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何要練左手寫字?」吳夫子收斂心神,不解的問。☺💙 ➅9s𝓗υX.cσ𝓶 🍮🍪
蘇傾落從容的笑笑:「我想讓左手同右手一樣靈活,萬一右手受傷,也能應付自如。」
「練字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心無旁騖,才能成大器。」吳夫子不甚贊同。
「夫子教訓的是,傾落明白了。」
蘇傾落心思機敏,瞬間領悟了他的深意,將筆從左手換為右手。
「明白就好,繼續練吧。」
吳夫子對她的心思玲瓏很滿意,微微頷首,又向前走去。
蘇傾落垂眸,看著右手苦笑。
唉唉,本想練左手寫字混淆字跡,免得被人窺破端倪,沒想到被吳夫子一句話攪黃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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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尿遁,直到下課也沒有回來。
課間休息,蘇傾落帶著一眾小弟在小竹林練武,亦沒見他出現,納悶之餘,派了馬寶去茅廁尋他。
沒一會兒,馬寶一臉驚慌的跑回來,扯著嗓子狼嚎一聲:「田七被人打了。」
「走,去看看。」
蘇傾落二話沒說,當即帶著一眾小弟氣勢洶洶的往茅廁跑。
「老大,是兩個甲子班的學生打的我。」
田七四仰八叉的躺在茅廁前的空地上,鼻青臉腫,嘴角破皮出血。
書院四個年級,以年齡的大小,從低到高,分為啟蒙班,丙子班,已子班,甲子班。
甲子班的學生最大,大多十一歲左右,比啟蒙班的孩童大了四歲。
「他們為何打你?」
蘇傾落眸光冷凝,吩咐兩個小弟把他扶起來。
「他們把我堵在茅廁里,讓我交出荷包,不給就打我。」
田七當小霸王,欺負同學,都是小打小鬧。
何曾如這兩人一般兇殘過,無所顧忌,直接把人堵在茅廁里暴揍,連書院的夫子都不怕。
「再看見他們,你能認出來嗎?」
蘇傾落手指一根根攥緊。
「能,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
田七咬牙切齒。
「走,跟我去甲子班。」
蘇傾落小手一揮,帶著一幫小弟氣勢洶洶的沖向甲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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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今兒可算是宰了只肥羊,那小兔崽子一臉不服氣,合該找打。」
甲子班的門虛掩著,能聽到裡面肆意大笑的聲音。
「把門踢開!」
蘇傾落眉眼暗沉。
「嘭!」
馬寶和白朮同時出腳,用力踹開門。
甲子班瞬間寂靜無聲,震驚的目光從各個角落向門口匯聚。
「老大,就是他們!」
田七一眼就看見了打人的兩個少年,恨恨的指著他們。
「你們兩個,把田七的荷包還回來。」
蘇傾落冷凝的目光,如冰如霜。
「呵呵,從哪來的小丫頭,挺囂張的?知道這是哪兒嗎?甲子班。」
「甲子班也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那倆貨一臉不屑,看著尚且沒有肩膀高的小丫頭,撇了撇嘴。
「老大,他倆是福威鏢局的人,個子高的叫王大虎,矮點的叫王二虎,是兄弟倆。」
劉辛眸光一縮,認出了兩人的身份,悄悄的湊到蘇傾落耳邊,小聲嘀咕。
「他倆的爹,是鏢局的總鏢頭,厲害的很,十里八鄉的人,都不敢惹他。」
蘇傾落嗤笑:「哦,原來是仗著有個厲害的爹,在書院裡囂張跋扈,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