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李孝恭無比意外的看著眼前的人。
怎麼會是你小子?!
面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尾隨九月行蹤而來的琉星。
琉星右手握著一根鐵棍,站在離李孝恭身邊不遠處,半蹲著身子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神秘怪人,要不是李孝恭很快爬起,恐怕琉星還會拿鐵棍在李孝恭身上捅一捅。
李孝恭慢慢地爬起來,扔掉了手中的骨刺,現在的他純屬是靠自身的意志強撐著全能形態罷了,連變身成其他形態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此時,他腦袋正有些發愁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琉星。
他實在是沒想到為什麼琉星會捲入進這次事件。
要知道,琉星最開始的想法僅僅只是追捕大盜九月天而已,畢竟以他的正義感絕不會對九月的偷竊行為置之不理。
然後在中途齊瀟灑察覺到了不對勁及時叫住了琉星,這也讓李孝恭和齊瀟灑誤以為琉星老老實實的聽從齊瀟灑的建議,就沒再在意琉星的情況,潛意識中認為琉星是安全的。
結果沒想到,也不知是命運的指引還是機緣巧合,琉星的好奇心占了上風,跟著九月的信號來到天台,無意中看到了九月為首的黑月鐵騎和阿切徹和卡門的墮天使方之間非人般的戰鬥,從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小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李孝恭想了想,呼出一口熱氣,嘶啞著聲音道。
「你是什麼東西?是人?是鬼?」琉星被嚇了一跳,跳起身躲到了一旁,同時還不忘拿著鐵棍擋在身前做保護。
「它們都叫我半人半鬼,神……」
李孝恭一頓,淦,串詞了。
「Kuuga,你也可以叫我假面騎士空我。」
李孝恭難得有耐心的給琉星科普了一遍,同時也是第一次在偷星世界提出了『假面騎士』的概念。
「假面騎士空我?」琉星皺了皺眉,「真是個怪名字。」
不得不說,琉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得上是比較精神大條的。
這要是換個普通人,恐怕壓根不會有吐槽李孝恭名字的欲望,只會想著先逃命再說。
當然,這也是因為人家主角人設的緣故,在偷星原作漫畫前期,琉星作為一個小富二代,見過的場面其實是有限的,但在馬六甲篇正式面對第七感(此前其實已經遇上過,比如說一月的棒棒糖爆炸)時卻表現的極為淡定。
(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琉星前期是精神大條所以不怎麼在意那些不科學的事,中後期在目睹紅月、阿佑等人之死後有了覺醒第七感的決心整個人變得越發沉穩,這一點在波塞冬篇體現最明顯。)
現在是吐槽我名字的時候嗎?
李孝恭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不管你躲在這裡幹什麼,現在最好離開這裡。」李孝恭開口道。
「你們這些怪人又要打起來了?」琉星問道。
「……你躲在這裡看了多久戲了?」
「你們打起來時我就在這裡了。」
「那你也應該清楚像你這種普通人是沒資格站在這裡的。」李孝恭儘量裝出一副惡人的模樣道,「像你這樣的小麵包,我動動手指就能輕鬆幹掉幾十個。」
你會記得你吃過多少片麵包嗎
琉星沒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鐵棍。
「雖然我很害怕,全身都在發抖,但是如果我還有能力幫到大家的話……」琉星那琥珀色的眼睛中帶著一絲堅定之色道,「我會選擇像英雄一樣戰鬥下去。」
「決不退縮!」
李孝恭瞳孔微微一縮,正準備說點什麼,卻猛地回頭看向被自己砸出一個大洞的店門口。
「小鬼,不管你樂不樂意,現在都得溜了。」
李孝恭幾拳砸開牆面,然後大步向前抓住琉星的衣領,把他扔到了裡面。
也就在此時,姬娜佳走進店鋪里,踢開一路上的殘骸,慢悠悠地走到李孝恭身前。
李孝恭強撐著直起身,右手握拳對著姬娜佳頭部揮去,但卻被姬娜佳輕鬆接住。
「這種程度的攻擊我一隻手就能接得住。」
姬娜佳左手輕鬆拿捏李孝恭的右拳,稍微用力一壓。
「嘎嘣!」
只聽一聲骨裂的聲音響起,李孝恭的右手有些無力的垂下,但他還是喘著粗氣,身軀顫抖著舉起右拳繼續揮出。
「我都說了,太弱了太弱了!The……」
姬娜佳語帶嘲諷,張開雙臂擺出一個經典姿勢,然後緊緊地抱住了李孝恭。
它探出頭趴在李孝恭的胳膊上,口器張開對準李孝恭的脖頸一口咬下,宛如西方經典吸血鬼電影中吸血鬼吸食人類血液般。
只不過姬娜佳僅僅只是在李孝恭脖子咬了一口便鬆開了對他的束縛。
但李孝恭卻感到自己的身體內仿佛是被注入了什麼奇怪的生物般,脖子處散發出一陣熱氣,他本人身體更是一陣顫抖直接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姬娜佳見怪不怪般又是一腳踩在李孝恭的胸口。
「真是狼狽啊,Kuuga,想當初你何等風采,以一人之力挑戰我們所有古朗基一族(這裡是按照TV設定,小說設定中則是里克跟白色空我一起打敗了古朗基)。」
它的腳用力地在李孝恭的胸甲上蹂躪了一番。
「這個時候宰了你,以後又稍顯無趣了點。(古朗基一族除了達古巴都更重視『遊戲』,對於空我的存在,它們更多是將空我視作『遊戲』之外的小樂趣罷了,所以才會經常出現『你撿了條命啊,空我』的情景。)」
姬娜佳轉身朝李孝恭先前砸出的大洞走去,在它的感知中,隔壁似乎還藏著一個臨多。
雖然按照玫瑰姐的規定,今晚只允許對臨多強者出手,但稍微不注意『誤殺』了路過的臨多,也在情理之中的,對吧。
只不過它才剛走沒幾步,就感到自己的腿部被一股力量拉扯住了。
回頭一看才發現倒在一旁的李孝恭不知何時爬到了它的身邊,僅剩的右臂死死地握住它的腳腕。
「我允許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