徊,它們已經發現了樹上吊著的念娣,可是無論他們怎麼蹦都跳不上去,很是著急,其中一頭狼往回跑,就在福娃有些好奇的時候,常伯俊開了口。
「你這次倒是有福氣,你聽過什麼叫做狼狽為奸嗎?」
福娃點了點頭「聽人說起過,這和現在有什麼關係?」
「它們沒有辦法,弄不好就去找狽來了,狽可是他們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