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見這幾個小娃娃不僅不害怕,反而還想比劃比劃,心裡就更氣了
「好, 非常好,你們、你們可是自找的,去,給我打,狠狠地打!~」店掌柜怒吼道。
壯漢們聽後,二話不說就朝小曦甜撲了過去
剛才就這小姑娘叭叭的最歡,所以壯漢們打算先拿她開刀。
蕭錦恆見狀,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吩咐孔興卓,「留口氣就行!~」
話外的意思是,孔興卓可以隨便教訓這群混蛋,只要不打死就行
「好咧!」孔興卓應了一聲,還不忘拉伸一下腿腳。
誰料不等他出手呢,就見小戒空凝神聚力,『噌』地一聲就跳到半空中,然後『嘭嘭嘭』地把壯漢們踹趴下了
他專踢壯漢們的鼻子,幾腳下去,所有人都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鼻子痛苦呻吟。
「這就完啦?我還沒玩夠吶!~」小戒空撇了撇嘴。
哼,一群蝦兵蟹將,根本不夠看嘛。
「哎喲,我我的鼻樑骨好像斷了,疼死我了!」
「這、這小娃娃到底是什麼來頭,為啥會武功啊?」
「掌柜的,你可得賠我們醫藥費,我這鼻子要是塌了,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
「」
漢子們『嗡嗡嗡』地一陣謾罵,心裡即便不服氣,但也不敢把小戒空怎麼樣。
店掌柜簡直看傻眼了,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顆雞蛋,「你你你你們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吧?」
這三個小娃娃簡直就是魔鬼。
「掌柜的還不交錢嗎?」小曦甜冷聲問道。
店掌柜低頭看了看藏在櫃檯下面的金如意,只感覺心都在滴血
他一口氣根本拿不出四千兩銀子,就算把鋪子賣掉,他也籌不到這麼多錢。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金如意還給小男孩,可心裡又萬般不舍。
孔興卓見他磨磨唧唧的不吭聲,便衝進櫃檯,把店掌柜提溜起來,「狗東西,你也想嘗嘗鼻樑骨被打斷的滋味兒吧,那老子就成全你」
說完,孔興卓攥緊拳頭,對準店掌柜的臉就呼了上去。
濃濃的恐懼感湧上心頭,店掌柜嚇得直哆嗦,在拳頭馬上跟鼻子來一次親密接觸的剎那,他連忙喊道「我我我、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想想也是丟臉,他這麼大的人了,居然被三個小娃娃給教訓了
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在車馬市場混啊。
小曦甜歪著小腦袋,「四千兩銀子,一個銅板都能少哦!~」
「哎呀,小祖宗,您就算把我賣了,也也不值四千兩銀子呀!」店掌柜痛心疾首,絕望極了。
小曦甜聞言,蹙彎柳眉,「你一文不值,我賣你幹啥?既然你拿不出這麼多錢,那就把金如意還給我兄弟吧,那輛馬車我也不買了」
她本來也不需要什麼馬車,是小和尚執意要買的。
再說了,剛來京城那會兒,江屯大哥已經給她準備馬車了,小曦甜只是不愛坐罷了。
店掌柜哪還敢扎刺啊,乖乖把金如意還給小戒空,點頭哈腰道「如意您收好,那輛馬車我也不要了,就當就當是送給你們的禮物,往後如果還需要馬車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哈!~」
小曦甜「???」
好嘛,她怎麼莫名其妙地就白嫖了一輛馬車呢?
蕭錦恆瞥了店掌柜一眼,「我會讓衙門的人盯著你的,以後如果還敢跟山賊和馬賊們勾結,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如果商人們都像他這樣手腳不乾淨,那大梁國還怎麼發展?
店掌柜連連點頭,「小公子放心,我、我再也敢了!~」
既然事情解決了,又白嫖了一輛馬車,小曦甜便領著戒空和蕭錦恆離開了
甜心酒行門外。
老麻正帶著兩名夥計往出搬桌子,又拿來幾隻大碗,斟滿葡萄酒。
「曦甜掌柜怎麼還沒來呀?」老麻朝街頭張望一通。
夥計聽後,笑著道「老麻管事,咱們開始吧」
這麼醇香可口的葡萄酒,一定會大賣的。
老麻嘆了口氣,正想吆喝幾嗓子呢,就見一輛華麗的馬車駛了過來。
片刻後,小曦甜和小戒空跳了下來,蕭錦恆中途回府去了
「老麻大叔,我來啦!~」小曦甜笑眯眯地走過來。
老麻見狀,趕緊領著夥計上前行禮,「曦甜掌柜,您可算是來了,這兩名夥計是從少爺的鋪子借調來的,有啥事您可以吩咐他們」
小曦甜『嗯』了一聲,「好,那開始吧!」
老麻常年跟在楚江屯身邊,最會做買賣了。
見街上行人絡繹不絕,他便輕咳一聲,叉腰吆喝道「來瞧一瞧看一看咯,本店新釀了一批上等的果酒,味道清香可口、喝了不上頭,姑娘媳婦只要喝了這酒,便會青春永駐、年輕好幾歲呢,老頭老太太喝了這酒,便能強身健體不得病,老爺們和小伙子喝了這酒,那精神頭蹭蹭往上漲,永遠都不疲憊吶」
此話一出,桌子前便呼啦啦湧來一大堆行人。
他們盯著碗裡的葡萄酒,皆是一臉好奇。
「這酒咋紅通通的呢,是用啥釀的?」一名婦人問道。
小曦甜莞爾一笑,「是用葡萄釀造的哦,大嫂,您嘗嘗這酒味道咋樣,不收錢的」
婦人猶豫稍許,才悻悻地端起酒碗,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她只淺嘗一口,那抹甘甜和清香之感便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葡萄酒特有的味道勝過了烈性白酒和其他酒類,讓從沒喝過果酒的婦人眼睛一亮,仰頭便把整碗酒幹了下去。
「哈,好喝,太好喝了!~」婦人抹了抹嘴,大聲讚美道。
「真的假的?」其他人提出質疑。
「是啊,有那麼好喝嗎?你不會是托吧?」
婦人聽後,冷哼一聲,「你們自己嘗嘗就知道了,別問我呀!~」
於是其他人懷著忐忑的心情,紛紛端起酒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