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夜幕下,一道身影正穿梭在屋頂。
最後那道身影停了下來,露出了她的容貌,正是潛入警局的『珍妮』。
女人朝身後看了一眼,確定沒有跟蹤者後,一把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她的真容。
精緻的面容,緋紅色的眼眸,紫色的長髮以及額頭上那引人注目的逆十字紋飾。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路西法手下嫡系十二墮天使之一的琉璃。
雖然她是個非戰鬥型人員,但她的第七感封印術卻是偷星原作當中非常bug級的能力之一,能夠封印別人的第七感,使對方只能使用第六感進行戰鬥,是個不折不扣的輔助大爹。
她最厲害的戰績莫過於差點團滅了黑月島篇後的vv學院,只可惜九月及時救場解決了她。
琉璃從身上掏出通訊器聯繫上了夜鶯。
「琉璃?查清貪狼的身份了嗎?」夜鶯的聲音從通訊器那頭傳來。
「……十分抱歉,我的身份暴露了。」琉璃說道。
夜鶯沉默了一會,接著沉聲道,「所以說,你的任務也失敗了嗎?」
琉璃心頭一緊,但還是如實道,「那伙人當中我只剩下三個人還沒確認,其他幾人都能肯定不是vv學院的貪狼。」
「那全城避難所的地圖找到了嗎?」
「……沒有。」
「既然兩個任務都沒有完成,為何選擇放棄任務?」夜鶯忍不住皺眉道。
要不是琉璃跟他同為十二墮天使,是路西法大人手下的愛將,那他說話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事。」琉璃解釋道,「以十月為首的黑月鐵騎來到了警局,其中二月和三月是中午到的,十月是下午到的。」
「黑月鐵騎?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那裡?這也太湊巧了吧……」
聽到琉璃的解釋,夜鶯也算是明白對方為啥在身份暴露後急忙撤離了,作為一個非戰鬥型人員,琉璃靠著第六感欺負普通人還行,但要對付黑月鐵騎那幾個,完全不占任何優勢。
在這種情況下身份暴露,如果不及時撤離那肯定就逃不了被抓的命運了,及時跑路反而是最合適的選擇。
「這樣嘛,那你就先回來吧,範圍縮小到三人倒也是個不錯的進展。」
『彩虹之巔』某個房間裡,夜鶯切斷了通訊。
「放心,我們不是還有一枚棋子嗎?她或許能弄到全城避難所的地圖。」
坐在夜鶯對面的鳩緩緩開口道。
「但願吧,如果不能及時弄到地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後果。」夜鶯沉聲道。
「完全殭屍化,再無逆轉的可能性。」
「路西法大人需要那些能免疫病毒的人員名單,但在得到名單之前,其他人的死活可不在大人的計劃內。」夜鶯一個瞬間移動離開了房間。
鳩端起桌上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然後打開通訊器道。
「按計劃行動。」
警局。
「少了一人?」琉星看向一旁統計人數的齊瀟灑。
「是的,根據弗蘭克局長提供的收留者名單,我把在警局避難的群眾重新統計了一遍。」齊瀟灑說道,「確實如孝恭猜測的那樣,的確是少了一人。」
「看起來,那個混進警局的人並不是潛入進來的,而是正大光明走大門進來的。」琉星此時也從齊瀟灑和李孝恭那得知了琉璃的事,不由得思索起來。
「嗯,真是膽大的行為,居然敢假冒成普通人混進警局,看起來對方對自己的偽裝術相當自信啊。」齊瀟灑嘀咕道,「對了孝恭,你是怎麼看出對方不是珍妮警官的?」
李孝恭掐滅菸頭緩緩開口道,「因為那個時候她不應該出現在那裡,當時正是殭屍們發動突襲之時,大夥都去對付殭屍群了,珍妮警官卻選在那時前去關押阿傑的地方,很難不惹人懷疑,雖說她的理由是擔心牧殭屍者暴動,但包子那邊壓根沒發出求援信號,她的這個理由就顯得非常牽強。」
「只不過當時我雖然有些懷疑,但還不能肯定這個事實,畢竟人家的化妝術很強,我第一眼壓根沒發現這個問題,更沒有往那個方向想。」
「的確,這種事明明只出現在動漫中的好吧。」齊瀟灑聳了聳肩。
說的就是你,工藤洗衣機!
「不過我也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果斷,身份剛有暴露的可能性,就非常乾脆地選擇了撤離,絲毫不給我們抓住她的機會。」李孝恭感慨道。
「有可能是因為對方不是偏戰鬥類型的,一旦跟我們糾纏起來,隨時有可能會被隨後趕來的黑月鐵騎一行人給抓住,所以乾脆放棄和孝恭你的糾纏,直接溜了。」齊瀟灑給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解釋。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琉星想了想道,「按照孝恭的分析,對方如果是墮天使的人,那她潛入進警局的目的會是什麼呢?」
「這個我也沒想明白,如果說是為了打探警局內的情況為接下來的戰鬥做好準備,這一點完全沒必要,因為如今紐約市都在墮天使手下殭屍們的控制中,墮天使完全可以靠著殭屍的數量把我們堆死,而這種潛入行動一旦暴露還會打草驚蛇。」齊瀟灑分析道,
「也就是說,對方潛入進警局絕對是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辦,而這正是她潛入進警局的最重要的目的。」李孝恭補充道。
「那會是什麼呢?」琉星低語道。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我們或許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人或許知道呢。」李孝恭提醒道。
「誰?」齊瀟灑一愣,然後反應了過來低聲道,「你是指弗蘭克局長?」
「除了他還能是誰,弗蘭克局長可是這個避難所的話事人,他肯定是知道點啥的,而這或許就是墮天使他們想知道的。」李孝恭壓低聲音道。
「那我們直接去找他問問?」琉星問道。
「不,琉星,這事我們可不能當面問,只有當他想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才該知道。」齊瀟灑告誡他道,「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對方有點秘密很正常,別人不願說,那我們就別多問,否則很容易引起對方懷疑和不喜的。」
「這可真麻煩。」琉星撓了撓頭。
「不過我們雖然不能直接詢問對方這方面的事,但我們換個方式來問啊。」李孝恭笑了笑。
「換個方式?」兩人好奇的看向李孝恭。
「比如說我們告訴他墮天使潛入進警局似乎是想調查警局內情況和其他事情,但我們只能查出這些了。如果他願意告訴我們,那他自然聽得出我們話中的言外之意,如果他不願意告訴我們,那他肯定會裝傻糊弄過去。」李孝恭舉例道,「你們可以試著這樣去套話,如果弗蘭克局長願意透露內情,那自然是好事,但人家要是還想繼續保密,那咱們也就不過過於深究了,省得惹人討嫌。」
「嗯,我明天去試試。」琉星猶豫了一下道。
「好了,咱們也該去休息一下了,聽小雪她們說,明晚很有可能是生死之戰,大家做好心理準備吧。」
新的一天。
李孝恭起床剛吃了幾口麵包,琉星便找上了他。
「怎麼了?」李孝恭口齒含糊道。
「我剛剛找弗蘭克局長問了,他跟我透露些信息。」
「問啥?」李孝恭還有些不太清醒,下意識問道。
「就昨晚咱們談論的那個。」
「那個啊,弗蘭克局長有說什麼嗎?」
琉星把李孝恭拽到房間的角落。
「有必要這么小心嗎?」
「有必要。」琉星認真道,「弗蘭克局長雖然沒說清楚他隱瞞著什麼秘密,但按照弗蘭克局長的意思,他所隱瞞的是能拯救這座城市的大秘密。」
「沒了?」
「沒了。」
「你這說了跟沒說樣好吧。」李孝恭翻了個白眼。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不就是警局地下有個試圖研發出抑制病毒血清的怪老頭嗎。
可偏偏這個情報自己不能說出口,因為這事太隱秘了,自己壓根解釋不了情報的來源,所以他才只好暗示琉星他們去弗蘭克局長那探探口風,結果那老頭也賊精賊精的,說給琉星的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
不過這也能夠理解,他們畢竟是外來人,不可能讓對方完全信任,即便是原作中知曉這個情報的十月,也是靠著『阿傑的歌能夠操縱殭屍』這一情報才得到了弗蘭克局長的信任讓他見到了那個科學家。
這就好比你打遊戲時,錯過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之後你無論怎麼弄都無法解鎖下一段劇情,你必須拿到之前的那個線索才能解鎖。
對了,說到阿傑,那傢伙也睡了快半天了吧,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原作里他可是相當能折騰的啊。
也不知道李孝恭的嘴今天被烏鴉開了光,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打翻了。
靠!不至於吧!
李孝恭臉色一變,急忙站起。
琉星也聽到了異響,跟著站了起來。
「孝恭,你也聽到了嗎?」琉星沉聲道。
「嗯,樓上絕對是發生了什麼。」
李孝恭和琉星沖了房間。
「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只可能是牧殭屍者搞出來的!」琉星一邊跑一邊說道。
此時的樓上。
掙脫束縛的阿傑沖向攔路的二月。
二月下意識打算掏槍,卻被三月及時制止。
「慢著,不是說牧殭屍者不能殺嗎?我來徒手解決他!」
三月一個衝刺來到阿傑身前,抬手就是一拳。
阿傑抬手擋下,但兩人之間的力量差還是讓他倒退數步。
三月緊接著飛身就是一腳,阿傑一個後撤。
但空中的三月迅速變招,一個前空翻朝阿傑身上打去。
阿傑身子下蹲舉起雙手護在自己頭上,接著雙臂發力打飛了三月。
趁著三月還沒落地的功夫,阿傑衝上前打算進攻,但卻被三月一記掃堂腿捨身倒立飛踹直接踹飛。
「這個我也沒想明白,如果說是為了打探警局內的情況為接下來的戰鬥做好準備,這一點完全沒必要,因為如今紐約市都在墮天使手下殭屍們的控制中,墮天使完全可以靠著殭屍的數量把我們堆死,而這種潛入行動一旦暴露還會打草驚蛇。」齊瀟灑分析道,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我們或許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人或許知道呢。」李孝恭提醒道。
「除了他還能是誰,弗蘭克局長可是這個避難所的話事人,他肯定是知道點啥的,而這或許就是墮天使他們想知道的。」李孝恭壓低聲音道。
「那我們直接去找他問問?」琉星問道。
「不,琉星,這事我們可不能當面問,只有當他想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才該知道。」齊瀟灑告誡他道,「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對方有點秘密很正常,別人不願說,那我們就別多問,否則很容易引起對方懷疑和不喜的。」
「這可真麻煩。」琉星撓了撓頭。
「不過我們雖然不能直接詢問對方這方面的事,但我們換個方式來問啊。」李孝恭笑了笑。
「換個方式?」兩人好奇的看向李孝恭。
「比如說我們告訴他墮天使潛入進警局似乎是想調查警局內情況和其他事情,但我們只能查出這些了。如果他願意告訴我們,那他自然聽得出我們話中的言外之意,如果他不願意告訴我們,那他肯定會裝傻糊弄過去。」李孝恭舉例道,「你們可以試著這樣去套話,如果弗蘭克局長願意透露內情,那自然是好事,但人家要是還想繼續保密,那咱們也就不過過於深究了,省得惹人討嫌。」
「愛不用刻意安排
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享受現在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
許多奇蹟我們相信才會存在
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信樂團,《死了都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