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不是什麼大數,不過……」厲北霆話還沒說完,貪心的劉國強立馬改口:
「那、那你直接給我一千萬吧!你給我一千萬,以後想怎麼玩那丫頭就怎麼玩,我絕不插手。」
「當然沒問題,錢對我來說都是小事,不過,一百萬,我需要挖了你眼睛,再打斷你四肢,一千萬,需要把你打成植物人,這樣,我才放心你以後真的不會再來找我要錢。」
厲北霆冷酷說著,對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指,保鏢立馬從小腿上抽出一把很鋒利的短匕,和另外兩個同伴一起走去病床邊。
劉國強看著拿刀走來的保鏢,頓時慌了,立馬求饒:「爺別別別這樣,你不想給錢就直說,幹嘛這樣嚇唬我?」
「嚇唬你?」厲北霆吸了口雪茄,吐出一口濃郁煙霧,笑了,轉瞬滿臉狠辣!
保鏢看了眼主人的臉色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一點都不廢話,兩人立馬緊緊抓住這光頭佬的兩胳膊,一人拿著刀子,揮起手就朝他的左眼戳去——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錢了,爺我錯了!我再也不要錢了!!」劉國強驚恐的看著刺來的刀子,全身都癱軟了,下腹一股熱流流了出來。
他嚇尿了,一股很騷的味道散了出來。
厲北霆揮了下手,刀子在離他眼球0.01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他皺眉,抬手散了散風,滿臉的噁心嫌棄。
「真不要錢了?」
「真、真的不要了……」再要,他非被這個死男人弄死不可,媽的,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狠的人物,比殷少還狠辣。
「那你的住院費怎麼辦?我可沒給你女兒錢。」厲北霆挑眉問。
「住、住院費我……我自己去交,我這裡還有張你給的支票……」
劉國強癱軟在床上,抬眸看了眼他,心裡很不滿,卻又不敢表現出來,這個有錢男人真他媽的小氣。
只想白睡那死丫頭!
「反正我保鏢也閒著,支票給他。」
劉國強再看了眼他,忍怒,很不舍的從枕頭裡摸出那張支票,給了旁邊的保鏢——
媽的,這一百萬就在他手上待了幾天,幾天就沒了,這男人肯定是那死丫頭故意叫來的!
該死的顧晚寧,老子要跟她沒完!
……
很快,顧晚寧就收到了厲北霆的信息,說她繼父已經繳費了,讓她今晚請喝酒,昨晚沒吃成飯。
她看完信息,滿頭黑線,輕咳了聲,問辦公桌前的男人:「陸老師,你們去一次酒吧,大概需要花多少錢?」
「厲北霆讓你請喝酒?」他挑眉問。
「嗯。」她點頭。
「最少三萬起步,一晚上幾十萬也有過。」陸衍疊著長腿靠在椅背上,拿起咖啡悠哉喝了口,幸災樂禍的看了眼她。
顧晚寧聽到他的話,瞬間張大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被嚇著了,他有沒有跟我開玩笑?三萬起步?
那個男人的出場費太丫的高了,以後打死也不請他幫忙了。
「既然人家幫你搞定了事情,這頓酒你該請,去換衣服吧,等會兒在停車場等我。」陸衍唇角微勾,故意叫她。
「如果我請他吃燒烤,你覺得他會不會去?」她又問。
「你覺得他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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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會兒你能不能幫我挑一個便宜的小酒吧?我可以在外面買一瓶燒酒偷偷帶進去嗎?」燒酒醉得快,還便宜。
「你再寒酸點?」還買燒酒帶進去?虧她想得出來。
顧晚寧鬱悶,可欠了人情又不能不還——
白馬會所,是那晚他們去的地方,這裡光大廳就一派金碧輝煌,裡面一景一物都盡顯奢華。
顧晚寧下車,看著這個地方,嘴角狠狠扯了扯,問身邊男人:「不是說去個小酒吧嗎?」
「這裡已經很小了,快點走,別磨嘰。」陸衍單手插褲兜,長腿邁上台階。
她秀眉緊皺著跟了進去,心裡默默祈禱,那位厲先生可千萬別點太貴的酒——
他們倆進去包房時,屋裡已經坐著好幾個人了,除了厲北霆外,還有葉家兄妹和肖逸。
顧晚寧的目光只掃了眼他們,立馬看向桌台上,頓時瞪大了眼,好嘛,紅酒五瓶、皇家禮炮兩瓶、兩個豪華果盤,還有好幾個乾果盤!
「陸老師,就這個配置,是不是已經超過三萬了?」她抓著身邊男人的胳膊,心驚擔顫的低聲問。
「這還用問?」陸衍眼眸里隱著一絲笑意,不想欠自己人情?作來作去,今晚還不是要求自己?
顧晚寧聽到他的回答,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身上只有五萬——她憂心忡忡的跟他去沙發上坐了下,她右邊就是葉清然。
「你好晚寧,又見面了。」她一邊跟她熱情打招呼,一邊拿過兩個高腳杯,給他們倒上酒。
「你好。」顧晚寧淺笑回了聲,既然又見面了,那就跟她解釋下吧:「葉小姐,上次在車裡不好意思,希望沒有影響到你和陸衍的感情。」
葉清然愣了下,笑說,「上次在車裡你也沒對我做什麼啊,幹嘛跟我抱歉?」
顧晚寧湊近她幾分,聲音略低:
「我知道你暗戀陸衍,不過你放心,我兩個多月後只要搞定工作,就會離開他了,以後不會再跟他有什麼牽扯。
那晚我只是說的氣話。」
葉清然看著她,又愣了好幾秒,隨後立馬笑說:「晚寧你誤會了,我跟他真的只是好朋友,我照顧他只是受陸伯母所託。」
「好吧。」顧晚寧淺淡笑了下,算了,也沒必要硬揭穿人家,那你就繼續暗戀好了,本來還想撮合下他們的。
人家都不承認,還撮合什麼?
「你跟她在偷偷說什麼?」陸衍扯了下她問,包房裡的音樂聲很大。
「解釋上次在車裡說的話啊。」她拿起杯子喝了口紅酒,自己買單,得多喝幾口,不然就太虧了。
「有什麼好解釋的,她和我只是朋友關係,你以為她會吃醋嗎?別閒的蛋疼。」陸衍說她。
「知道了,你們倆是朋友關係。」顧晚寧無所謂的笑點頭,其實來這種地方很無聊,她看到肖醫生和另外兩個男人在玩骰子,好奇的坐去了他身邊——
順便給這兩人騰個位置,免得卡在他們中間彆扭。
「……」陸衍見她突然跑到肖逸身邊去坐著了,清冷的俊臉微沉,她到底是誰的女人?跑去別人身邊坐著幹什麼?
肖逸轉頭看了眼她問,「你要加入嗎?」