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琉星的頭部離地板只有不到一厘米距離時,李孝恭動手了。
他一個瞬身閃過到對方身前,一腳踹中阿傑頭部將他踹飛,然後將琉星拽起。
「沒事吧。」
「沒事。」琉星晃了晃腦袋回過神,「是我反應慢了。」
「你實戰經驗很是欠缺,以後最好多練練。」李孝恭叮囑道。
「瀟灑,你們去攔下外面的殭屍,不要讓他們闖進來,我和琉星負責抓住這個牧殭屍者。」
「注意安全。」齊瀟灑沒有多說什麼,拿著手槍便去阻擊窗外的殭屍們。
注意到阿傑重新爬了起來,琉星沉聲道。
「這傢伙的身體防禦很驚人,尋常方法可能控制不住對方。」
「那就試試打他腦袋,那個地方應該是他薄弱之處,但注意不要把他打死了,你的力量現在很大,注意點。」李孝恭說道。
「沒那麼誇張吧。」
「你試試就知道了,我牽制他,你主攻。」李孝恭握緊了拳頭。
「嗷!」阿傑大吼一聲衝上前來。
早已經看穿對方接下來所有招式的李孝恭身體微微一側,很是輕易的避開了阿傑的飛撲,然後一記『地獄葬送手刀』劈在阿傑的脖頸上。
當然,這已經是李孝恭嚴重放水的情況,否則換作空我狀態下的他,一記強力手刀足以讓阿傑這個身體素質略強於普通人的殭屍『分頭行動』了,但這一下還是讓阿傑的動作遲緩下來。
孝恭的反應速度好快!
琉星頗感意外,不過他也沒多想,一個衝刺來到阿傑身前。
不等阿傑做出反應,琉星直接一套連續拳朝阿傑頭部打去。
只不過由於琉星聽取了李孝恭的建議,沒有使出自己的全力,這一套拳打下來仍然沒有徹底把阿傑打趴下。
李孝恭皺了皺眉頭,接著一腳踹在阿傑腿彎讓他跪倒在地。
「給他腦袋來一腳。」
「好!」
琉星也不客氣,一記鞭腿抽在了阿傑的腦袋上。
連續的重擊總算是讓阿傑消停了下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警察連忙上前掏出手銬把阿傑的雙手銬上。
「總算是解決了。」琉星呼出一口濁氣。
「別急著休息,外面還有一群殭屍等著解決呢。」
李孝恭接過警察送來的兩把手槍,自己上膛一把,另一把遞給琉星。
「孝恭你會用槍?」
「嘛,給某些大老闆當私人保鏢時學過。」李孝恭解釋道。
說著,李孝恭抬手就是一槍,把一隻試圖偷襲包子的殭屍擊斃。
琉星也拿槍來到窗口,他探出身子朝下面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有不少殭屍闖入了警局,如果不能及時解決掉他們,一旦讓闖入警局大樓,那就危險了。
「弗蘭克局長,我們必須儘快解決掉他們!」琉星一邊開槍射擊一邊喊道,「否則一旦讓殭屍們闖入大樓,在這裡避難的群眾就危險了。」
「可是我們的火力實在是有限啊!」弗蘭克無奈道。
前幾天殭屍病毒剛剛爆發的時候,因為大夥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警方可以說是吃了個大虧,很多老警察都因此被殭屍咬傷感染了病毒。
如今警局裡就只剩下他們這幾個警員了,雖然收留的人當中也還有不少男人,但大多都只是普通人,對上這些殭屍完全是一邊倒局面。
兩人說話的功夫,又有幾個殭屍從窗口爬了進來。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必須想辦法把窗戶重新封住!」李孝恭喊道,「小飛、包子,你們倆去找木板過來。」
「大家加把勁,把這些殭屍從窗口趕下去!」琉星揮拳把一隻殭屍打下樓。
「砰!嘭!」
就在此時又有幾道槍聲響起,幾隻殭屍應聲摔下樓。
「這槍聲?外面有人在援救我們?」
弗蘭克持槍探頭向下看去,只見兩個穿著警服的持槍年輕人正站在路口堵路的警車上狙殺著周圍的殭屍們。
齊瀟灑也探出頭看去,一眼便認出了那兩人的身份。
「黑月鐵騎的二月和三月?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齊瀟灑低語道。
難不成他們也是來調查紐約殭屍事件的?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此時的樓下,二月拿著一把沙漠之鷹,三月拿著一把霰彈槍對著兩側房屋屋頂上的殭屍進行狙殺。
「真麻煩,要是十月哥在這裡的話,一發熾紅蓮下去早就解決這些傢伙了。」二月有些不爽這種『清兵』速度道。
「笨蛋,還不是你聽到槍聲硬要過來湊熱鬧。搞得我們都沒跟十月哥會合,而且我們是打探情報的,那麼引人注目幹嘛。」三月沒好氣的反駁道。
哼!囂張的紅猴子……
二月心中嘀咕道。
接著他開槍解決掉了最後一隻殭屍。
兩人從警車上躍下朝著警局大門走去。
弗蘭克局長看著二月和三月那瀟灑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兩個年輕人好厲害……是特種部隊嗎?
他不敢懈怠,連忙下樓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紐約市警察局局長弗蘭克,十分感謝你們的援救。」
「其實我們也只是剛好經過這附近,無意中聽到了槍聲才尋了過來,沒想到這還有避難所,這才出手幫忙的。」二月編了個理由道。
「對了長官,我們能留在這嗎?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殭屍,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了。」二月順勢提議道。
「有你們這樣的高手在,我求之不得啊!」弗蘭克恭維道。
接著兩人又是一頓商業互吹,看得一旁的三月一愣一愣的。
這就是會說話的人和不會說話的人之間的區別。
而在警局內部,大夥也在這個時間裡收拾好了走廊上的殭屍屍體以及修復好了窗戶。
「嗯,沒什麼事,你頭上的傷只是普通外傷稍微包紮一下就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牧殭屍者。」九月笑著給琉星包紮好傷口。
琉星有些無奈的指了指九月給自己頭上包紮的蝴蝶結繃帶,「別拿繃帶在我頭上系蝴蝶結啊!我覺得它除了搞笑沒有別的用處……」
琉星剛說完便注意到弗蘭克領著二月、三月來到他們這邊。
琉星自然是認出了兩人的身份。
「他們不是警察,他們是黑,黑,黑……」琉星語無倫次道。
不過琉星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旁的九月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砰!」
眼瞅著琉星要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二月掏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
「哎呀,不好意思,槍走火了!」二月皮笑肉不笑道,「這不是琉星嘛,你剛才說黑什麼來著?」
「我想說你又變黑了,不過還挺帥……」琉星趕忙解釋道。
雖然琉星很想說出對方的真實身份,但人家手中可是拿著槍的,萬一把對方逼急了給自己來上一槍,那可就『樂』不起來了。
「哦?原來你們認識啊,那你們慢慢聊。」弗蘭克很聰明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這裡。
「ok。」
等到弗蘭克走後,二月走到琉星身邊,自然熟地摟著琉星的肩膀。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琉星。」
琉星也不是傻子,從他聽到二月叫出他的名字時,他便明白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了。
只不過他還沒開口,一旁的三月便插話道。
「他是v偵探,得殺了他!」
「喂喂喂,殺他?你覺得九月姐會饒你嗎?」二月頓時臉色一變。
「真搞不懂現在的女孩子心裡想什麼。」
三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他自然也從二月他們那了解到了琉星和九月的事情,剛剛那話也只是口頭說說而已。
「你不懂,女孩都喜歡這種笨傻的,這會滿足她們的同情心。唉,我們這麼帥的沒市場了……」
「喂!你們說這些話不考慮我的感受嗎?!」琉星有些惱怒道。
而且你們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啊?!
你說這個誰懂啊?!
站在遠處看戲的齊瀟灑幾人默默地退後幾步。
總感覺會打起來,還是離遠點好。
「還有,你們黑月鐵騎來這裡幹什麼?」琉星問道。
「放心好了,我們的目標不是你們vv學院,我們來這裡是調查路西法整出的殭屍瘟疫的。」二月笑著解釋道。
「二月,少說幾句。」三月皺眉道。
這種事怎麼能當著外人面說呢。
「沒事,墮天使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這次我們恐怕要並肩作戰呢。」
「你們怎麼知道殭屍瘟疫是墮天使搞出來的?」
「這我也不清楚,我只能說,我上面有人。」二月聳了聳肩。
「好了,我們先去休息一會,有事晚上我們再聊。」
等到二月和三月離開後,齊瀟灑幾人紛紛湊了過來。
「琉星,那兩個人應該是黑月鐵騎成員吧。」齊瀟灑故意問道。
「嗯,他們的確是黑月鐵騎的成員。」琉星點了點頭。
「那個紅頭髮的來這裡幹什麼啊。」包子有些小聲道。
三月可是給包子他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他們說是為了紐約的殭屍瘟疫這事而來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還提到一個非常關鍵的情報。」琉星沉聲道。
「什麼情報?」
「據二月所說,紐約這次爆發的殭屍瘟疫是路西法墮天使方弄出來的。」
早在飛機上時,琉星就已經跟李孝恭、齊瀟灑和包子三人組他們(主要就後面三人)詳細說明了vv學院和墮天使的事情,擴寬了他們的世界觀。
「紐約的這次殭屍危機居然是墮天使暗中製造出來的?」齊瀟灑裝作一副吃驚的表情道。
「嗯,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挺震驚的,但仔細想想,又合情合理起來。」琉星嘆了一口氣。
能製造這麼恐怖的殭屍病毒,也只可能是第七感了……
「那我們這次的任務不就危險了嘛,又是黑月鐵騎又是墮天使的,我們這邊就少爺你一個人開啟了第六感,我們其餘幾個……」包子很是擔心道。
「沒事,二月剛剛跟我說他們黑月鐵騎這次的目標是墮天使,現在墮天使是我們兩方共同的敵人,在解決墮天使之前,他們沒必要對我們動手。」琉星安慰道。
下午。
某個房間裡。
阿傑被幾層膠布死死的綁在床上。
弗蘭克局長和他手下的警員圍在床前看著這位前歌星緩緩閉上雙眼陷入沉睡才終於鬆了口氣。
「用了常人五倍的鎮靜劑,終於安靜了。」珍妮有些感慨道。
但弗蘭克並沒感到放鬆,他看著綁在床上的阿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不對勁,平日裡殭屍們是嗅到氣味才主動攻擊我們的,但這次殭屍們的進攻竟然如此突然毫無徵兆,而且這次居然連牧殭屍者都行動了起來。
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縱這些殭屍們。
但又會是誰操縱殭屍進攻我們呢?難道……
另一邊,琉星感覺自己頭部的傷勢差不多已經恢復了,立馬摘下了頭上的繃帶。
「那蝴蝶結繃帶太誇張了。」
摘下繃帶後的琉星正打算去找九月聊天,卻無意間看到了一個藏在門後探出半個頭觀察著他的小蘿莉。
琉星回身看去,小蘿莉立馬便縮回了房間,但過了一會,小蘿莉又探出了頭。
「你好,小妹妹。」
琉星彎腰笑著跟小蘿莉打著招呼。
小蘿莉直接被嚇了一跳,眼淚汪汪
這裡提一嘴,原作中二月經常叫琉星的外號(琉帽、傻星)什麼的,其實是能接受的,因為這兩人更像是損友,玩得開關係也不錯,但十月叫琉星外號,多少是有些過分了。首先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完全是建立在九月基礎上的,實際上他倆的關係也就那樣,是比較生分的,本來十月要是占著自己大舅哥身份對琉星不爽叫錯幾次,還是能理解的,妹控嘛,但偷星後面的劇情大家也知道,這就整的十月叫琉星外號這事上,就完全是故意的了,而不是二月那種損友之間的開玩笑,這就好比平日裡你的死黨叫你綽號和關係一般同學叫你綽號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