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胤和瀟玥互相對眼。
他們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亮光。
隨後,兄妹倆相視一笑,瀟胤的心情,好像瞬間舒暢了許多。
若曦小郡主成為大魏第一個非帝皇所出的皇長公主,這事兒,在朝堂內外,在京城內外,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得不說,這小郡主成為皇長公主,真的是眾望所歸啊!」
「是啊,咱們皇長公主聰慧伶俐,實力又強悍,她所到之處,風調雨順,她能破獲奇案,那石龍出水,有咱們小公主,都不是事兒!」
百姓們都希望這位長公主好好的,如太傅這般的朝臣們,也對大魏有了信心。
畢竟,動盪民心的石龍出水事件,還沒怎麼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甚至,雲州和池州,兩座城池昔日已然亂了,不可控。
雲州的碼頭,與別國貿易往來都是格外多,導致各種事情頻繁出現,還有西嶽的許多違禁之物不斷侵入。
而池州,則更是不好管理。
五行族盤踞已久,在沒有出大亂子之前,便是皇帝陛下,也不好隨便的貿然前去插手。
然,五行族的那些傳說,卻早傳到了百姓的耳朵裡面來了。
五行族的幾位族長貪贓枉法,殘暴,自立為王,不顧百姓死活,每年撥過去的糧餉,都被他們給吞噬乾淨了。
而常年遭受水災的五行族底層百姓們,每年在遭災之後,都會餓死一批,淹死一批,最後,生病了一批。
整個池州的百姓並不算多,大家都是覺得,能活著就是幸運的。
所以,大魏的百姓們,昔日都對五行族非常憤恨嫌惡的。
也因此,而對朝廷頗有微詞。
如今,這五行族被滅掉,大魏的百姓們真的對朝廷是越來越有信心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五行族被滅,和若曦小公主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這京城裡面的百姓,都開始自發的每天在家祈禱小公主能夠為他們帶來風調雨順的日子了。
若曦寶寶正在吃著早餐,錦嬤嬤的米糊終於又吃到了。
因為寶寶已經長大了一些了,所以,錦嬤嬤將米糊的味道又加重了一些。
這肉沫米糊別提多好吃了,若曦寶寶吃的小嘴都停不下來。
「哎,這要是以後一直能夠在宮裡面吃好吃的也不錯,本尊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做個混吃等死的寶寶,等長大了,到時候找幾個面首,真是不錯!」
若曦寶寶邊吃著,邊想著。
她倒是忘記了,她的親親娘親和舅舅是能夠聽到她的心聲的。
這麼想著,她抬頭對上娘親。
「曦兒!」瀟玥無語,女兒這是帶著前世的記憶,讓她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外面,冬菊氣鼓鼓的進來了。
「哼,那些人,若是再讓我發現他們胡說八道,我定要撕爛了他們的嘴!」冬菊說道。
「怎麼了?」瀟玥問道。
「就是,有人說,皇帝陛下這是被蠱惑了,不該這般縱寵小公主的,他們說,皇帝陛下自己生了公主了,都不去關心……」冬菊說道。
「玥兒,你回來了,正好肅清一下後宮!」太后走過來,對瀟玥說道。
瀟玥看著她母后,搖頭道:「母后,這後宮當是您來主持的,再說了,還有皇后呢。」
「玥兒啊,這是咱們瀟家的天下,你皇兄這些年,打理的好辛苦,也幸好有慈心和溫煦能幫著一起,太傅也是非常忠誠的,但是,後宮,他們卻伸手不著,母后又年紀大了,總是操心不到這些,所以啊,你來好好的幫一下你皇兄!」太后說道。
「母后,這個……」瀟玥想說,她不能管皇兄的後宮。
自古,哪裡有嫁出去的小姑子,又來管娘家事兒的。
「皇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所以,這後宮,你認為,交給她,合適嗎?」太后喝了一口茶,問道。
「娘親,皇祖母的話倒是有道理的,這後宮,不管如何都是咱們姓瀟的,又憑什麼給他們呢?更何況,那幾個孩子,都並非什麼善茬,真正壞的,還是黃立德的兒子黃冠!」
若曦寶寶看向她娘親,眼神堅毅。
瀟玥點了點頭,心中瞭然。
「皇帝,你說呢?」看著皇帝在外面詢問高公公坤寧宮的情況,太后轉頭喊了一聲,問道。
瀟胤轉身走進來,他看著瀟玥,道:「就是不知道玥兒是否願意,皇兄讓你們幫我管理國庫!」
「嗯?」瀟玥的眉頭微微擰了擰:「這國庫可不是好管理的,皇兄若是讓我管理,可得想好了,我必定是要雷霆手段的!」
「真的?」瀟胤看著瀟玥,神情之中,滿是笑意:「我等的就是玥兒這句話啊,雷霆手段,正是皇兄需要的,明日你便可以隨皇兄上朝去!」
「朝堂我就不去了,這國庫裡面的帳本,我得看個個把月呢,所以,皇兄,你只要給我派幾個高手保護好我,便是了,還有,幫我養好曦兒和麟兒!」瀟玥說道。
「沒問題,曦兒以後都在皇兄我身邊長著,麟兒由母后養著,不管如何,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他們的!」瀟胤說道。
「這朝堂內外,許是會有一些微詞,玥兒,你且不用怕的,只要做出成績來,定是能夠堵住他們的嘴巴的!」太后也說道。
若曦寶寶看看太后,又看看皇帝,最後她齜牙對著他們笑了。
「皇帝舅舅真是個好皇帝,娘親也是個果敢的娘親呢,真好!」若曦寶寶想著。
瀟胤被誇,驕傲的微微昂了昂腦袋,道:「朕這就去著內務府擬下聖旨,明日早朝,便與那些老傢伙宣讀便是!」
「皇兄,不用與他們商量嗎?」瀟玥問道。
「若是商量,就那些老傢伙的心思,得有一大半不同意,朕,便給他們做決定就是了!」瀟胤說道。
「好,那我就等候冊封!」瀟玥點頭道:「放心,我瀟家的財富,只會在我手裡多起來,絕對不會少!」
太后點頭:「這種時候,當是以大局為重,為天下,為百姓,如何又能區分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