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多久我也記不清了,我們這邊每天都能接收成千上萬的病人,但是您要找的這個女孩的信息,文件上都寫著呢。Google搜索」
「好的,謝謝。」
他開始認真翻看著文件。
門外,一名年輕黑人在門縫上偷偷往裡邊偷看了看,然後趕緊跑開了。
「她是從y國被轉院來m國治療的?」
中年白人絞盡腦汁想了想:「好像是,我記得她當時病情很嚴重,y國那邊不敢貿然換心,就直接送來這邊了。」
「從手術到療養期間,她一直都住在醫院裡,未曾離開過半步?」
「資料上如果這樣寫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了,具體細節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
「那她當初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是屬於心臟病的一種,但是很嚴重,不換心的話活不過三天。」
帶著調查而來的這些信息,寒朝歌再一次對江暮曦有了新的認知。
雖然她當初是在m國進行了換心手術,但是發病的確是在y國發病的,這其中應該不是有什麼隱瞞。
還好。
寒朝歌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不太清楚,為什麼自己這個時候會覺得鬆一口氣,是害怕江暮曦真的會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嗎?
「寒少,我們還用不用去周邊的商鋪調查一下,當初少夫人住院時候,應該經常在周邊買東西的。」宋厲問。
寒朝歌卻搖搖頭:「沒必要調查了,回家吧。」
「是。」
另一邊,景園已經得到了消息,曉曉和薇薇很開心。
「暮姐,搞定了。」
江暮曦:「怎麼說?」
「之前跟我們關係很好的那個黑人約翰,您還記得嗎?」
「嗯,我有印象。」
「我們讓約翰掉包了文件,寒少現在看到的消息,就是我們想讓他看到的了。」
江暮曦的神色複雜許些:「所以,寒朝歌真的是去調查了。」
他還是不肯相信。
「是調查了,但是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唯一調查到的還是我們想讓他知道的,那他以後應該不會懷疑您了。」
江暮曦搖搖頭:「那可不一定。」
「我們現在,應該加快速度了,抓緊調查清楚我媽和外公的死因,還要調查清楚當年樂樂是怎麼流轉到寒朝歌手上的,之後就算曝光了身份,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嗯,我們一切都聽暮姐您的。」
「思創那邊最近怎麼樣?」江暮曦問。
「思創挺好的,一切都步入正軌了,而且孫氏集團也在思創的幫助下越來越好了。」
「孫氏那邊的事情既然解決了,就讓孫氏自己去發展,咱們要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寒氏集團身上。」
「暮姐,您的意思是,我們接下來要去跟寒氏集團合作?」詩雯問。
「嗯,告訴李哲,全面開展和寒氏的合作業務。」
「只是暮姐……」詩雯欲言又止。
「怎麼了?」
「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隸美那邊也在攀附寒氏,想要跟寒氏合作。」
江暮曦笑了笑:「那就看看誰能啃下寒氏來了。」
這點自信心詩雯他們還是有的:「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我們啃下來呀,就單純說您和寒少的關係,也不可能落入隸美那邊。」
但江暮曦卻搖了搖頭:「思創是咱們的公司,千萬不能讓寒朝歌知道,也不准利用特權,不然的話會提早暴露的。」
「嗯,我知道了暮姐。」
……
寒朝歌回國是在十幾個小時之後抵達景園的。
江暮曦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在家裡和樂樂玩耍的正開心。
看著面前妻賢子孝的一幕,寒朝歌的內心升起厚厚的負罪感。
他的小嬌妻這麼疼愛他的兒子,真的是發自肺腑的喜歡,但是他卻在背後懷疑她。
著實不應該的。
「爹地!」
樂樂先看到了寒朝歌回來,激動喊著寒朝歌。
江暮曦扭頭,對上寒朝歌的側顏,她微笑,微笑的看著他。
「朝朝,你回來啦。」
寒朝歌點頭:「嗯,我回來了。」
飛了十幾個小時,現在終於回來了。
江暮曦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朝朝,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她閃著誠懇的眼睛,眼底都是笑意。
單純,美好。
「去國外出差了,剛回來。」
「哦哦,出差呀,那你肯定很忙很辛苦吧。」江暮曦上前,給寒朝歌遞上一杯熱茶,「快點坐下來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不用了,我不累,倒是你暮暮,這幾天累不累。」寒朝歌滿眼心疼。
之前她得過那麼嚴重的病,還換了心臟,婚後還治好了他的罕見失眠症。
不但如此,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因為這些有什麼改變,還對他,還有他的兒子這樣好。
世人都說江暮曦精神不正常,但這件事江暮曦不認。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的寒朝歌,也不想承認這件事了。
至少,至少他還沒見過她不正常的樣子,不是麼?
聽聞寒朝歌對自己關心,江暮曦眼底的笑意都深了三分:「我也不累呀,我覺得挺好的,在家跟樂樂玩耍好開心的。」
樂樂也及時補充:「是啊爹地,我跟媽咪我們兩個人一起玩,別提有多開心了。」
「那你們在做什麼遊戲,爹地能加入嗎?」寒朝歌來了興致。
樂樂開心喊著:「好呀咱們一起來。」
話音剛剛落下,江暮曦的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
江暮曦好奇,會是誰呢?
但是在寒朝歌的面前,她不太想去接聽這個電話。
萬一電話接起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怎麼辦?
但,寒朝歌就在面前看著,一刻鐘的遲疑他都能清楚的發現。
江暮曦餘光已經能夠瞥見。
寒朝歌正看著自己。
那溫潤的目光也開始變得無比審視。
凌厲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江暮曦:「接電話啊,你有什麼不敢接的?」
「我哪裡有不敢接電話了?」江暮曦趕緊反駁,「我不過是看著這個號碼很陌生罷了,在想會是什麼人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是什麼人打來的,不更應該接嗎?」寒朝歌的聲音里,是明顯的醋意,似乎生怕電話是個陌生男人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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