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寶寶想起來了,小心心和她娘親是同一個師父。
有什麼樣的師父,大概就會有什麼樣的徒弟。
「啊啊啊!」
一道痛苦的嚎叫聲,響徹山谷。
「你們,你們為什麼男的女的看著這麼瘦弱,但是卻這麼兇殘?」韃靼族統領立刻上前,他抬手取出掌心裡的一對斧頭來,道:「哼,這可是你們先欺人太甚的!」
「行了,那就讓最弱的本姑娘來對付你吧。」冬菊說著,上前,腰間是兩把小小的彎月匕首!
「呵,這小丫頭,若是帶回我們族裡面,嫁給誰了,晚上怕是能被壓死!」
「哈哈哈哈,可以把她嫁給熊二,熊二四百斤,哈哈哈……」
冬菊一聽這話,小臉立刻一擰,道:「一群愚蠢的東西!」
話音落,小小的身子已經欺身而上,她手中短匕首翻飛,朝著那大統領而去。
不得不說,冬菊對戰這韃靼族的大頭領,瀟玥和瀟胤他們還是有些擔心的。
尤其是和白羽,他已然捏緊了手中的長劍,只要冬菊再處於弱勢一次,他便不管了,直接出手。
「這小娘們,也就這樣,來吧,老子站著給你打!」韃靼族統領大吼一聲,張開雙臂,猥瑣的笑著道:「哈哈哈,來,投入我的懷中!」
冬菊果然朝著這人的胸口而去。
「呃……」
若曦寶寶聽得一道清脆的聲音,他轉頭一看,就見白羽的長劍已然出鞘。
「哼!」冬菊冷喝一聲,手腕翻轉,她的匕首一挑,便將這體型魁梧的男人的外袍給挑開了。
「呦呵,這是想打野戰啊!」這韃靼族頭領小眯眯眼裡迸射出光芒來,他笑呵呵的敞開了懷抱,道:「就這小匕首,傷不了本頭領的!」
「哈哈哈,老大,抱得美人歸!」旁邊,韃靼族的那些人開始狂笑了起來。
一邊有人哀嚎,有人昏迷,一邊有人狂笑,這讓若曦寶寶覺的,她要勸勸她舅舅,不能隨便將這些人給收編了。
因為,這一路來,她舅舅還跟慈心商量過,如果說韃靼族聽話的話,收編也無所謂,畢竟,韃靼族人少,翻不起大浪來。
「現在看著這些,怎麼一個個跟傻子一樣的,收編了也是個麻煩!」若曦寶寶想著。
「不一定啊,小曦兒!」慈心低頭,道:「你沒發現,他們都很有力量麼!」
「唔,那就讓他們開採礦石吧!」若曦寶寶想了想,點頭。
「聰明,小曦兒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了!」慈心低頭,眉眼都是帶著笑意的。
若曦寶寶看著這妖孽的臉啊,就感嘆:「哎,這一世還不錯,看到的都是好看的臉,算是賞心悅目了!」
「小曦兒,你一直都不回答我,你說,我和你舅舅,誰帥?」慈心又一次的問道。
「不一樣的帥啊!」若曦寶寶無語,她砸吧了一下嘴巴。
「曦兒,喝水!」墨景昱遞上水壺。
「呵,你這小子,真是會帶孩子!」慈心笑著接過水壺,給小曦兒餵水喝。
「如果景昱小哥哥長大了,一準比舅舅和小心心都帥呢!」若曦寶寶看著景昱,眼睛也是亮閃閃的。
「……」慈心轉頭看向墨景昱。
他怎麼……看著小子有些不順眼了呢!
「呲呲呲!」
慈心聽得一道道清脆的聲音,一抬頭,就抽了抽嘴角。
若曦寶寶也看過去,看著那一幕,她齜著剛長出來一點點白的小米牙,笑了。
真有趣。
那體型健碩無比的韃靼族大頭領此時像個噴血的東西一樣,呲呲的往外面噴著血。
「啊啊啊啊,你,你竟然,給我放血,啊啊啊,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大統領開始喊叫起來。
「不好,大統領被她放血了,快!」
有人一個轉身,趕緊將他們大統領摁著倒下,之後他們一人一個地方,給摁住了血。
「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流了這麼多血!」這大頭看著兇悍無比的,此時卻好像暈血了一樣,他臉色煞白,看到冬菊的神色,猶如看到鬼魅一般,都哭唧唧的了:「救我,我不要死!」
「所以,做人不要太過!」冬菊緩步走上前。
瀟玥也走過去,她的手裡一根繩子上綁著一隻黑色的鐵角蟲。
「不要,不要!」這大統領趕緊搖頭:「我不要!」
「所以,你知道這是什麼蟲,你們都知道,但是,卻看著她作弊,想放到我身上來,吃我的肉吸我的血?」瀟玥問道。
「不是的,不是的,這是嬌娘養的,這是她的蟲子。」所有人都說道。
「這蟲子是你養的?」瀟玥轉頭看著那女人,問道。
「對啊,我從小就養著的。」女人咬著牙,道:「你有本事殺了我,這般折磨我,若是放開我了,我定要將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這就叫折磨了?」瀟玥冷嗤一聲,她抬手匕首翻轉,將那鐵角蟲給放在了女人的傷口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讓它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不要!」女人突然側身倒在地上,哀嚎翻滾起來。
「這是七色宮的蠱蟲,專門以人的血肉為生!」瀟玥說道。
「所以,你們部落里這幾年,沒有少什麼人嗎?」冬菊問道。
「有,我們每天都少人,我們本來五六千人呢,現在只有一千多了。」有人說道。
「我們部落以前的女人也都是好看的,苗條的,雖然不是你們這般苗條,但是,也不是這般肥胖的,是她跟大統領說的,說越是胖,越是好看,要肥美!」
「嘖嘖,這大統領胃口真是……」冬菊撇嘴搖頭。
「我並沒有多喜歡她啊,但是,她說的話,我還是都相信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啊,救我,就我!」這大統領看著瀟玥,滿眼的求饒。
「從此聽命與我們?」瀟玥問道。
「我會的,我發誓,我帶著我的韃靼族,一定聽命與你們!」那位大統領立刻點頭。
瀟玥取了一包藥粉遞給了冬菊。
冬菊過去,站著,打開紙包,抬手一抖。
藥粉在每一個傷口上快速凝結,那些傷口瞬間便止了血。
有人找來了門板,將他們大統領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