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駿笑著摟著福娃的肩膀說道「放心好了,這是我們兩個的小秘密。👍☺ ❻❾𝕤ĤuЖ.𝓒Øм 🌷★」
福娃很是無奈,男人怎麼都喜歡聽這種話,說好的江山天下呢?
「接著說,正常女孩子從小喜歡的都是村里長的好的玩伴或者是爹爹,但是梁歡姐妹兩個你也是知道的,之前被後娘虐待,所以根本就不存在這兩種情況,尤其梁喜還小,她當初說學武功的時候我也只是以為她想保護自己。
然後看著她每每看到三師兄都很歡喜,我就想著她有個能寄情的人有挺好的,沒想到居然不是年少無知的懵懂,而是……長久的感情,只是三師兄那個木頭,他不會讓小喜傷心吧!」不會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吧! ✺
黎明駿看了一眼福娃說道「你平日很聰明的,這會兒怎麼就犯糊塗了呢?如果他對小喜沒心思的話,他怎麼會眼睛都不錯開的看著小喜。」
「啊?那他們是兩情相悅嗎?」福娃瞪大了眼睛。
「應該是你三師兄有情不自知,正自己和自己較勁呢!」黎明駿認真分析說道。
福娃笑著看著黎明駿,把人都給看毛了,他很自動的往後挪了挪「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自己?
「黎哥哥好像很懂的男人的心思啊!」福娃壞笑著說道。
黎明駿覺得有陷阱,不過自己媳婦挖的陷阱,自己還是願意跳進去的,於是笑著說道「畢竟我也是個男人嗎?他們大概的想法我還是懂的。」
「那黎哥哥你,有曾經自己和自己較勁的時候嗎?」福娃好奇的說道。
黎明駿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福娃有些驚訝「有?什麼時候?」
「很久了,大概的事情我忘了,就是當時我很喜歡你,可是那個時候小,覺得自己以後要成長為大樹保護你的,想著端著,有點氣勢,可是後來才發現是多麼的幼稚,還好那時候你沒因為我的幼稚和我分道揚鑣,要不然我現在得會後悔死。」
福娃忍不住捂著嘴巴笑「黎哥哥,這是真的?你可真實在,居然會和我說這些事,也不怕我笑話你嗎?」
「能讓你笑,笑一輩子,是我一生的目標。」黎明駿神情的說道。
福娃笑著低下了頭,覺得有點害羞,拿起饅頭接著餵魚了。👌🐲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
「小喜,你沒事吧!」常默言拉住了快步離開的梁喜。
「師父,我沒事,你去忙吧!」梁喜有些彆扭的說道。
常默言看了看梁喜的腳說道「是不是上次扭腳還沒好。」
「真的沒關係的師父,我回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我先走了。」梁喜說著掙脫開了常默言就離開了。
常默言看著自己的手出了神,這個時候常默語走了出來,看著他說道「老三這是墜入愛河了?」
「大師兄不要胡說,為師門開枝散葉的任務還是大師兄的。」常默言淡淡的說道。
常默語嫌棄的說道「老三,你能不能別噎人?好好說話不成嗎?我看小喜那丫頭挺好的,你鬧騰什麼啊!這麼好的姑娘要是被別人娶走,我看你後不後悔。」
「她是我徒弟。」常默言淡然的說道。
「我還以為什麼呢!你說你是我們幾個年紀第二小的,怎麼想法比我最大的還要老,小師妹出的那個師父和徒弟相戀的故事你忘了?這有什麼不成的?」
「有為倫常。」常默言堅持自己的想法。
常默語很是無奈的看著固執的師弟說道「你們又沒有血緣干係,有什麼倫常可違背的,我不管你了,我還要去找福娃呢!你自己想吧!如果師父知道你這麼執拗,拘泥於這些沒用的繁文縟節,肯定要請家法的。」說完就準備離開。
還沒走兩步,常默言開口說道「還沒有師父的消息嗎?」
「嗯,師父這次走的好呢神秘,只是讓我照看你們幾個小的,並沒有說明去向。」常默語其實也很擔心師父,只是師父那個人如果不想讓你知道他去哪裡,基本上你是不會知道的。
常默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看著梁喜離開的背影,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拐角處,一雙拿著托盤的手已經因為用力泛白了。
福娃和黎明駿在聊天,看著常默語走向自己很是高興的說道「大師兄。」
「嗯,看著你忙了一天,這會兒總算能休息一會兒了,成親忙叨人吧!」雖然這是第一次見面,可是他們總是通信,所以彼此並不覺得陌生。
福娃很用力的點頭,略帶抱怨的說道「成親真的是太辛苦了,我這還是不會是自己縫製的嫁衣呢!要不然我真的要瘋掉的。」
常默語笑著說道「誰承想你成親這麼早啊!我認識天下第一繡娘,原本都和她說好了,等你成婚的時候繡一件最漂亮的嫁衣給你的。」
「沒關係,等過幾年,我和福娃還會舉行一次婚禮,這次太倉促了,對福娃來說太委屈了。」黎明駿拉著福娃深情款款的說道。
常默語看著黎明駿笑著說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師父滿意你了,你真是滿心滿眼都是我這個小師妹,師父應該同你說過,有什麼需要的藥品就直接和我說就好了,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就更不用客氣了。」
「多謝大師兄。」黎明駿很是感謝他們,不過心裡更感謝福娃,如果自己不認識福娃的話,那也不會認識這群人,就算是認識,他們也不會像如今似的幫自己。
常默語搖了搖頭,表示不用說謝,然後想了想說道「福娃,你雖然年紀小,但是大師兄知道,你比你兩個師兄都要通透所以如果發現什麼苗頭的話,你還得多多幫忙才是。」
福娃看向常默語說道「大師兄指的是?」
「你三師兄,那個木頭。」言語之間嫌棄的神色不是一點點。
福娃忍不住笑了,和黎明駿對視了一眼,很認同的點頭「我看也是,原本我只是以為他為人畢竟冷淡,現在看來並不是簡單的冷淡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