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是我,我真的沒殺人!

  江暮曦直接問了為什麼離職,而不是問有沒有在寒氏上過班。記住本站域名

  這句話其中的含義,正常人一耳朵就能聽出來。

  這證明著江暮曦非常確定,確定臧誠武之前肯定在寒氏上過班的,毋庸置疑。

  這樣的問話方式,直接打亂了臧誠武的思緒。

  他只知道葛雙對寒朝歌的事情感興趣,卻並不知道面前這個江總也是感興趣的。

  甚至更加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竟然知道他曾經在寒氏上過班?

  在寒氏的那些過往細節,早就在有心人的策劃之下,全都抹去的一乾二淨,按理說這些東西,不會被人發現任何端倪的呀。

  臧誠武搞不懂,明明不會有任何暴露的問題,為什麼現在會這樣暴露在這個女人的面前。

  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乾脆這會兒什麼也都不回答,他狐疑的看著江暮曦,想要從江暮曦的眼中看穿什麼。

  看穿他好奇的那些,那些他不曾得知的,她的秘密。

  「我再問你一遍,當初為什麼離職,是因為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江暮曦呼吸急促,雙眸猩紅。

  「你,你到底是誰?」臧誠武心虛。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現在是唯一能幫助你走出困境的人,你當然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但是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我發誓,只要你將我想知道的問題全都告訴了我,我保證你的安全,我也保證雲翼的利益,更能保證你在你老婆面前的顏面!」

  臧誠武承認,江暮曦給出的這些條件,真的太具誘惑了。

  但就是太具誘惑了,更是讓臧誠武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備而來的。

  這個女人了解他比他自己還要詳細,臧誠武的內心深處,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讓人非常糟糕,但,他別無選擇。

  「你,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我確定。」

  「那你怎麼知道,我曾經在寒氏上過班的?」臧誠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已經認輸了。

  江暮曦乘勝追擊:「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手段,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臧誠武的思緒被拉扯,十五年前的記憶席捲而來。

  曾經的那個他,還是一起風發的得志之年,甚至那年,老婆也不敢如此輕視他。

  只是啊,命運的齒輪總是在不經意間,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旋轉而去,沒有任何徵兆,更加不會給任何人準備。

  如果要怪的話,臧誠武到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怪誰。

  但是當年的那些事,事關嚴重,他真的不敢提太多,不過離職,還可以說一說。

  「當年,我在寒氏上班的時候,已經位居中層,如果沒有發生當年的那些爛事,我現在可能已經是高管了吧。」

  聲調中,帶著幾分惋惜。

  的確是應該惋惜的,失去了的一切,徹底改變了命運。

  一輩子被女人壓抑的命運,就是從那次轉折開始的。

  但臧誠武別無選擇。

  「那個時候,覺得自己正值壯年,又是事業上升的黃金時期,想著既然那個時候就已經位居中層了,很得意,整天飄飄然,忽視了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整天沉浸在別人的恭維中,沉浸在所有人的讚譽中,沉浸在賭博中。」

  「賭博?」江暮曦蹙眉?之前的調查中,並未發現這一點。

  「是啊,賭博,一步步的深陷其中,到了最後成為了幾千萬的豪賭,再後來,賠的一敗塗地,欠了幾個億的外債,被人四處追殺。」

  「四處逃亡的那幾個月,真的是太悽慘了,現在回想一下都覺得不可思議,後來也是真的怕死,不敢在逃了,就壯著膽子挪用了公款先去補窟窿。」

  「幾個億呀,很快,這筆錢便已經被人發現了,然後匯報到了老寒總那邊,老寒總得知後震怒,直接開除了我,將我送進監獄。」

  他口中的老寒總,還是寒朝歌的爺爺,寒老爺子。

  當年寒老爺子還健在,寒氏也是由他掌舵著。

  「挪用公款被抓?」江暮曦內心深處的疑惑越來越多,之前的調查中,也根本就沒有挪用公款這一說呀,更別提被抓了。

  「嗯,當年被抓後,我老婆嫌丟人,她說,她的男人就算是死在外面,都不能是被抓,然後我岳父動用了他的關係,保了我出來。」

  「再後來,就是將我的污點洗清的一段時間,浴火重生之後,我創建了雲翼,而作為回報和當初與岳父的協議,雲翼的股權全權由我老婆調度,所以就成了我現在這樣的。」

  臧誠武簡單幾句,算是講述完成了自己的故事。

  江暮曦反覆推敲著這些故事,其實也是能夠說得通的,至少很多道理和依據,都是能夠說得通的。

  但是如果臧誠武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她媽媽的去世,又去了哪裡呢?又和這個老男人,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江暮曦不甘心。

  不甘心事情就是這樣的,不甘心會真的這麼簡單?

  她直接抓住了臧誠武的衣領,滿目憤怒:「你以為你給我編故事我就應該聽信你的話麼?」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提醒一下你,我提醒你去回憶,當年,你有沒有害死什麼人?是一個女人!」

  臧誠武聽到這話的時候,渾身一震,他的眼睛中閃著驚恐:「你。你到底是誰!」

  「回答我!有沒有?回答我,為什麼害死她,你的主謀,還是被什麼人指使的?」

  江暮曦發指呲裂,滿臉憤怒。

  「我,我沒有,我沒有!」臧誠武慌亂,潰不成軍。

  原本還談笑風生的他,現在想死換了一個人一樣,滿臉的驚恐,滿臉的隱瞞。

  越是這樣,江暮曦越是覺得這個男人是在隱瞞著什麼,他肯定是知道的,知道驚天秘密的人。

  「你也可以不說,不說就是死路一條,你想耗下去,那我陪著你。」江暮曦的聲音裡帶著戾氣。

  「我沒有,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臧誠武的聲音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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