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他綁了,再稍稍用些手段,就不愁找不到太子
看來明王殿下在鄉下的這段時間,是真把太子當成親弟弟照顧了,不然,大難臨頭了,他為啥還這麼護著太子?
金槐花見兩名男子朝蕭金峰走過來,急得大叫一聲,「站、站住,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不准過來」
小小的身子爆發出巨大的能量,為了維護心愛之人,她完全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
蕭金峰見狀,心裡感動得一塌糊塗。
人間還是有真情在的。
起碼在生死攸關之時,還有一個女人勇敢的站出來向著他
沈杜才怔忡片刻,忽然眼珠子一轉,吩咐手下,「既然明王殿下不肯配合,那就把那個女的給綁了吧,先抽她三十鞭子再說!~」
真正的考驗要來了。
如果明王殿下真的在乎這個女人,就該痛痛快快地把太子的行蹤交代出來,也省得她受皮肉之苦了
「是!~」兩名手下點點頭,拿出繩子,朝金槐花就撲了過去。
蕭金峰面色一驚,「二龍子,擋住他們!」
「遵命!」
正堂再次傳出刀劍碰撞的聲音,又有更多的敵人從門外涌了進來,把蕭金峰等人團團圍住
二龍子由於身上有傷,體力也將耗盡,很快就被打暈過去了。
剩下的兩名暗衛抵抗了一會兒,也成了刀下亡魂,一命嗚呼了
「放開我、放開我!~」
金槐花被緊緊地綁在柱子上,用力掙扎,身上的棉袍已經被扒下去了,只剩一件薄薄的中衣。
沈杜才手裡攥著鞭子,在金槐花面前慢慢逡巡,像一隻餓狼似的,眼睛冒著綠光
「沈杜才,你這個狗東西,你不得好死!~」蕭金峰被摁在地上,怒聲咆哮,「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本王就殺了你全家!」
沈杜才聽後,彎了彎唇角,「明王殿下,您是個識時務的人,別讓卑職為難,趁早說出太子的下落,卑職保證,不動她一分一毫」
「本王、本王不知道他在哪兒!~」蕭錦恆咬牙切齒。
「是嗎?」沈杜才眼底寒光乍現,掄起鞭子就朝金槐花抽去。
只聽『啪啪』兩聲,鞭子所到之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連衣裳都撕破了
「啊啊!~」金槐花吃痛慘叫,髮髻散亂下來,遮擋住了臉頰。
蕭金峰見了,只感覺心都在流血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母妃一定要把他逼上絕路才開心嗎?
他長這麼大,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愛的女人,難道非要毀了她嗎?
「明王殿下還不說嗎?」沈杜才幽幽冷笑,上前挑起金槐花的下巴,「我看這女子身體羸弱,面色蒼白,根本挺不了多久,若是卑職再抽她十下八下的,她恐怕就沒命了」
說完,沈杜才回頭看向蕭金峰,「明王殿下,你如果乖乖交代,卑職便去娘娘面前幫您美言幾句,求她讓您把這女子留在身邊,將來做個陪房或者婢女啥的,您若是執迷不悟、冥頑不化,那卑職現在就結束她的小命!~」
蕭錦恆聽後,眼裡布滿了紅血絲,一張俊臉掛滿了殺氣和憤怒,「用一個女人來要挾本王,狗東西,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沈杜才聞言,稍稍一愣,「怎麼,難道明王殿下不在乎她的死活?」
處在半昏迷中的金槐花也是一陣詫異,腦子懵懵的。
蕭金峰只盯著沈杜才看,沒說什麼。
「既然這樣,那卑職就只好勉為其難、送她上路了」沈杜才無奈地搖搖頭。
話音落下,他再次掄起鞭子,照金槐花一陣猛抽。
「啪!啪!啪!~」
脆生生的抽打聲響徹整間屋子,空氣中也飄蕩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金槐花已經完全昏迷過去了,身上幾乎是遍體鱗傷,滿是血污
「夠了!」蕭金峰再也看不下去了,怒吼一聲,「本王全說還不行嗎?」
沈杜才掄鞭子的動作一頓,冷冷地掃向蕭金峰,「明王殿下,您可要想好了,若是敢耍花招,她就別想活!放開他!~」
兩名手下放開蕭金峰,後退一步
蕭金峰笨戳戳地爬起身,雙手揣著袖子,緊緊攥住一把匕首。
要想救槐花,首先要犧牲自己,蕭金峰心裡暗自嘀咕。
「說吧,太子在哪兒?」沈杜才質問道。
蕭金峰面色發白,哆嗦著嘴唇,忽然笑了一聲,「他在你家鍋蓋下面呢,哈哈哈」
「什麼?」
沈杜才皺緊眉頭,剛要斥責蕭金峰,就見他猛地抽出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頸上,厲聲威脅,「馬上放了槐花,不然,本王就死在你面前,看你怎麼跟母妃交代!~」
沈杜才「」
好傢夥,明王殿下啥時候學會這麼狡猾了?
就怕他耍小聰明,自己才步步為營的,沒想到還是上當了。
恰在這時,一名手下匆匆來報,「沈、沈大人,門外突然來了很多捕快,說是來查案的,您看該怎麼辦?」
「捕快?」沈杜才簡直是心煩意亂,好奇道「大晚上的,捕快來幹什麼?」
他不知道的,早在傍晚那會兒,杜老三就快馬加鞭跑到縣城,找到陳縣令,簡述了雲家的情況
陳縣令放心不下,便親自帶著捕快來查看。
「把他們攔在門外,就說京兆府辦事,讓他們別來添亂!~」沈杜才吩咐道。
「是!」
與此同時,陳縣令背著手站在大門外,抻著脖子朝院內探頭探腦
「不是,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親家他們人呢?你們是幹啥的?有令牌嗎?」陳縣令一連問出無數個問題,但換來的都是白眼和沉默。
「本官乃是河陽縣的縣令,你們再敢攔著,就別怪本官翻臉!~」陳縣令威脅道。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