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追我趕折騰到半夜,季時安終於忍無可忍按住魏清識的手腕壓在頭頂。
欺身上前把人禁錮在了床榻:「魏二小姐,夠了!」
魏清識不安分的扭動手腕,試圖掙脫:「這就夠了?」
「時安你……」靛悅聽到季時安房裡有動靜,擔心他出事便直接推門而入。
看見衣衫不整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她臉頰微紅,眼眶也泛紅。
不知是羞是哀的匆忙道了句:「對不起。」
就關門出去了。
魏清識抬頭只來得及看到靛悅離去的背影。
不過瞧她熟門熟路的架勢,看來以前重不敲門的事沒少發生過。
好在季時安沒有要追出去解釋的意思。
眼前的人打不得,罵不得,望向他時雙眼亮晶晶。
季時安很頭疼:「魏二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能理解為你是在誘惑我嗎?」
魏清識理所當然道:「就是在誘惑你啊,我說的要讓你愛上我的。」
拿她沒辦法,季時安反倒扯出了一抹極淡無奈的笑:「魏二小姐,別鬧了。」
「我沒有鬧。」魏清識像他這樣,有些不情不願的暫時妥協。
「好吧,我知道要你離開愛上我很困難,讓我們各退一步。」
「我不會過度纏著你,但我必須跟你一起睡,培、養、感、情。」
將後面的幾個字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給他聽。
「好。」季時安現在只盼你能早點睡覺,身旁多個人也不會掉塊肉。
魏清識在床上躺好,季時安像個老父親似的撿起地上的被子拍了拍重新給她蓋上。
他嘆口氣還是一同躺了下來。
魏清識立馬全身湊到他懷裡:「要抱著睡的。」
觸碰到手下柔軟的身體,季時安喉結微動,避開她的視線:「睡覺吧。」
「好哦,晚安。」同床共枕目標達成。
一覺睡到天大亮,本來還想著撩撥下傳說中早上不能輕易撩撥的男人。
結果一摸身旁已經沒人,一點溫度都沒有,顯然已經離開很久。
季時安是個自律到幾近無趣的男人,雷打不動的六點起床跑步一小時,七點回來做早餐。
魏清識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沉思了一會。
為了讓靛悅徹底死心,想了想還是換上從季時安衣櫃裡找出來的白襯衫。
長度到大腿根部剛剛好,領口少系了兩顆扣子。
下了樓,沒有看見靛悅,大概是還沒有從昨晚的衝擊中緩過來。
魏清識也沒有去在意這些,正好留出空間和季時安單獨相處。
空氣里飄著一股淡淡的食物香氣,晨曦透過窗戶勾勒出季時安寬厚的後背。
想來是在客房沖的澡,這會穿著最簡單的家居服,看起來黑髮半干。
魏清識直接從背後撲著上去摟住他的腰。
臉頰還蹭著蹭:「早上好啊,親愛的~」
季時安被嚇了一跳向前踉蹌了小步,聽到聲音後的第一反應已經習慣。
啊,果然是她。
魏清識抱著男人歪了歪身子,左搖右晃:「首相大人,抱抱。」
「魏二小姐,我在做早餐。」季時安拉開還在腰間的那雙手。
給鍋中的煎蛋翻了個面:「早上洗漱了嗎?馬上就能吃早飯了。」
魏清識對於此種已經適應了這種相處模式的表現很欣慰。
「不想去。」靈活的鑽到季時安身前,關掉灶台火。
摟住他的脖子向上一跳,雙腿圈住他的腰穩穩掛住。
季時安可以說是面冷心熱的典型代表,看著高冷禁慾不食人間煙火,骨子裡比誰都溫柔穩重。
這時季時安也是怕魏清識受傷,連忙接住她往後退了幾步,遠離危險的鍋邊。
沉著眉眼說教魏清識:「魏二小姐,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胡鬧?在廚房那麼危險。」
魏清識順勢在他的頸窩蹭了蹭:「你會抱住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